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永远是妖,红裙女目的已达,但她还是不依不饶,张眼睛道:“哦,你的意思是只让天龙一个人亲近,不要其他男人,对吧?”
这是一场绝不公平的口舌之战,红裙女一边蹂躏着对手的自尊,一边扯动红绳,戏弄端庄佳人的。
纪含嫣怎会不明白红裙女的目的,为了让屈辱游戏尽快结束,她近似呐喊地回应道:“对,你说得对,只让天龙一个人亲近。”
纪含嫣的“配合”反而让红裙女少了三分乐趣,她屈指在纪含嫣一抹,然后将湿淋淋的手指伸到了林天龙面前,浪笑道:“天龙,你听到了吗,她正在想你呢;咯、咯我一看就知道她是一个闷女人,对了,林特派员你是不是也只给她一个人解套呀?”
“嘿、嘿”
受制的林天龙咧嘴一乐,双目直视红裙女深深的,无赖笑语道:“我更想为姐姐你解套,不知姐姐你可愿成在下心愿?”
“咯、咯会有机会的,一回生两回熟嘛。”
红裙女指尖热情地在林天龙身上游走,随即手腕一扬,把林天龙推倒在纪含嫣身边,大口正好对上了绝色无遮无拦的桃源。雪白肥硕的大像两座,随着轻微的抖动,上的软肉竟像波浪般波动,似乎在勾引着林天龙,中间的幽谷更加迷人,深色的饱满的完暴露出来,羞涩地紧闭着,下面坠着萋萋芳草,甚为诱人。
大男孩的舌头舔在身体上那麻麻的感觉,让她紧张得娇躯发抖,而那条舌头却没有停止的迹象,不断在她如脂般洁白的身体上游走,越来越向上
大男孩嘴唇触碰那诱人的阴缝,纪含嫣娇躯一抖,倍感羞辱,下意识地紧夹双腿,把紧闭,可是在林天龙看来,那两片更显肥厚,洞中风景若隐若现,反而更加诱人。
终于,一股热气喷在了她的上,紧接着那湿软的舌头吻上了她的,纪含嫣忍受不住这麻痒的刺激,身体禁不住颤抖,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那舌头像一条毒蛇,坚韧而有力,到处着,,,柔丝,加上嘴唇的吮吸,发出“啧啧”的声响,不断传入纪含嫣的耳中,她感觉又麻又痒,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那灼热的舌头舔到哪里,哪里的麻痒就减轻一分,她咬着牙,尽量控制情绪,抵抗这让人发疯的感觉。
纪含嫣恨不得马上就死掉,来逃避这一切,但是她明白现在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她一个人,而是关系到丈夫李楚原女儿小琳达和妹妹纪菡雪的安危,自己现在还不能死,如果真的失身,等到家人得救罪犯伏法那天,也许就是自己的自裁之日。
“唔”
一阵又麻又酥的快感从传遍身,纪含嫣娇躯颤抖,一股悸动的浪水从冒出,随那条湿软温热的舌头不停,致命的快感持续侵袭着她的娇躯$泣似诉的呻吟在纪含嫣喉间回荡,靡春色又飞上了新的之巅。
林天龙终于动口了,在红裙女的催逼下,他先用双唇分开了端庄的温柔芳草,然后用舌尖刺入了哀羞的花瓣,钢牙轻轻咬住了。
“啊、啊”
林天龙试探着用牙齿扯落绳结,不知是套得太紧,还是太过娇嫩,优雅佳人的丰盈玉体立刻颤抖起来,缕缕呻吟从齿缝间流出,怎样也压抑不住。
身子的反应让纪含嫣无地自容,彷徨的芳心呢喃回荡,“怎么会这样,好难受,好奇怪啊,忍住、忍住,不要再流了,唔又流啦!”
大男孩的热气冲进了,纪含嫣的呻吟已有哭音,哀鸣钻进大男孩耳中,绝对是火上浇油,林天龙眼中最后的理智瞬间消失。
看着肉靶中心那最诱人的樱桃,他忍不住伸出贪婪的舌头,舔了上去。
“啊”
纪含嫣如受电击,忍不住娇呼出来。大男孩含住她的,舌头不挖上面拨弄着,就像在品尝可口的美食。
纪含嫣柳眉紧蹙,拚命忍耐,却也禁不住气血翻腾,身体燥热,内心的情绪像火山一样躁动着。她从怀上小琳达到生育以来久未经人事,此刻最敏感的地方被丈夫李楚原之外的大男孩,高贵的身子违背了她的意志,再也经受不住挑逗,股股浪水从甬道中渗出。而她在强烈的刺激下,肥白的不停晃动,喉中发出不能抑止的呻吟,如泣如诉。
她放松了紧张的神经,身体变得软绵绵的,在林天龙的挑逗下门户大开,凝脂软玉般的肌肤透着红晕,渗出丝丝汗津,也已经泥泞不堪。
舔动、吮吸、轻咬、弹打林天龙的唇舌动作已不再单一,片刻之后,呼吸如火的他猛然一卷舌尖,红舌卷成了棍状,好似交欢般刺入了内哩。
成熟饱满而又紧窄一线的陡然震颤,纪含嫣的心房剧烈收缩,如此情形让她再也不能自我安慰,含羞带怒的颤声冲口而出,“林天龙,你在干什么?”
“舅妈,你别误会,我在找找线头,忍一忍,很快就成啦!”
大男孩话音未落,舌尖向上用力一卷,果然找到了深藏在里的绳结线头,滚烫的红舌随即紧抵,缓缓向外移动。
“啊,啊,啊”
少妇尖叫已经开始清晰,横空悬挂的身子再次受到了电流冲击;线头好不容易被弄到了门口,大男孩再次喘了一口大气,然后大口一张,把两瓣完覆盖,用尽力凶猛一吸。
美妙销魂的闷响声中,不仅线头被吸了出来,就连纪含嫣的也被吸得摇摇欲坠,乌旦夕。顷刻间,液不能抑止,汩汩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