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这片山峰的山顶上,其实却是别有洞天的。这里不仅有花有草,有鸟又兽,还有庭院和楼阁,竹林和石屋。每个山峰之间,也有金属搭建的云梯相互勾连,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而这个地方就是西岳赵世门阀的古武门院,如今已经传承了好几百年的时间了,依旧是华国最旺盛的古武世家之一。
在这片建筑中极为重要的一个阁楼中,进来在这里聚集了赵世门阀几个核心人物之外,还有几个外来人士。
赵世门阀家主赵东来就坐在为首的地方,正对阁楼大门处。他满头的白发像是落了一层细细的霜雪,嘴角和眼角布满了皱纹,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
可是作为赵世门阀的家主,他的眼神看起来依旧精神矍铄,皮肤上也并没有爬满了老人斑,甚至手背上的血管都还不是很明显。
而坐在他身边的,是赵世门阀的几个管事。坐在对面的,是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青年男子。
这中年男子脸上挂着微笑,表情和蔼,一副儒雅随和的样子。而他身边的那个年轻人面带恭敬之色,气宇不凡,而且容貌和那中年男子有几分相似。外人一看这两个人就知道是一对父子。
“令郎最近恢复的怎么样了?”赵东来用嘶哑的声音,关怀的对那年轻人问道。
“丹田受损基本上已经恢复过来了,但是由一部分的真元外泄了,使得云飞的修为大减,现在只有化劲初期的水平了。”中年男子叹惋道。
而说起这个话题的时候,他身边的那个年轻人的身子一抖,嘴角略微一抽搐,一抹仇恨的目光从眼底闪过。
这个年轻人自然就是半年前惨败给萧逸的白家公子白云飞,而那个笑容和煦的中年人,就是他的父亲白兴文,也是白家目前的家主。
跟白兴文打过交道的人就知道,他无论再谈起什么话题的时候,都是一副波澜不惊,月朗风清的模样,其实那一抹嘴角挂着的笑容,是名副其实的笑里藏刀。
“这一切,都是拜那天海市萧逸所赐啊。可惜啊,那个萧逸天天躲在帝都王家,又有王震川袒护着,我们白家想报仇都无门啊。”
当提起萧逸这个名字的时候,白兴文虽然依旧是面带笑容,看上那脸上的笑容看上去却是让人不寒而栗。
“兴文啊,不用着急的。依我看,从以往那个天海市萧逸做事情张狂程度来看,他不可能一辈子做缩头乌龟的,早晚有一天会从王家出来的。”赵东来劝慰道。
“我知道,等到那个萧逸一露头,我们白家肯定会找他讨回公道的,此仇不能不报。”白兴文眼中闪过了一丝厉芒。
“不过,这些都是后事了,眼下的大事,还是咱们两家联手,共闯天龙宝殿的事情更加重要一些。”赵东来忽然道。
“哈哈哈,那是自然的,东来兄可是急需那天龙药鼎中的药草来滋补身体呢,我兴文懂得轻重,所以这一次就是来和您确认日子的。”白兴文笑呵呵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