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霸雄礼貌性的回应:“两位好!”
他并没有因为两人背叛水家而生出愤怒,到了他这种地.位的人,早就视这些小姐为草芥,完全不会投入感情伤心或愤怒,水雾月却是杀气腾腾,就是这两人的背叛把水家一步步拖入万丈深渊。
她冷冷扫视十三姨她们,鼻子轻轻哼了一声:
“脏!”
十三姨和圆圆齐齐一震却没有生气,在风月场所呆久的她们早习惯冷言冷语,只是她们没什么所谓,楚天却抬起头笑道:“水小姐,你再重复刚才的那个字,看看我会不会把你另一只手剁掉?”
“十三姨现在是我的人,你对她无礼就是对我无礼。”
楚天把玩着手中的割肉刀:“对我无礼的下场,很惨!”
水雾月身躯微微僵直,想要跟楚天硬扛却底气不足,在海南的那一刀早就让她失去跟楚天对抗的信心,她求救似的看向汪霸雄,但后者却没有替她说话,而是把目光落在圆圆身上,目不转睛。
“你受了酷刑!”
汪霸雄盯着圆圆,轻抛出一句:“我还以为少帅会怜香惜玉。”
楚天靠在椅子上,用一把刷子从一个桶里蘸着也不知是用什么东西调成的佐料,一刷子一刷子,很仔细很仔细的往肉上刷,焦油滴在火焰里,毕剥毕剥的响着:“她是我敌人,受苦很正常。”
汪霸雄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捏起那张按有指印的口供:“圆圆,这是少帅给我看的口供,听说全部来自你的口中,不知道你能否重复一遍?把水家背着汪家跟连家搞的勾当说清楚?”
“可以!”
圆圆低头嗅了一下栀子花香,随后就把早上的口供再度重复出来,汪霸雄抿着烈酒聆听,偶尔还吃上两片狼肉下酒,水雾月听着圆圆的叙述微微低头,她恨不得杀了圆圆,更恨不得现在站出来:
这是冤枉!这是楚天屈打成招!
“屈打成招!”
一个水雾月脑海中转动的字眼,从圆圆口中迸射出来,楚天像是没有听到似的,依然不紧不慢的切着肉,而汪霸雄却眯起眼睛,端着酒杯淡淡问道:“你说什么?什么屈打成招?你说清楚点!”
已经复述完口供且出入不大的圆圆,深深呼吸栀子花香后,神情坚定的开口:“汪少,我刚才所说都是少帅威迫我所为,帅军的酷刑太厉害了,我实在扛不住就暂时屈服了,任由少帅安排。”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水家和连家的的关系。”
圆圆在十三姨的惊讶中,挺直胸膛补充:“我是屈打成招,之所以虚与委蛇配合少帅,除了惧怕帅军是酷刑外,最重要的是找机会向汪少说清,千万不要被少帅忽悠,挑拨水汪两家的关系。”
“虽然我会违背协议死在少帅手上,但我绝对无怨无悔。”
十三姨和水雾月齐齐震惊,显然没想到圆圆当场翻供。
只是楚天和汪霸雄都没有她们想象中的暴跳如雷针锋相对,两人相视一眼没说什么,随后楚天就抬头望向圆圆,一脸苦笑:“我送你最喜欢的栀子花,就是希望你能热爱生活热爱自己的命。”
“在汪少面前把实情说出来,这样你就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楚天双手一摊,很是无奈:“可惜,你却玩火了。”
圆圆扫过腿上的栀子花一眼,神情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楚天送栀子花给自己是这念头,不过她很快散去落寞,转而挺直胸膛开口:“我被屈打成招就是实情,我身上的大小伤口全可作证。”
“我是水家的人,我不会坐视你挑拨水汪两家。”
这时,水雾月适时跳出来喊道:“汪少,楚天栽陷我们!”
局势扭转让水家丫头得意忘形,微微攒紧拳头:
“楚天太无耻了!”
汪霸雄却闪过苦楚,望着楚天叹道:
“少帅,我现在信这些证据了、、咱们谈谈场子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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