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咱们也不用猜了,楚天刚说了、、、、”
“有上千人袭击他的藏身处,这么多人就容易找出黑手。”
停缓片刻,他又补上几句:“燕舞,派人跟进此事,看看是谁在玩弄我们,虽然我心里已经认定孙家,但也要拿到证据才能制裁孙玉石,如果真查出是孙家所为,我看老孙拿什么跟我交待。”
何燕舞点点头:“明白!”
没有多久,医生和救护车就涌进了何家花园,在前者为何荣光忙着手术时,何燕舞却拿起那把寒霜离开,同时还带走了不少何家精锐,她要去找孙家搞鬼的证据,也要去找王八蛋楚天的晦气。
又是一个日起日落,昨晚一场没有胜负的大战过后,并没有打破澳门的喜庆和平静,何荣光断指之事也被何家封锁起来,除了当事人、何家保镖和医生知道外,就再也没有外人清楚早晨之事。
更没人清楚何荣光辉刀断指。
天空深邃,冷风拂人。
但燃放炸响的烟花爆竹,时远时近,璀璨耀眼不时照亮天空,今天已经是年二十九,传统的除夕,在万家灯火下是万家的欢声笑语,完全可以想象,家人们团聚在一起,吃年夜饭时的热闹场面。
楚天坐在一处大厦天台,吸着一支烟,静静的俯瞰着澳门的除夕夜景,凝固般的伟岸身躯,仿佛也变成了建筑物,远处的灯光、鞭炮声,就像是有吸引力的磁石,把他的思绪拉的很远很长、、
如同琴弦,轻轻一拔动,尽是对家的思念。
思念如潮水,拍击着心灵的堤岸,楚天渐渐迷失、忘记自我,京城的兄弟、红颜、萝莉们现在还好么?不知他们听到这新年的鞭炮声,听到从别人屋子里传来的欢声笑语,会不会也想起自己?
还有苏老、叶老、甚至还有老狐狸?
他们也都好么?现在怎么样了?他们又是怎么过除夕?楚天还想起了很多以前不想回忆的往事,记忆中的人和物既清晰又模糊,就如这吹拂而来的风,在触手可及时,又无论如何都抓握不住。
逝去远离。
楚天的眼睛在升腾的烟雾中,有了不易被人察觉的失落和悲伤。
他的手指传来一阵灼痛,同时也把他从思念的迷失中唤醒,原来是指间的烟在不知不觉中,已燃到了尽头,楚天长身而起,刚才流露出来的失意和悲伤,随着他的站立如长鲸吸水般尽皆收敛。
天台的夜风把楚天的头发吹得飞扬如旗,那恢复了清明透亮的眼眸中,跳跃着焚烧一切的黑暗火焰,更有着坚毅,既然选择了黑道,选择了在刀锋上跳舞的人生,那么,就要有钢铁般的神经。
不允许有丝毫的软弱。
是的,刚才多愁善感的情绪已属奢侈,楚天把灼红的烟头用手指捻灭,又张开手掌,让风把所有余烬吹落无踪,他刚刚转身,却见到一袭红色长裙的唐婉儿不知啥时候出现在后面,笑意盎然。
“少帅,赏脸跳个舞吗?”
笑容如春花。
在唐婉儿优雅大方的邀请中,一首法国的民歌《温暖》从她苹果手机缓缓响起,乐曲悠扬,缠绵中透着一丝温情,楚天笑了笑,伸开双臂,迈着音乐的节奏,穿过袭面的冷风,飘然走向女人。
十指紧扣,两心贴近。
澳门除夕,一处大厦天台。
在夜空的烟花爆炸光影中,有着两个落寞的身影相互偎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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