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爷爷,怎么是您老人家?”他说完,瞄了一眼来电号码,是一个手机号,头脑有些发晕,住在深山里的爷爷什么时候用上手机了?
“为什么不能是我?”那头的老者不无郁闷的道,“死小子,上次我让你回趟老家,都一个多月了,怎么一点音讯都没有?”
王猛这才想起此事,支支吾吾解释了半天,惹来老者一阵不快,
“对了,上次给你小子说的那事,人家姑娘可就要回来了,等着见你呢。”
王猛大惊,想起爷爷上次说从小给自己订下的娃娃亲,脑海中泛起一个常年劳作的村姑形象,手里拿着一个沾满泥土的锄头,咧着一口的黄牙,冲自己微笑,立刻反驳道:“爷爷,都什么社会了,不能包办婚姻的。”
老者却嗤之以鼻,“什么包办婚姻,你父母死了,爷爷我说了算。”言语中提起自己的儿子,电话那头的声音都有些梗塞。
王猛也知道爷爷一直伤心父亲的事,不愿让他老人家失望,话到嘴边,收住了。
老者最后道:“这个月底一定会来。”然后扣了电话。
王猛放下手机,一阵出神,苦笑了半天,不顾出租车司机异样的眼神,点了颗烟,想着心事。
电话那头,却是深山之中,老者随后将手里不菲的手机扔给旁边的一个中年人,中年人陪笑道:“师父,怎么样?小师侄什么时候回来?”
老者道:“那混小子,我让他月底回来,对了,玉儿怎么还没回国?”
中年人低着头,脸上已经冒汗,喃喃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老者皱眉道:“东方眀扬,你有话就说,就屁就放,少给老头子装熊。”
中年人东方眀扬知道自己师父的脾气,犹豫了半天,道:“玉儿从小被我宠坏了,知道婚事后,先是死活不愿意,后来在她妈的劝说下,说什么要自己先见见她这个未婚夫,再做定夺。”
老者动了动眉毛,半晌没有说话,东方眀扬是他首徒,玉儿也是他宠爱的一个徒孙。本身这就是为自己孙子找媳妇的事,他也不好说什么。
半晌,叹了口气,道:“那就看我那个傻孙子有没有这个造化了。”
东方眀扬悻悻的没有说话,这桩婚事本就是老头子一厢情愿,不过他是自己的授业恩师,对自己东方家又有大恩,他内心也不想把自己的宝贝女儿,许给一个没见过面的小子,听得师父这么说,心下松了口气。
“对了,无伤回来这么说。”老者又问道。
“南宫师妹回来说,那把剑确实是在小师侄身上。好像还和小师侄的右臂融为一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