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了。
温热的阴精浇在了龟头上,敖望握紧了姜远的大腿外侧。
被舔咬的红通通的逼肉死死地绞住了插在里面的鸡巴,像是某种绞杀植物缠弄着猎物,吸取着养分。
姜远饱满的红唇微张,舌尖半吐,满是被操失神的痴态。
阴阜的软肉因为快感不自觉的抽搐起来,似乎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
敖望为了控制自己刚刚不秒射出来浑身肌肉紧绷,额头也渗出了汗珠。
他咬着牙将鸡巴抽出来了一大半,骚水从缝隙里被带出,将床单弄得更加湿淋淋。
“你看你,像不像被操尿了?”
敖望喘着气心情很好的问,在姜远眼眸微微清明的时候,又猛地将鸡巴插了进去。
他状似责怪地嘟囔:“真是不禁操。”
姜远被撞得心也跟着一颤,还未吐出的话被撞散,变成了叫床声。
“别夹那么紧,都要进不去了。”
敖望的手啪啪地拍打着姜远丰腴的屁股,臀侧交叠的巴掌印呈现红艳的颜色。
细密的刺痛感和被操穴的感觉并行,越发加剧了快感,姜远还没从被操射的高潮里回过神来,就被迫的再次进入了密集的快感浪潮中。
敖望操着操着觉得这个姿势不够带感,把人拉到了沙发边。
姜远趴在了沙发扶手上,上半身朝着凹陷处陷入,脑袋垂着血液下流一时间有些缺氧的晕眩感,而比这晕眩感更吸引他注意力的则是来自身后的大开大合的撞击。
他的身体跟着被操的频率晃动着,发出满是情欲的声音,混在沙发晃动的轻微声响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里。
“你有没有看过那种壁尻的片子,我看过一次,啧全是屁股,你觉不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就有点像?”
敖望抓着姜远的屁股,一边抓弄一边操着姜远的小逼,十分下流的说。
因为沙发扶手有个高低差,以至于姜远不得不腰凹陷着屁股高高撅起方便挨操,若是在姜远的腰上放个高一点的抱枕来充当壁尻的墙,那么姜远现在的样子真的像个出来接客的暗娼,又或者说是欲求不满等着被人轮奸的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