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总，孙总啊，您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我服了，彻底服了。”
“服什么？”
“服你跟下面的员工相处的跟朋友一样，不瞒你说，我的员工见了我就跟耗子见了猫一样，整天在背后骂我，别说主动跟我出来玩了，就是我请他们吃饭他们都未必肯来。”
“那是你们管理严格，员工素质高，瞧我这俩店长，跟土包子一样，真是让你见笑了。”
“不不不，这才是真性情，这个社会上戴着面具的人太多了，明明想哭，非得作出一副要笑的样子，明明想笑吧，又得装着其实快哭了，哎，其实我也理解，都是为了生活，不得不演戏，所以这种真性情就更加弥足珍贵了，我是真服你了，来，我再敬你一杯。”
“客气了，干杯。”
...
尤宇酒量不怎么样，又喝了一阵，孙志打算跟他谈正事了。
“老尤啊，你到底干了什么事儿，让门徒原谅你了？”
“哎呀，孙总，他这还不是看在您的面子上么。”
“别，别把功劳算在我身上，这件事跟我没一点关系。”
“您太谦虚了。”
“不是谦虚，是事实，我倒是想骄傲，可没什么值得骄傲的啊，这件事真的跟我没关系。”
尤宇是真喝多了，摇着手说不可能。
手臂摇摆的幅度之大，简直快跟上合唱团的指挥了。
“不可能，绝对的不可能，这是门徒亲自跟我说的，我是亲耳听到的，这个还能有假么？”
“他说什么了？”
“他说让我问你，然后就什么都明白了。”
“什么？他是这样说的？你没记错吧？”
“绝对没记错，当时他说这件事一笔勾销了，我压根不敢相信啊，就问他为什么，他说这都是你孙总给我说了好话，还说让我问一问你就什么都知道了，孙总啊，你究竟怎么跟他说的？”
孙志彻底无语了。
本想来问他，反倒让他问住了。
我tm怎么知道我是怎么说的。
“喝酒，先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