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朋友这两个字咬的极重,很明显是在提醒着什么。
陈东一阵无奈,看来自己这次又是要当背锅侠了。
魏雷一脸阴沉,一言不发。
“咱们先走。”
无双姐拉着陈东就走。
两人连走几百米,越过学校门,这才停下脚步来。
“好哇你!隐藏的真够深,没想到你也是中央党校的人,看来你也是个衙内吧?怎么你的武功练的这么高?有时间来教教我呗?”
无双姐眨巴着大眼睛,不断打量着陈东。
“我刚刚可是帮了你一个大忙,你就不先感谢感谢我?”
“得了便宜还卖乖,本小姐的手又岂是什么人都能牵的?”无双姐登时就翻了个大白眼,接着伸出芊芊玉手,大大方方道:“你好,我叫程无双,是马克思主义哲学系的最新学员。现在我们都是同学了,你总该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我叫陈东,是野战武装系新任教官。”
陈东有些无奈,只好实话实说。
没想到,自己刚说完这句话,无双姐一下就笑开了。
“就你?还教官?人家教官哪个不是五六十的,最次也三四十啊,你估计比我还年轻吧?得了吧,你就别逗我了。”
“我真的是教官。”
陈东哭笑不得。
“好好好,我的陈大教官,请问你现在可以帮我把这些行李送上去呢,这么多东西可是累的我手脚酸麻啊。”
“也行,我今天正好没事。”
陈东说罢,一手提了一个,快步行走上去。
校园外。
刚刚面色阴沉的魏雷已经坐回到一辆路虎车中。
“程无双个臭婊子!要不是我老子叫我追你,老子才不稀罕呢!”
“雷少,慎言慎行……”
那司机连忙打招呼:“现在我们魏家和程家还处于蜜月期,这种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
“我当然知道。”魏雷沉着一张脸:“黄叔,你给我查查刚刚那小子到底什么背景。”
“你想动他?”黄叔一愣:“他能进中央党校,恐怕背景不凡。更何况刚刚看他的表情,似乎跟程大小姐没什么关系,只是拉过来垫背,似乎用不着这么大动周折吧?”
“这我当然看的出来,这个贱人就是想来气我而已!”魏雷一咬牙:“查!不管他们俩有没有关系都得查!我要让他们知道,我魏雷的妞谁也不能碰!就算我不要也是一样!这是态度问题!”
“雷少,我明白了。”
中央党校讲武场上,五十多名身穿迷彩服的特种士兵正在坐俯卧撑。
“四百九十九!五百!好,休息十分钟,再做一组!”
领头的,是一个光头壮汉。
一般士兵俯卧撑训练任务就只有两百个,而这里的士兵,足足坐了五百个还脸不红气不喘,足见其体力之强横。
身边,一个一脸白暂的青年手上拖着一只大石碑。
这石碑足有六七尺长,两三尺厚,加起来恐怕不少于三百百斤。
但此刻这样一个巨大的石碑,在青年手中却如木棍一般,转换自如,甩的虎虎生威。
“樊振林,你整天拖着个石碑不嫌累啊?我有时候真怀疑你是不是变态,为了练武连女朋友都不找了。”
光头大汉插科打诨道。
“董青,你少他娘的胡说八道。是是是,我不找女朋友,那也比你好的多,我听说,你在欧洲执行任务的时候,把人家莹国女皇的女儿都拐跑了?我看你这么滥情,以后武功才不得寸进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