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陈泰山老谋深算的笑道:“这件事情如果达赖来做,那就可能是惊天动地的民族纠纷,但如果让竹联帮来做,那就是普通的江湖仇杀,达赖基于这个目的,所以情愿把钱送给我们竹联帮了!”
老k的脸变得僵硬起来,良久之后才回答:
“陈帮主,他不是送钱啊,他是给竹联帮招致弥天大祸啊,你难道不知道袭击民族聚集地会引起怎样的震动吗?轻则会让竹联帮被中央赶回台湾,重则性命不保啊!”
陈泰山没有丝毫惊惧。
他取出长长的雪茄叼进嘴里,意味深长的回道:“我当然知道性质恶劣,但我只要找个事端为借口,以江湖恩怨杀它数百人,相信中央也不会把我咋样,因为那是黑道仇杀而非挑衅民族政策!”
老k连忙摇头,焦急的道:
“没有那么简单,中央如果那么容易被糊弄,那就不会有今天的稳定局面了,我想只要竹联帮血洗民族聚居地,政府肯定会以雷霆击势镇压竹联帮,即使不便亲自出手也会假借其他人!”
陈泰山呼出浓浓的烟雾,不置可否的回答:
“政府顶多让帅军和唐门联合对付竹联帮,但我们竹联帮又岂是容易被打败的?我已经在云南屯兵五千,即使楚天出战也难于讨好,何况帅军和唐门未必能够精诚合作!”
见他滴水不进,老k按捺不住:
“陈帮主,你怎么就那么固执呢?”
雪茄闪烁的火光顿时停滞,陈泰山压制住火气,冷冷回应:“我怎么固执了?难道我有横财而不要?我看是你把楚天看得太重了,你说那小子身手精湛,这点我服。”
“但如说调兵遣将的能力,我却未必输给他!”
老k知道陈泰山已经被钱迷了心窍,怎么劝说都无济于事,当下只能轻轻叹道:“陈帮主,我是绝对不赞成你跟达赖交易的,那不仅会让竹联帮陷入困境之中,也会让咱们前期作出的努力付之东流!”
“陈帮主,你要三思啊。”
或许是老k的连番劝告让陈泰山烦躁,后者把雪茄重重的摁灭在烟灰缸里,然后不耐烦的回道:“我心里自有分寸,我已经跟达赖谈成协议并收了钱,此时反悔只会招来祸端,何况事情并不会如想象中的恶劣!”
老k沉默不语,他当然知道跟达赖反悔会招致报复。
想到这里,他轻轻叹息:“陈帮主,希望万事顺利吧!”
这是老k和陈泰山首次交谈有分歧,也让两人心里有了隔膜。
挂断电话后,陈泰山胸口像是堵了口气,虽然他对老k极其器重甚至亲如兄弟,但今晚被他如此落脸也是异常难受,如非老k对他未来称霸事业大有帮助,他真恨不得摆出帮主架子,狠狠的叱责老k的无礼!
这口气无法向老k发泄,他唯有喊过隔壁小女孩。
女孩畏缩的走了过来,陈泰山一把拖过她,扯掉她身上的丝绸睡衣,恶狠狠的压了上去,这女孩原本是他小女儿的闺房蜜友,后来垂涎她的无敌青春,就花了不少心思接近她。
最后在某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威迫利诱霸占了她。
此时,楚天已经为苏蓉蓉擦拭完了药酒,然后把疲倦的她轻放在床上,盖好厚实的羽绒被,他深深望了眼比童话故事里睡美人更美的女人,转过身走向宽大阳台。
从华贵窗帘的缝隙,他眺望深邃夜空。
楚天心里很清楚,经过今晚的苏家事件,中央必定会动用自己前往云南,要么击溃竹联帮云南分部,要么端掉那边的藏独分子,总之是让民族聚居地不会发生惨剧,当然,事情还要做得有理有据和滴水不漏!
他轻轻叹息:看来自己舒适的日子又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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