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给你喝就行了,还如此的贪心不足,就不怕撑着吗?”
“爷我肚子大,没问题的。再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现在时代不同了,想法自然也是不同,你管得住自己,能管得住别人吗?”
“也是!不过这好东西可不能多分,给你一份已经足够,你这老东西可不能再外传啊!”
段景龙想了想,笑眯眯地说出这话,举起茶杯与李天候碰了下,一饮而尽。
看两人得意的样子,似乎谈成什么大生意一样,洋洋自得。谁又知道,这两人适才所打的机锋是向罡天的正房问题。
李天候先是承认段菲正房的位置,然后再表明,他要李轻月有平妻的地位。段景龙之前是不同意,但后来又改变主意,却是嘱咐不能外传。也就是说,两老儿连成统一战线,不再给别人家机会。
不过千算万算,两只老狐狸忙着在这算计,又怎么知道在这事上真正做主的,是那个还躺在李轻月怀里睡觉的向罡天向大少。
事情没有脱出众人的猜测,向罡天一夜未离,他与李轻月之间似乎发生了点什么,但又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說發生了,是因為兩人到現在為止,姿勢還是極為的曖昧,李輕月的睡袍早已經是半解,向罡天一頭紮進雙峰內,右手還極不老實地環抱著人家的小蠻腰。
說沒發生,是因為向罡天只褪掉衣服,褲子還是穿的好好的,而且沙發上也沒有翻雲覆雨後的亂像,空氣中更沒有那種怪異的氣味。
所以,真正的情況只是介於兩者之間。
以地上酒瓶的數量來說,酒醉亂性四個字,達標四分之三。
當第一縷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時,向罡天幽幽地醒來。感受著臉上的柔軟,還有那清香味,他的思緒有些混亂。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啊!
努力地回想,這才記起,自己似乎有些個……
他不敢再想下去,偷偷地睜開眼,想先瞭解下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
如同腦海中所想和差不多,甫一睜眼,便看到在片雪白的山峰之上,紅梅正豔,顫抖間正向自己輕輕點頭。
就在眼前,就在嘴邊!
向罡天咽了咽口水,他可不是什麼初哥,而是青春年少、血氣方剛之輩,看到眼前的一幕,如何能忍得住。
下一秒,只感覺自己的某處像要爆炸一樣,忍不住伸出舌頭,輕輕地觸碰了下那紅梅之蕊。
清香,醉人!
一發而不可收拾!
而向罡天並沒有看到,此時的李輕月,睫毛輕顫,雪白如珠的貝齒輕咬住下嘴唇,一雙玉手,更是悄無聲息地抓緊起來。
要論醒的早,和向罡天比起來自然是李輕月。沙發上本來就不好睡,何況身上還壓著個人,而且還壓在敏感地帶,李輕月能睡的香嗎?
醒是醒了,但她卻是不敢動,場面太過香豔,她只盼著向罡天在醒來後,能意識到自己犯的錯誤,快速逃離現場。
那她也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不是?可誰知,這小太爺一睜眼,竟是舔上了!這對早已經熟透了的李輕月來說,簡直就是種酷刑。
向罡天此刻,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些,輕舔輕償,越發的沉迷,雙手也不自禁地遊走起來。
漸漸的,李輕月自己身上的睡袍,也是越來越開,直至……
某一刻,當貪心的向罡天不滿足這些,準備淺償那兩點紅唇時,看到李輕月那羞意濃濃的眸子,整個人才如同電擊般,手足無措到極點。
李輕月也是按奈不住,二十幾年的身體被向罡天這番挑逗早已經氾濫成災。
“看什麼看?竟然都來了,那就進去坐坐吧!”李輕月看到向罡天驚恐的樣子,大是滿意,羞色也退去不少,竟是主動拉住向罡天的手,有些俏皮地說道。
如此客套的話,竟也被她說的如此香豔。
也不知道是坐坐還是做做,反正向罡天是秒懂,面露邪笑橫抱起李輕月,往那臥室内走去。
這話,自然也就成了兩人日後的暗語。只要說到進來坐坐,便總是有些少兒不宜的事情發生。
吃完向罡天親手做的早餐,看時間已經是中午十一點。李輕月躺在床上,身體有些乏力,雪白的胴體更是一片潮紅。不過看她的神情,卻是一點都不疲倦,反而是精力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