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姜远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揉着姜远的肉穴。
被操的烂熟的婊子逼经不起逗弄,很快就流出了水。
周慢隔着后视镜看见了淫靡的场景,压着限速线往家里开。
舌尖卷走肉唇褶皱上的水色,敖望将舌尖往里钻,熟练地挑逗着姜远的敏感点。
他在姜远的大腿上留下齿痕,忍不住喃喃道:“真想把你藏起来……”
偶尔连最温和的周慢都会有这样阴暗的想法产生,更不用说其他人。
不过他们也十分清楚如过这样做会产生什么代价,姜远这人心高气傲,乐意自己雌伏,却不愿意被迫。
姜远嗤笑道:“我把你们绑起来还差不多,然后挑一根用。”
他还忍不住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五个人被反绑在椅子上就像自动按摩棒让他挑选的场面,别说好像还真不错?
“就你那贪吃的程度,估计钉在一根上就下不来了,轮到后边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敖望哼哼,道破了真相。
如果要姜远来他怎么可能会雨露均沾,估计是在一根鸡巴上就高潮的停不下来,等他手脚发软的去骑下一根,黄花菜都要凉了。
姜远不可置否,用腿夹着敖望的脑袋,任由体内的那根舌头进的更深。
等周慢把车开到家的时候,姜远已经在敖望的口活里高潮了一回了,只是那水都被塞子堵着,在不断走动的过程里顺着边缘溢出些,将裤子一点点濡湿,从外边看跟失禁没两样。
一想到后者其他人可是更兴奋了,幸元竹今天没穿女装,抱着姜远丢在了超大沙发上,迫不及待地脱了姜远裤子,拔了小巧的塞子,看着里面淫水争先恐后地从肉穴里流出,骚肉因为快乐而隐隐抽搐着。
敖望是个藏不住话的,将姜远又被邀约的事说了,几个人玩的更疯了。
家里有个姜远专属的吊床,姜远被放上去的时候就知道今天要被轮奸个爽了,他咬着林知白裤链吃吃地笑,没见一点不乐意。
这吊床限制了姜远的活动,让他下半身跟被壁尻了似的,只能张着腿任由人操弄两个穴,前边的手和嘴也没能闲着,成了抚弄男人鸡巴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