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德尔把费舍尔给‘救出来’之后,就把他带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之中,并且还给他扔过了一只古巴雪茄。
“怎么?心中还在愤愤不平?”
赫德尔轻笑了一下,打趣道:“华尔街之中都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色厉胆薄,见利忘义,那就是他们的标签。在这个雪崩之时,他们再也不是那些衣着得体的绅士,而是一群不讲道理的疯狗。你何必跟他们置气?”
“与他们无关!”
费舍尔长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我确实很愤愤不平,但是我所憎恨的人是大洋彼岸的陈放。为什么我感觉与他交锋这三个交易日,一直感觉到都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他明明仅仅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然而我却是在华尔街混迹了多年的老油条。结果却被他打得体无完肤,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无法抹去的耻辱。”
“你说陈放?”
赫德尔点燃了雪茄,慢条斯理的说道:“陈放这个人确实不简单,但是你应该明白。在华尔街的这群人当中,恐怕就是有股神之称的巴菲提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你能坚持三个交易日,已经胜过大多数人了。”
“不过我觉得你也没有必要妄自菲薄,毕竟到现在为止咱们还是有机会的。如果你自己都觉得陈放是不可战胜的,那咱们才真是必败无疑了。”
“但是我认为,就算是陈放现在占据了主动,你也有机会力挽狂澜。因为我相信,费舍尔先生。华夏有一句古话,叫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然而你背后是华尔街,是世界第一经济强国。他会支持你找到陈放必有一失的时候。”
听到了这些话,费舍尔不禁抬起了头,眼神也变得更加坚定。
没错,他与陈放的起点就不同。
华尔街的资金何其雄厚,足够支持他找到陈放的破绽,然后一举反攻,直接把他踩在自己的脚下。
“赫德尔先生,有你这句话,我的心中就算是有底了。”
费舍尔语气坚决的说道,从现在开始,我会重新打起精神,继续陈放博弈,争取在下一次的时候,能够给你带回来一个好消息。
“嗯,放手去干吧!”
赫德尔给了费舍尔一个鼓励的眼神,神色自若的说道:“我相信这个好消息距离已经不远。”
随后,费舍尔马上掏出了电话,打给了远在大洋彼岸的孙仲仪。
“听着,你现在手里还有多少可用资金?马上给我调出来,咱们现在合并一处,对陈放发动最凶猛的反攻。相信他现在也想不到咱们会在这个时候对他进行攻击,这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其。”
然而电话那边的孙仲仪最明显的停顿了几秒,非常艰难的说道:“费舍尔先生,你以为我没有想过趁机偷袭陈放一把吗?你可知道陈放现在的资金已经空了,大部分去做空纳斯达克指数,小部分去购买了国际黄金。”
“他这么做简直就是在挑衅咱们两大金融集团,把大本营空空如也的亮在咱们面前,但实际情况是我的手中攥着千亿资金,然而却不敢对华夏动弹分毫。因为我们日均指数也下跌的极其严重,甚至还面临着熔断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