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湫失踪了。
这个消息使得恒山上下皆是狠狠的一震。
原本就经历过一张变故的恒山,如今因为的白羽湫的失踪更是人心惶惶,众多弟子的脸上不自觉的带上了忧愁。
殊不知,有一场危机正在悄然无声中来临。
恒山上下弟子纷纷出动,在大长老的指挥下四处寻找着白羽湫的踪迹。
虽说妙心先前和顾惊鸿有什么,可是她现在是白羽湫,怎么可能一声不吭的就弃恒山于不顾。
这样的变故,正和静心的心意。
她站在窗前看着这些来来往往的弟子们,再过不久,整个恒山都将匍匐在她的脚下,而这些弟子也将会全部跪拜在自己的脚下!
静心得意一笑,转头看向了房间的角落。
那里,正静静的摆着一个模样看起来普通至极的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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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静谧的屋子内,身穿长老服饰的女子听到了身后的些许动静,赶忙回头看了过去。
一个身影出现在了门前,隐隐约约的映照在墙内。
“是我。”
听到这身影,女子的脸色立变,十分不善的看着来人,“是你?”
“是我又如何?”法明低笑一声,“法善师姐,现在整个恒山都是我的囊中之物,我劝你还是如实交代出摄魂镜的下落,否则——”
“怎么?”听到来人的话,法善冷笑了一声,“师妹你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摄魂镜啊?”
“你!”法明咬牙,“法善,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摄魂镜在不在我这里,你不是已经搜过了吗?”法善冷眼看着映照在墙上的影子,“别说我不知道,我就算知道,也决计不会告诉你摄魂镜的下落!”
影子良久没有言语,法善冷笑一声,“你多行不义必自毙!法明,我劝你还是早日回头是岸!”
法善的话音刚落,一个身影逐渐在他的面前显现了出来,前者吃惊的看着来人。
“你是?”
顾惊鸿上前,对着法善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墙面。
隔墙有耳。
看着顾惊鸿股的动作,法善微微皱眉,低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顾惊鸿上前一步对着法善拱手作揖,谦声道:“小子顾惊鸿,是诡门的弟子,我方才在大殿中所见掌门以及孔独尊等人全都被法空二人下了朱厌花,已经被压往了后山。”
“方才试探也是小心行事,我在探查的路上发现这恒山大部分的弟子都已经被法空二人控制,不知长老中是否也有……”
法善微微点头,脸上的戒备之色仍然不减,他自然不会相信这个来路不明的小子。
“听说前日弟子们在后山中关押了一个自称是孔掌门的弟子……”
“正是小子。”顾惊鸿道。
“胡说!”法善道:“孔掌门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又怎么会有如此之大的弟子?”
顾惊鸿说:“不管大长老信与不信,我确实是师父的弟子,只不过是八十年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