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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疑是诱哄了,若是放在平日里姜远清醒的时候,说不定早就已经甩脸子了。
虽然给人操,但是姜远心里还有一点作为男生甚至是直男的地方,所以他从来没有给炮友口交的想法。
可现在情况可不同,他那只是浅尝了手指奸淫的肉逼此刻空虚的缩动,脑海里只有吃男人鸡巴这一个想法,根本毫无理智无法思考,所以在听见周慢的话的第一反应,姜远根本没有想到要生气,而是直勾勾的盯着眼前挺立的肉棒,大脑充斥着听话照做的想法。
眼前这根竖着的丑陋的鸡巴似乎也成为了无上的美味,姜远无意识的喉咙上下滑动,满脸都是情欲的渴望。
那种淫荡的痴态,让周慢的鸡巴更硬了。他的手指摸着少年发质略硬的头发,一时间心思有些漫无边际的想,姜远这人的心真的和他的头发一个德行,扎手的很。
姜远不知道周慢此刻心里的想法,他也不在意,他的眼里只有眼前竖着的鸡巴,真的听从了周慢的话,亲了亲它。
微肿的唇瓣亲上了紫红色的龟头,在亲上去之后,姜远鬼使神差的含住了充满腥膻味的鸡巴,用舌头舔舐卷走了马眼里的腺液,咸涩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漫开,像是情欲的催化剂,姜远吞咽了进去,舌头围裹着柱身的青筋,自发的吸吮了起来。
“好孩子。”
周慢唇角缀着笑意,夸奖着埋在他胯间吞吃着鸡巴的少年,手指在他蜜色的肌肤上打转。
口腔中高热紧致的感觉无异于另一个穴,周慢不可自控的抓着姜远的头发操干起他的嘴来,第一次被干嘴的姜远动作生疏的很,很快被鸡巴顶的有些喘不上气,满脸都是红晕,眼里也带着些情欲的迷茫。
在窒息感里,姜远恢复了些清明,他有些不满地皱了皱眉头,吐出了嘴里的鸡巴。
他倒在了床上,对着周慢敞开了腿,露出了腿间湿润的肉穴,声音沙哑地说:“差不多了。”
他嘴里都是男人鸡巴的味道,让他有些嫌弃地皱了皱眉。
周慢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俯身吻住了姜远的唇,和他交换唾液。
硬挺的鸡巴在肉穴口左右滑动,甚至一不小心滑到了下边。
紧闭的后穴忽的被鸡巴撞了几下,从下而上泛起的酥麻和不自在感让姜远忍不住身体一僵,在一边接吻的迷糊的空档里,他伸出了手摸索的握住了周慢的鸡巴,对着自己的穴口插进去。
这幅模样落在周慢眼里无疑就是眼前的小荡妇急迫的想吞吃鸡巴,倒也如了他的愿。鸡巴一寸一寸的挤进的狭小柔软的腔道里,让周慢舒服的眯了眯眼。
和姜远外在的冷硬比起来,他的骚穴湿软的一塌糊涂,在鸡巴草进来的时候,便急不可耐的缩动着骚肉要将鸡巴吞的更深。
腔道粘膜一点点被撑开,好几天没进入的鸡巴的肉逼恢复了紧致,那种被完全破开的酸胀感让姜远低吟出声,下腹像是燃了一团火,似乎要将他整个人都燃烧殆尽。
肥厚的大阴唇夹着男人的鸡巴,细软稀疏的阴毛被黏液弄得湿黏黏的覆在外阴周围,小穴的每一次吐息都充满了骚甜的味道。
“唔……操到底了……啊……太深了……”
姜远的脚趾因为快感蜷缩起来,他的身体忍不住微微弓着,在被操到肉穴底的时候忍不住仰起了头呜咽着。
周慢的攻势并非侵入感十足,但极具笼罩性,他径直操到了底,小幅度的抽插着,在姜远的肉穴深处四处戳弄碰撞,让姜远有种最深处都被操遍的不适感,仿佛安全的壁垒正在被四处叩开,随时都有被撕裂侵入的威胁。
当周慢忽的撞到一个地方的时候,姜远身体僵硬了起来,那种被威胁的感觉让他眼里溢满了生理性泪水,甚至在这一刻想要逃离。
“看我找到了什么地方?”
周慢的语气依旧是温和的,他摸着姜远的小腹,语气中带着些意味深长。
“不……唔……老师……别撞……哈……啊啊啊啊……好酸……”
姜远发出了带着些痛楚的低吟,他下意识的哀求着,想要向后逃,那种陌生感让他有些恐惧。
可他被周慢的手按着,连逃离都办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周慢在他的脆弱点上不紧不慢却执着的碰撞着,喘息中带着些泣音。
“真的不要吗?”
周慢的动作放缓而后停了下来,微微偏头似乎在倾听姜远的意愿。
姜远点头,而后在下一刻瞪大了眼睛,眼泪从眼眶里忽的掉落。
周慢在姜远放松之后猛地侵入,快速猛烈的撞击让脆弱的宫颈打开了入口,龟头立刻长驱直入,操进了柔软的子宫里。
“对不起,老师没忍住噢。”
周慢满含歉意地说,上扬的眼尾却盈满了笑意。
他的动作不再温和,就像是医生每次打针前都会极具温柔的安抚,但目的从来都很明确。
“不……啊啊啊啊……停……呜……啊啊啊别……要被操烂了……”
', ' ')('宫颈口被操开任由肉棒进入,柔软的子宫被鸡巴狂捣,几乎被操成了鸡巴套子,淫水源源不断顺着鸡巴操干的动作淌出。
姜远的脚起初抗拒的在空气中乱踢着,最后无力地挂在了周慢的腰上,湿润松软的肉穴被鸡巴磨红,任由狰狞的巨物肆意进出。
囊袋碰撞着穴肉的淫靡的啪啪声在室内响起,姜远的淫叫从最开始的抗拒也变得柔软起来,他的面庞布满了情潮的红,乳肉顺着抽插起伏的动作上下晃荡着,满是放浪。
“哈……嗯……啊啊啊啊……好舒服……老师……唔……”
他仿佛变成了深陷欲望只知道交媾的雄兽,一身饱满漂亮的皮肉变成了任由人玩弄的存在,丰腴的臀部布满了指痕。
在被操到欢愉的时候,他直接骑乘在了老师的鸡巴上让鸡巴操着子宫,仿佛被操坏操烂也无所谓,吃着男人鸡巴绞着不放的样子比站街的妓女还要下贱,仿佛是个天生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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