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礼知道对方话里有话。
曾经有人得罪过任礼,但远没有达到任怀新得罪赵长江这样的程度。他竟然打折了对方的腰椎而至人瘫痪,此事虽已被媒体曝光,最终仍然是不了了之。
听了对方的问话,任礼张口结舌:“这个…”
“任老板,说实在的,如果令公子只是得罪赵某的话,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的事儿也许就算了。关键是他千不该万不该,三番两次地招惹赵某的救命恩人。”
不等任礼搭话,赵长江继续道:“赵某之所以要任老板亲自过来,就是希望你能给赵某的救命恩人莫神医道个歉。否则,今天的事儿无法善了。”
听了对方的话,任礼本想搏一搏,但仔细一想,儿子的罪恶且不说,便是赵长江的体量也不是他能够撼得动的。
赵长江如果动怒,有一百种碾死任礼的方法。
识时务者为俊杰。
“好!不知赵老板的恩人现在何处,任某这就去道歉。”
“请跟我来!”赵长江说罢站起身向包房走去,赵芳紧跟在后,一直悬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莫神医,这位是任怀新的父亲任礼任老板,特来向您道歉!”
一走进包房赵长江便指着身旁的任礼对莫沉说道。
任礼见到莫沉,不禁一愣,没想到赵长江所说的神医会如此年轻。
莫沉当然明白赵长江的意思,一是向自己表达谢意,一是展示其他在长安的能量力度。但莫沉却觉得没有此必要,于是对任礼说道:“既然任怀新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道歉就不必了。不过,莫某想提醒一下任老板,纵子如同杀子,今后对令郎还是多家管教为好。不是所有人都有赵老板这样好脾气的。”
“莫神医所言极是!犬子被娇宠惯了,所以才目中无人。窃以为,今天的事情对他来讲未必是坏事,只有遭受社会的毒打,才会接受深刻的教训,才会活得长久一点。所以,任某不仅要致歉,更要致谢。”
任礼言罢对赵长江以及莫沉抱拳躬礼。
“呵呵,任老板认识倒很有高度。坐下一起喝一杯?”莫沉仔细看了几眼任礼后,邀请道。
见莫沉相邀,赵长江也对任礼说道:“任老板,请赏光喝一杯。”
“谢谢!任某俗事缠身,就不打扰诸位的雅兴了。改日,任某做东,还望诸位赏光!再会!”
莫沉突然站起身对已经转身的任礼说道:“任老板,请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