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元竹的视线几乎被姜远的屁股占据,饱满的臀肉在走动的过程中轻颤,有些紧绷的布料将本就肥硕的屁股裹弄挤压的更加诱人,半挂在臀尖以上的位置,露出的臀沟让幸元竹喉咙越发干涩。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异常,在姜远走动中腿根若隐若现的淤青和尾椎上的红痕,幸元竹的表情瞬间扭曲阴沉了下来。
???
他几乎都可以想象到姜远是用什么姿势被操,而操他的那个人有多激动才能留下那么深的指痕。
在这一刻,幸元竹由衷的希望林知白人有事。
下流的臆想
姜远并没有发现幸元竹的异常,如果这时候他不在写题目而是在观察幸元竹的话他一定能发现不对,但他现在的脑子被各种各样的数学题塞满了。
两个小时后,姜远带着一脑子的数学题目准备离开幸元竹家,离开前他穿上了自己的外裤,对于阳台没有自己的内裤有些困惑。
“我忘记晾了……不然你下次来我家的时候再拿,我会帮你洗好的。”
幸元竹表现的十分懊恼,而后补救似的说。
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忘记,但这就是他的目的。
“不用,扔了吧,今天谢谢你。”
姜远可没有让别人给自己洗内裤的癖好,一条内裤而已,扔了就行。
“不用谢,能帮你我也很开心。”
幸元竹的开心是实打实的,他本来以为姜远的内裤他只能短暂的拥有,现在可以一直拥有了,他当然开心。
在姜远转身前,他有些犹豫和期盼的说出了一个问句。
“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吗?”
姜远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但还是点了点头。
算是吧,姜远想。
他不擅长回应热情和善意,只希望独行,但他知道,但凡在群体中,人不可能永远的真正的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