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慢垂着的另一只手缓缓掐住了自己的掌心,以克制那从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的欢愉颤栗。
……
虽然周慢说不要钱,但姜远还是留了五十下来,药膏他没有带走,因为周慢在刚刚说了一句话。
“在学校你可以去医务室找我涂药,晚上也可以来,”
姜远喜欢这种省事,心情越发愉悦的走到了周慢家门口。
“我会帮你保密,你叫什么名字,在哪个班?”
“高二三班,姜远。”
“我叫周慢。”
周慢在门边对着飞快下楼的少年喊到,看着人走之后,坐回了客厅开始收拾医药箱。
仪器的圆柱顶端水渍早就消失,但仍然残留着一股腥甜的味道,周慢放在鼻尖嗅了嗅,心里想着身为校医告诉同学什么是健康正确的性知识,应该也是份内的事吧。
周慢将仪器仔细的消毒,按捺下了蠢蠢欲动,哼着歌期待着明天为淫荡的学生涂药的时候。
生日
姜远一路从周慢的住处回了自己家,那药膏的作用很不错,虽然开始有些热辣刺激弄得人很不舒服,但让姜远走路的姿势没那么别扭。
姜远开门的时候,发现姜立国居然在。
餐桌上摆着一个蛋糕和几盘冷掉的菜,姜远一看就知道不是姜立国自己下厨的,他心里随意发散的想那可能是姜立国从哪里打包的。
姜立国就坐在餐桌旁边喝啤酒,看见姜远带着一脸伤回来,没有向以往那样骂骂咧咧,只是沉闷的喝着酒,浑身上下是遮掩不住的颓废的中年男人的气息。
“今天你生日?”
姜远看着姜立国那令人牙酸的样子,随口问了一句,不是关心,而是嘲笑。
姜立国重重地放下了手上的啤酒罐,把易拉罐捏扁,砸到了姜远面前。
“你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