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脸色铁青,缓缓才道:“段时创办红人会的初衷,是打算以此造福华夏民众的。
没想到,他才去西肃省一年多就发生了这种事,这事也怪他平日里没空管理。”
秦怀安说完一脸无奈。
“老狐狸!”李震民心中嗤笑。
众高层也听懂他的意思,红人会演变成这样,与秦段时一点关系没有,人家在西肃省忙着呢,没空管理。
一人配合道:“某些人不自觉,的确怪不得段时。”
“诶,话不能这样说,段时毕竟是会长,难辞其咎。”
“秦副,话虽如此,但要段时替他们背锅,着实是冤枉了。”又一人说道。
“是啊……”
李震民静静的看着他们唱多簧,一人附和一句,能演到什么时候。
“秦副,不如……让段时将红人会解散了吧?违规成员依法处理。”
“只能如此了。”秦怀安郑重点头。
……
领导高层会开完,散会。
红人会十多名会员纷纷被铐上手铐。
“不堪一击。”方继摇头,暗叹自己真特么机智。
群里纷纷发来贺电。
柳若笙和沈佳佳知道结果后,下巴惊得都快掉地下了。
柳若笙还算淡定,沈佳佳现在看方继的眼神,充斥着无与伦比的崇拜。
……
陈有兼经此一役,一蹶不振,往日的自信,再也没有。
红人会完了,她的秦哥哥会怪她吗?
应该是会的!
她拨打秦段时的电话,打不通。
西部山区,穷乡僻壤,信号都没有。
……
西肃省某个小山村。
秦段时正代表国家前去慰问,鸡鸭米油盐应有尽有。
近段时间,他足足慰问了上百个小山村。
他有时还住在村里,有时还亲自下田干活。
体恤民情,体验民生。
这是他父亲秦怀安交给他的第二个任务。
秦段时的首要任务,还是西部开发工程。
现在的他,没有往日的白皙,黝黑的皮肤泛着健康色。
昔日身居高位的王霸之气,渐渐被他收敛。
秦段时正在和几位留守儿童玩耍,天猫几十块钱的体恤脏兮兮的。
他丝毫不顾及孩子们脏了的手,依然和他们打成一片。
这时,一辆面包车颠颠簸簸开了过来。
“秦书记。”司机下车叫了一声。
“嗯?还没到时间吧?”秦段时皱眉,按计划,明天才是离开这里的时间。
“出……出事了。”司机声音发颤道。
秦段时对孩子们笑道:“都回家吧!哥哥有事要忙了。”
村里的孩子们异常听话,闻言纷纷离去。
“说。”
“秦副说……”司机将秦怀安的话,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秦段时闻言,闭目深呼吸,许久后才缓了过来。
红人会完了?多年心血付之一炬?
“方!继!”秦段时陡然睁眼,一抹寒芒涌现。
“陈家,陈有兼,你们真是令我失望啊!”
秦段时咕哝一声:“该回去了。”
开发工程已经到了后阶段,不需要他坐镇了,所以他才有空常去慰问乡里乡亲。
秦段时和乡亲们道了别,孩子们依依不舍眼前这位大哥哥。
车上,秦段时望着后面渐行渐远的山村,有些惆怅:“再见,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