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墙之隔被中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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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布料束缚着饱满漂亮的肉体,烂红的穴在流苏间若隐若现。

薄薄的布料款式走的是少女纯欲风,让人看见便想起漂亮的少女,而那份圣洁又破坏的表达欲被少年的肉体呈现出来,与世间惯有认知相悖的野性刺激着看客的眼球。

姜远被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明显这套情趣内衣它并不合身,至少不合他的身材,胸前的细绳紧紧的绷着勒进了肉里,胸肌被堆挤成欲望的山丘,用呼之欲出的下流吸引着奸淫的视线。

“这他妈不是情趣是受刑吧,凌青淼你下次要玩这种东西,能不能买尺寸大一点的,老子又不是白幼瘦。”

姜远觉得自己说话都费劲,不合身干脆就不穿了,他的手勾起乳肉下方的细绳,这让他的胸被勒得更加厉害,他眼也不眨的将绳子扯断。

没了束缚,奶子晃荡出淫靡的乳波,蜜色胸膛上呈现的红痕平添几分情色的痕迹。

那薄薄的布料被姜远抬手一扔,轻飘飘地从凌青淼面前落下。

而后底下那条刚刚被穿上的丁字裤也随之被扯断,布帛的撕裂声像是给耳膜传达色欲,内裤被丢在了凌青淼的脸上。

卡在肉逼之间的细绳湿哒哒的透着骚甜味,这是一场所有感官并行的邀约。

凌青淼把脸上的布料拿在了手里,却没有就这样丢出去,反倒是用舌尖勾住了细绳,吸吮着骚水。

他依旧是那副斯文败类的精英模样,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明明是做着如此不堪下流的动作,吞咽的模样却仿佛在品尝什么高档的名酒。

姜远出生在并不富裕的家庭,他的生长环境混乱、肮脏、暴力,似乎和精致与高雅沾不上什么关联。

他并不向往那样的生活,可是十七岁的他依旧会为此有莫名的来自于低层对高层的仰望,那是暂时让人难以喘息的难以逾越的沟壑,但在此刻都化为了让人欲罢不能浑身颤栗的隐秘阴暗的践踏的快感。

凌青淼在享受征服姜远的过程,而姜远何尝不是也在享受着这种让态度高高在上的老师为他俯首痴迷的快感,只是它幽微晦暗,只在某个间隙冒头,让姜远自己也难以察觉。

“向酒店里拿的,所以没有看好尺码。”

将丁字裤上的骚水吸吮完毕后,凌青淼才慢条斯理的解释,他的唇瓣带着欲望的红,像只披着人皮的兽类。

轻吻落在了姜远的胸上,姜远轻喘了一声,挺着胸膛让他舔舐着勾勒出的那圈红痕,滚烫酥麻,让他的腰不自觉地软了下来。

“再做个交换怎么样?”

凌青淼的眼镜被姜远的胸蹭的有些歪歪的挂在鼻梁上,那被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变得凌乱,呼吸之间都散发着让人难以抗拒的性感。

“什么?”

“一次口交,抵三张试卷。”

凌青淼的声音里带着些不经意的诱哄,似乎是抛出了极其诱人的条件,姜远顺着他的话语想竟然也觉得十分划算,直至鼻尖触碰着男人入珠的鸡巴,才反应过来划算个屁。

横竖都是凌青淼给的,仿佛不布置这三张试卷他少了多少好处一般。

姜远冷着眉眼冲着凌青淼竖起中指,但答应好的事情他不会不做,他的表情仍带着芒刺和桀骜,舌尖却舔在了男人的鸡巴上。

时隔这么久,姜远虽然不会主动为男人口交,但对吃男人鸡巴也没那么抗拒了,最开始是不习惯,但是都被鸡巴操了这么多回了,也不捻着那矫情劲儿,横竖是为了爽。

凌青淼的鸡巴没勃起的时候照样可观,姜远发现自己运气起码还是挺不错的,找的几个炮友都没有中看不中用的。

温热的舌尖吸吮着开合的马眼,将腺液吞进口中,咸腥的味道不算好,姜远皱起了眉,却没把嘴里的鸡巴吐出来。

活珠在鸡巴表皮滚动着,给舌尖和口腔带来格外特殊的感觉,姜远时不时会吐出来看看情况,拨弄着那几颗滚动的珠子,鸡巴在这种伺候里早就挺立,狰狞的青筋脉络拥簇着肉柱,口水和黏液混着一起滴落,被手撸动使得表层晶亮亮。

姜远玩的上瘾,完全没注意到凌青淼越来越阴沉的脸色。

凌青淼并不好受,鸡巴一会儿埋在温热紧致的口腔里,吸力让他才畅快没一会儿就被迫离开,舌尖撩拨着敏感的地方可却一会儿就追逐着玩具离开,将他不上不下的吊着。

眼镜被主人摘下放置在了茶几上,姜远还未曾反应过来这个动作的深意,后脑便被人按住。

口腔似乎成为了第二个骚逼,任由男人的鸡巴在里面进出,姜远只能呜咽着接受,那肉刃直直插入到了喉咙,蠕动的软肉仿佛在讨好着长驱直入的鸡巴,姜远的舌头被顶的动弹不得,口水顺着嘴唇湿哒哒的朝着外流。

唇瓣在不断摩擦中充血肿胀,姜远用鼻腔呼吸着,鼻尖雄性鸡巴的腥膻味伴随着轻微的窒息感让他越发迷乱,他无师自通的明白了深喉的诀窍,将自己的嘴巴变成了吞精窟,随着凌青淼冲撞的动作含弄起来。

凌青淼愉悦地眯了眯眼,望着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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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淫荡的学生,哪怕是这种迷乱的情况他似乎也不见脆弱,微红的眼尾并不叫人怜惜,反倒教人的施暴欲疯长。

汗珠顺着漂亮的皮肉向下滑动,与情欲的红痕交缠出艳丽的印记。

姜远在恍惚间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凌青淼的房间都铺上了地毯,并不用担心地面冰凉,他像条沉迷于欲望中的雌兽,被身后的雄兽所驯服。

昨晚做了一整夜的骚逼十分顺从的接纳了大鸡巴的操干,凌青淼几乎都不用扩张,这让他有些不虞,可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在撞击时动作越来越用力,仿佛要将姜远藏匿于深处的娇嫩的子宫干烂,好叫它不要再淌着骚水勾引着男人。

“外边好像下雪了,要去看看吗?”

凌青淼住的这间房连接着庭院,与之相隔的并不是实心的墙壁,而是双面落地玻璃窗。

从屋内可以清楚的看见庭院里的美景,可外边却看不见里面。

下雪了?姜远有些恍惚,下意识的抬头朝着窗户外边看。

姜远其实并不喜欢冬天,那个女人就是在一年冬天离开的,自那之后,冬天好像比记忆里更冷一点。

姜立国更喜欢在冬天喝的烂醉,因为冬天天气不好,他出车的时间不如其他季节长,休息时间多,家里的空调坏了很久,可姜立国没有冬天开空调的习惯,他会喝烧酒暖身子,然后一醉一整晚。

还小的时候,他会努力缩在被子里,有时候饿的狠了会爬起来去厨房里翻找吃的,如果能找到面条或者泡面,那么那个晚上可以暖和一些,但是注意不能惊动姜立国,否则会被抓着泄气。

姜立国有时候喝昏了头,还非要给他喂烧酒喝,他那时候大概七八岁吧,记不清了,被硬灌了一整杯,那种从内到外的灼烧感让他几乎要死掉,他爬出了家门,用尽了力气拍了隔壁家的门,然后晕了过去。

好在他一向命大,隔壁家人不在家,他晕了半小时,冻得浑身没知觉,被上楼的其他人发现了,送去了医院,要是躺在那里烧一整晚,或许第二天他的身体就硬了。

凌青淼感觉到了姜远的走神,他掐住着姜远的下巴将他的脸转过来,鸡巴操弄着软肉,本想训诫几下,却发现姜远不知何时落了眼泪。

可他似乎无知无觉,眼神迷蒙的随着冲撞的动作呻吟,只是眼泪会随着一下一下的冲撞动作从眼眶里晃骆,极快地流到地面上,像是转瞬即逝的雪。

“怎么了?”

凌青淼舔去了他面上的湿意,舔着他的眼角,舌尖顺着眼睛轮廓亲着姜远的眼皮。

脆弱的地方被人舔弄着,姜远不自觉地闭上了眼睛,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不安地转动着。

“唔……操的太深了……”

他好像在说谎,又好像没有。

“爬过去看雪吧。”

凌青淼温热的吐息在姜远脖颈处流连,手掌不轻不重地拍着姜远的屁股。

丰满的屁股一拍便晃起肉浪,触感好到不可思议,让凌青淼的手指忍不住流连。

深陷于腔道里的肉棒像是催促着马儿前进的鞭子,姜远口中发出断续的呻吟,艰难的在地毯上膝行,朝着落地窗爬去。

这场景情色的过分,凌青淼抱着自己的小母狗,让他贴在了落地窗上。

外面真的落了雪,絮絮的铺了一层又一层。

姜远有些失神的看着,胸前顶着玻璃冰凉,身后却是男人温热的身躯。

“啊啊啊啊……慢……慢点……顶到了……呜……”

姜远的脚背不自觉地绷紧,敏感点被猛烈的撞击的感觉让他几乎贴不住玻璃,身体不自觉的想要逃离却又想要靠的更紧,凌青淼没有给他逃离的机会,滚动的活珠磨着淫贱的软肉,姜远的腿颤抖着骚穴像是失禁般的往下流水。

不远的学校考场里,考生们朝着外走。

林知白扫了一圈,没有看见凌青淼的踪影,心里忽的一沉。听见其他学校的老师解释说凌青淼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之后,林知白心里不好的预感越发加深,他几乎立刻明白了是什么情况,加快了脚步朝外走。

山庄的车在外边等着旅客,林知白、幸元竹和敖望纷纷上了车。

三个人脸色各不相同,林知白心不在焉,敖望暗戳戳的看着林知白,脑海里已经幻想出用成绩把林知白按在地上摩擦的场面,而幸元竹则是面色不佳的看着两位对手,只觉得烦心。

一个两个的,什么东西,赶紧滚出这片地球吧。

敖望兴冲冲地回了房间,却发现扑了个空。

房间里空无一人,不过姜远的东西还在,让他稍稍安心,起码不是忽然走了。

他拿出了手机,拨通了姜远的电话。

此时姜远正贴在玻璃上被老师侵犯着子宫,凌青淼做的比姜远以为的要过分的多,在姜远被操的失神的时候,后穴被伸进去了一根手指。

姜远迟钝的感觉到后穴的异物感,握住了凌青淼的手。

“唔……啊……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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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状似凶狠地说,可被操的淫态毕现的母狗哪儿来的刺人的狠意,哪怕是只老虎,在被操的腿都合不拢的情况下,也只能是只诱人的猫咪。

电话恰好是在这时候响起的。

姜远的衣服被丢在不远处的床上,凌青淼本不想理会,可那电话音实在坚持不懈。

凌青淼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将手机放在姜远的面前晃了晃,状似好心地说:“要帮你接吗?”

可那根嵌了珠的鸡巴却用力的捅进了宫颈里,蹂躏着子宫,姜远本就被操的敏感的不行,这下连凌青淼在说什么都听不清了,脑海里只有被鸡巴操的快感,仿佛那根鸡巴不是在操着他的逼,连带着他的脑子都被男人的鸡巴给奸淫了一遍,什么都想不了。

看着姜远被操的崩溃模样,凌青淼嘴角扬起笑容,将手机静音,随意的丢在了一旁。

虽然知道那个孩子估计也不是怀里少年的什么重要人物,但是一想到他们之间的特别关系,凌青淼忽然有了将别人的妻子据为己有的强占的快感,可惜怀里的母狗太过浪荡,也太过无情,谁也不放在心里。

此时,庭院里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林知白站在落着雪的庭院里,看着面前不透明的玻璃,他知道凌青淼住在这里。

隔着一层玻璃,姜远瞪大了眼睛。

明知道林知白看不见,姜远的身体却仍然下意识的紧绷,而此时凌青淼还低笑着说:“被看见了哦。”

他掐着姜远的腰,眼神晦暗地隔着玻璃和林知白对视,将精液射进了学生的子宫里。

不要……看……

姜远被奇怪的背叛感和羞耻感席卷,在林知白的‘注视’下被操喷。

玻璃窗上被溅上的湿淋淋的骚水和精液缓慢地下流,像化至一半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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