宋凡冷冷地看着她，言语中质问的语气让江菡一愣。
施与洋人好，教她修炼；父亲希望能有强者照顾她，所以不反对她变强。
这是江菡心中的答案，可是对上宋凡的眼神，她忽然有些心虚，不敢将它们说出来了。
“你只不过是江家的一枚棋子！是江家讨好施与洋师徒的工具！”宋凡毫不留情地揭穿真相。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江菡疑惑地看着他。
必要的时候，需要用身体讨好施与洋，江海是和她说过的。
尽管她接受不了，可这种情况在大家族中，是很常见的，为什么宋凡会如此愤怒？
“听不懂？那我告诉你，正常人修炼，即便是天才，入门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你却在三天之内，感受到了力量的变化，这不是你天资聪颖，而是修炼了邪术！”
“消耗自身的生命力来提升修为，再通过男女结合的方式将修为转移到男方身上，这就是你的好人施与洋打得主意！”
宋凡冷笑地看着江菡，眼中的嘲讽非常明显。
“你的意思是，我只是施与洋精进修为的道具？”
江菡微微皱眉，其实她也觉得疑惑，为什么自己会突然成为天才体质。
“不光是施与洋的，陆昊也能使用你，毕竟他们师徒都是靠这种办法精进修为的。”
“哦，对了，随着结合次数的增多，你的生命力会更快速的流失，也会迅速苍老，不出一年就会死。”
宋凡冷笑地看着江菡，施与洋想要她的命，可她居然几次三番地帮施与洋求情，不是蠢是什么？
江菡往后退了一步，她想起来了，施与洋的刻意帮助、江海在得知她修炼后，那种奇怪的眼神。
原来她一直被算计着！
“哦，对了，你如果还是处女的话，第一次结合带来的增益非常大。”宋凡淡淡地笑着。
这笑容让江菡头皮发麻，还以为刚刚施与洋是舍不得她受辱，没想到是为了留住她的第一次，供他们师徒修炼！
“呵呵，你说的或许没错，他们都想利用我，可是我想问，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和江家其他人有什么关系！”
“我的弟弟今年刚结婚，你最后杀的那个女人，昨天才过十八岁的生日；他们还有江家的男女老少都做错了什么！”
江菡不顾形象地大吼着，她的声音也因为极度愤怒而变得刺耳。
“因为江家本身就不应该存在！它的财富权势都不干净！”
从门外走进来的老人替宋凡回答了这个问题。
“爷爷，您怎么来了？”白山惊讶地看着赶来的白信德。
白信德看着满地的尸体，差点吐了出来，但他还是稳定心神，看向了江菡。
“江家是十几年前迅速崛起的家族，众人都感叹他的权势，但只有白家知道，江家的一切是怎么来的！”
“江海答应了施与洋的师门，每隔五年就要将一名江家女儿送过去。”
“江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之所以想当警察，是为了寻找五年前消失的姐姐吧！”
白信德眼神沉重，作为竞争对手，没有人比白家更知道江家的可怕。
“你的意思是……”江菡瞪大眼睛看向他，忽然她开始疯狂摇头。
“不可能的，爸爸那么宠姐姐，不会害她的！这怎么可能……”
她先是激烈的反驳，可是说到最后，声音却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