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闲杂人等都出去,我要与我们东北的鹏少聊一聊。”
此话一出,包厢里的女人们一个个如蒙大赦,一点都不敢耽搁,直接披头散发的匆忙离开了这里,生怕这种大争端会波及到她们的身上。
而尚庆鹏却心底一沉,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最终,该来的迟早还是要来的……
他缓缓的走到了陈放的面前,神色非常严肃,一张脸上写满了愤恨。
“陈放,你到底要怎么样?”
陈放坐在了沙发上,对尚庆鹏比了一个手势,轻描淡写的说道:“坐,现在时间还早,咱们完全可以慢慢聊!”
尚庆鹏谨慎万分的看了一眼陈放,眼神闪烁不定,不知道陈放的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但是见到陈放的神色如此轻松,他的心中就越是焦急,就好像是爬满了虫子一样。
他狐疑的坐在了陈放的对面,眉头紧皱的问道:“陈放,既然你一切都知道了,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如果说前几次,我在你的手中输的很惨,这我承认是我的能力不足,但是这一次,完全是那两个草包的责任,如果不是他们把我的行踪给暴露了,你到现在还蒙在鼓里!”
陈放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然后开了一瓶洋酒,一边慢条斯理的给自己倒上,一边语气平和的说道:“确实,你这一次干的很漂亮,也给我制造了很多麻烦,算你有很大的长进。但是,这还远远不够看。与我斗,你还差着天堑鸿沟。”
“你少在我的面前自鸣得意!”
尚庆鹏咬着牙,凶相毕露,好似一条被激怒的疯狗,当着陈放的面前大声的嘶吼了起来。
“陈放,你的腾逊股票都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阶段了,只要今天一开盘,势必会发生昨天那样的大跌。如果你直接停牌,那我们之间还要再僵持一段时间,但是你却出了昏招,直接开始增发股票,这么一来,涨停、跌停的限制取消,你绝对会死的非常惨。”
“这一次,是我赢了你。而你,已经无力回天了。所以你在我的面前,根本没有什么自傲的资本。”
“就算是我现在被你抓到了这里,那又怎么样?你敢直接杀了我吗?尚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动了我,我保证尚家会动用一些的能力与你死磕到底,到时候鹿死谁手还犹未可知。”
陈放一直看着尚庆鹏吐沫横飞的咆哮模样,嘴角却一直勾着一种风轻云淡的笑意。甚至形成了一对极其鲜明的对比。
“喊够了吗?”
陈放靠在了沙发椅背之上,轻抿了一口洋酒,然后轻声细语的问道。
“喊够了,你能如何?”
尚庆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脸色狂热、双眼通红,像极了一条得了狂犬病的恶犬。
“如果我告诉你,今天晚上,凭谁也不可能搞死我的腾逊股票,你信吗?”陈放勾起了一抹淡然的冷笑,眉宇之间露出了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自信。好似他已经掌握了一切,无论发生了什么,他都能够从容应对。
“我特么不信!”
尚庆鹏继续青筋暴起的嘶吼了起来:“陈放,你以为你是谁?股神吗?就算你是股神,但是今天你的对手不仅仅是我,还有米国那边成千上万的散户,还有整个市场,你就算是手段遮天,你就算是有力挽狂澜的力量,你能跟整个市场掰手腕吗?”
“我明着告诉你,陈放,你不能,那怕是累死你都不可能!我的局已经布置开了,等待你的只有覆灭一条路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