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里后,墙壁上的甬道照旧很快就消失了。
到了这个房间后,凌云子扫视了房间一圈,企图利用之前的经验寻找突破口,但是这里的东西真的少的可怜,只有一张石桌。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我们无从下手,一种无力感升腾起来,混着我方才麻乱的情绪几乎将我湮没。
凌云子担心地看了一眼道:“别着急,或许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出现新的甬道也说不定。”
语落,凌云子自己去每一面墙壁上东瞧瞧细看看,检查是否有隐藏的关键线索。
不过,等他搞完这一切之后,还是一无所获。他对我摊了摊手,走过来,将我按到了凳子上,说:
“老赵,你也需要休息,先别想这么多,就坐着休息。”
我随着他的动作坐到了凳子上,将脑袋搁在桌子上,倒也感觉到了几分放松。
随后,凌云子也跟着坐下来。
他等着我自己调节,缓过来,像是不放心一般,时不时地都要抬头看我一眼。
我们安静地对坐,不说话,时间过去了很久,我都没有缓过劲儿来。
凌云子的情绪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比起之前将就我的心情,他现在已经在暴躁的边缘了。
我几次看到他深呼吸压下即将爆发的脾气,不过都被他强大的理智按下去了,面上也是一片急色。
我分明看到了,但还是装作不晓得一般,自顾自沉浸在低迷的状态里。
凌云子忍不住了,站起来的动作坐到一半又坐回位置上,忍了忍,大声道:“老赵,我们现在处于一个非常危险的境地,你想的不是如何解决问题,拯救自己,反而为别人的死亡在这里愧疚。”
“可是,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