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泰成哼了两句小调,随后才想起了一件事:“这两件事都办的很好,算计韩正义父母的事情,你办的怎么样了?”
“少爷,其实我这么着急过来找您,重点就是要说这件事情。”欧阳律认真的说。
冯泰成看欧阳律认真的神态,他也把二郎腿给放下了,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看了一眼正义医院的方向,才说:“你快说啊,别吊着我的胃口。”
“是。”欧阳律说道:“算计韩正义父母的事情,其实我已经想好了。只是在具体落实方面出现了问题。我让人给卫生部门打过举报电话,说韩正义的父母得有烈性的传染性疾病,必须马上进行隔离。这电话连着打过去了四五个,可是卫生部门完全不行动。我托人去卫生局打听了一下,原来是陈局长将这事给扣住了,说是韩正义的父母没有问题,不用去调查。”
“哼!这个老陈,我为了拉拢他花了几百万组建了个给渐冻人专门治疗的基金会,他竟然还袒护包庇韩正义。难道他真以为我不知道,在韩正义的医院开业的那天,化名‘石夫父’送字的人,到底是谁么?”冯泰成勃然大怒,一拳打在了玻璃上。好在是钢化玻璃,很厚不在乎他这软绵绵的一拳。
“如果没有卫生部门前去调查的话,我怕这事就算散步在了网络上,也难以对韩正义产生更大的影响。”欧阳律欲言又止。
“那你的意思是什么?”冯泰成知道欧阳律总会有办法,这么说只是在寻求他的帮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