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祥存的举动,令全场震惊。
农户们虽然不知道什么武道境界,但大多知道这个姓孟的是李少海的倚仗。
有时候,甚至不用孟祥存出面,只要李少海一提他的名字,就可以起到震慑作用。而且百试不爽。
可就这样一个强者,为何一见到这个年轻人,就吓跪了呢?
“孟大师,孟大师——”
李少海使劲招呼着匆匆离去的孟祥存,然而,对方却是头也不回地快速跑路,生怕回头立刻毙命。
“玛的!滚蛋!狗屁武道大师!”李少海骂了一句。
然而,骂归骂,李少海却深知,在普通人中,他或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强者,但与武道大师比起来,就如同鸡遇到老虎一样。
“呯,呯,呯。”
李少海心跳加快。
李彪大气不敢出,而他的几个手下已经躲得远远的。
农户们则是暗暗舒了一口气。
而李宝明却是畅快地大笑:“哈哈哈!李少海,你的末日到了!”
李少海横行霸道十几年,何曾像今天这样吃过瘪,一个高粱花子,竟敢和他叫板,反天了!
他想发火、发怒、发狠,可一见到莫沉的嘲笑的目光,却如同掉进了万丈深渊。
难不成今天真的要折在这里了吗?
好汉不吃眼前亏。
“孟祥存都不敢招惹的人物,我要是楞往上碰的话,那可真是和找死差不多了。”
想到这,李少海对莫沉抱拳道:“莫先生,李某因受李彪蛊惑,多有得罪。还请原谅!”
什么?
艹,你特么服软就服软呗,把我卖了干啥?
李彪无比郁闷,在心里把李少海骂了一遍又一遍:“尼玛的,李少海,你不是经常吹牛逼,大岭镇是你的一亩三分地,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要扒层皮吗?现在变成这个怂蛋样,你的脸呢?”
与李彪一样感到不解的更有广大农户们。
气势汹汹来,又让人家留下富婆,留下宾利,甚至要人家一只胳膊的,怎么这会儿,道歉求原谅了。
脸呢?
见莫沉并未答话,李少海以为对方接受了自己的道歉,便继续道:“莫先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李某告辞!”
“想走?李少海,你觉得老子会同意,还是乡亲们会同意?”莫沉问道。
“对,乡亲们不同意!”李宝明代表乡亲们表态。
“对,我们不同意!”
这是绝大多数农户的声音。
真要是放走了李少海,无异于放虎归山,莫先生一旦离开,乡亲们将会过上地狱般的生活。所以,他们怎么能叫一个恶魔轻易地走了。
“你们想干什么?”
李少海色厉内荏。
“干什么?李少海,记得老子刚才说过,跪下给乡亲们道歉。或许给你留个全尸。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姓莫的,不要得寸进尺!再说了,为了一群高粱花子而得罪李某,你觉得值吗?不如,我们做个朋友,以后走到大岭,就跟到家一样。”
李少海的意思表达的很明白,意思就是说,莫沉交一帮泥腿子,也不如交他李少海一个人。
他的话没有唤起莫沉一丝兴趣,却让农户们变得不安起来。
是啊,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有钱有势的人,应该与同样有钱有势的人结交才对,谁会愿意与高粱花子、泥腿子结交。
“跟莫某做朋友,你也配!”莫沉义正辞严,“今后,在大岭,我的朋友是李宝明大哥以及乡亲们。宝明大哥以及乡亲们,和我交朋友,你们不会介意吧。”
“小兄弟,和你做朋友,我们是求之不得,只怕你嫌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