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旭跳上dj台,直接拿过dj的话筒向着台下说:“今天晚上所有的酒水,算我的。”
“轰!”只这一句话,整个酒吧就沸腾了,这种事情恐怕一辈子都碰不上一回,整个酒吧情绪沸腾到了极点。
凌旭举起手,打了一个响指,然后从舞台的顶部缓缓降下一个铁笼子。
这本来是给舞娘跳舞的,但是现在里面却关着半昏迷半醒的司徒洪云!
司徒洪云换上了一套蕾丝黑边的女式三点内衣,手被绑着,嘴也被堵上了,瘫软的靠在铁笼子边,就这样被吊在舞池的上空。
酒吧的众人已经陷入了狂欢,对于笼子里的人是谁,丝毫没有人关心,还以为是酒吧的新节目。
跟着侯世杰来聚会的那一帮男男女女是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的,他们都是黄埔市本地的富二代,现在脸都白了。
见过牛逼的,实在没有见过这么牛逼的!
这是要把汉门的司徒家往死里得罪啊!这人是疯了还是已经牛逼上天了?他们恐怕是整个酒吧唯一脸上无法挤出笑容的人了。
陈仙儿现在的感觉很爽,这个凌医生做事实在太合她心意了,大青牛肯定想不出这么多惊喜节目出来,现在她对凌旭的讨厌程度又降低了不少。
司徒家的公馆在黄埔市东郊5号。
司徒洪云手下残兵败将一个个灰头土脸的急匆匆赶了过来,要求见司徒南老爷。
司徒南年纪大了以后睡眠不允许有一点声音,基本上他睡觉的时候,没有人敢在他房间周围发出一点声响,但是今天,他刚刚睡着,居然被吵醒了。
司徒南没有发火,他知道敢这个时间吵醒他,肯定不是一件小事,但是他没有见任何人,而是先让管家泡了一杯极品的龙井,缓了一下,才召唤外面的人进来。
司徒南静静的听完手下两大香主的汇报,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在黄埔市能这么往死里得罪司徒家的人确实不多,更何况是两个小辈?司徒南觉得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这么多年他一直低调再低调,因为汉门毕竟势力太大,如果自己要跳一跳,能不能安享晚年都是一个问题。
但是,他毕竟是汉门总会长!三十多万华人的大门派的总会长!今天晚上要是不处理好,明天白天他就可以辞去总会长得位置了。
“那一男一女是什么来历?”司徒南问。
两个香主对视一眼说:“女的很漂亮,看年纪像个学生,男的年纪也不大,最多二十多岁吧,人狠话不多,出手非常狠辣,阿泰都抗不过他一招。”
两个人老实说,他们知道会长在分析情况,也不敢加油添醋,如实客观的禀报。
“阿泰呢?让他来见我。”司徒南淡淡地说。
阿泰被叫进了书房,一进门就直接跪倒在地:“属下无能。”
他年轻无敌,一直心高气傲,今天晚上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这一巴掌打碎了他所有的骄傲和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