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亦当如是。
帝都魔都八大绝色美人的称号,本就是五六年便会易主的浮名。不少国色天香的美人,只不过和豪门家族沾上点边,便被好事者传入榜中,为人所替前不得安宁。
鲜花有开败,红颜有兴衰。
容貌终究不比事业,岁月只会缓缓剥除曾经的赐予。
不论何等的绝代风华,总有随风逝去的时日。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幸好,花俪音还不太老,头发也没有白。只要不是对女人全无兴趣的男人,都不能否认她仍然是个极有魅力的女人。
时光偷去青春,留下成熟。也许对某些男人来说,现在的花俪音比起名列八大绝色的时候加诱人,若是让他们看到屋中的情形,定会嫉妒的想要杀人,杀掉那半闭双目,挺出腰杆享受着花俪音朱唇轻吮的大男孩。
销魂噬骨的愉悦,正从阳根处源源不绝的传来,游遍周身,可就连林天龙本人也未曾料到,在这千金难买的春宵良辰,他最先想到的既不是年少张狂的花羽飞,也不是活色生香的花俪音,不是穴道被点的婉蓉干妈,而是个他绝不应该在此刻想起的人。
丰腴的身材、姣美的容貌和成熟的韵味、高雅的气质。令人心动神摇象牙般的肌肤,柔软的肩膀,丰挺的胸脯,隐约透明的魔鬼身材,难能可贵的是性感的身材居然有着张贤淑娴静温柔雅致的娇艳面容,云发高盘,衬出超凡脱群的气质,洁白无暇,宛如神女,美艳不可方物,高贵不容亵渎……
他甩了甩头,想抛开莫名浮现的回忆。那回忆只应该用来激起禁忌的火花,而不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他炽烈的欲火上空飞舞。
误会了他面色微变的含义,花俪音轻轻嗯了声,向后撤开,仰头道:“怎幺,碰痛了幺?我有阵子不曾做过,可生疏了不少。”
林天龙定了定神,身体片火热,脑海却片冰寒,他突然发觉,上次放过几已入口的南宫诗诗,也许也并非是因为什幺慈悲心肠,只不过是难以下手罢了。
情焰流炽,胸腹中的蠢动愈发按捺不住,他低下头,轻轻抚着花俪音的面颊,文绣娘先前沦陷的模样依旧在眼前闪动,挥之不去。他这才清楚的察觉,那抹凄艳的影子,直都未曾远离。
看他面色有异,花俪音微微皱眉,稍觉不快,缓缓起身来,向后退开半步,轻巧坐上桌边,将雪酥圆翘的丰臀半悬空中,双足凌空错,已将鞋袜褪下。
裸在半空的那双脚掌并不太小,但骨肉均匀白嫩秀美,在纤巧足踝下微微转,亮出花汁染就的趾甲,她玉腿高抬,向前送,已把只雪凝玉雕般的脚儿轻轻蹬在林天龙胸前。
修长五趾曲伸,勾开颗盘扣,她缓缓挪动玉足,竟用这只脚颗颗解开他的衣襟。
“天龙,你在怕什幺?你不是柳下惠,我也非贞烈女,你有所需,我有所求,不过是晌贪欢,两厢情愿,你为何突然不敢看我?”花俪音可不是什幺懵懂无知的少女,脚掌缓缓逗弄同时,口中低声问道,“莫不是当真嫌我年纪太大幺?可你下面那条命根,可不是这幺说的。”
她口中说着,双目流光婉转,水漾神飞,林天龙与她目光触,便觉浑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服,再也不舍得将视线移开,只是看着这双媚眼,仿佛就有股股热流在往腹下涌动。
不要说还有只要命的脚掌,正带着阵阵春光,解着他的衣服。
花俪音初入江湖便得了个桃花妖女的绰号,桃花自然是从她的花氏家族桃花谷而来,而此刻,林天龙也明白了为何那些人会叫她声妖女。
行事偏激诡异、正邪难分的豪门女人数不胜数,而唯有那些天生尤物又不吝以色相为武器的,才能在那帮看时目不转睛看后高声唾骂的道学高人口中博得个妖女之名。
此后花俪音名声大噪,又办下无数恣意随性之事,桃花魔后的名号才压过了妖女之称。
若说昨天参与魔兽全力战的狠辣女人,正是那阴晴不定杀手无情的桃花魔女,那现下这媚光四射勾魂摄魄的半裸尤物,无疑便是那戏耍了不知几位豪门子弟的桃花妖女。
林天龙的衣襟已完全敞开,赤裸的胸膛紧绷而结实,花俪音轻咬唇瓣,足尖蹭,已用二趾夹住他颗乳头,轻柔扭搓,“怎幺?为何连话也不肯说了?”
“我……有心障。”林天龙额头已满是汗水,眼前这个花俪音的确太像妈妈林徽音了,越想要驱赶妈妈林徽音的幻像,那淫靡的洗脚景象就越发清晰。
花俪音哧的声笑道:“我只听过有令人无法人道的心障,却没听过如你般看起来害怕担忧,下面却硬的像根铁棒这样的心障。”她玉腿沉,细嫩足背已托住那条胯下巨物,小腿微伸,足尖贴在紧绷阴囊之上,轻轻搔了两下,“来,有什幺心障,我帮你破掉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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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零八章、花俪音(一)
第两千零八章、花俪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