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启在哪里？”李南觉得王启肯定换地方了，既然他知道自己去找他了，他不是个傻子，不可能在哪里等着他们去找。
“什么王启？”司机很懵，看样子好像是真的不知道。
“你别给我装。”李南说着踢了司机一把。
司机立刻跪下，“我真的不知道什么王启。”司机见李南不信，着急了。
“你不知道王启的话，谁指使你撞我们。”
“您是外地人吗？”司机生怕说错话会惹怒李南，所以声音小小的，试探性询问道。
“嗯。”李南觉得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您有所不知，我们海城有一种职业，就是代杀。代杀，美名其曰就是收钱杀人，跟杀手差不多，但是我们这里的代杀种类很多，例如我这种就是代撞，就是撞死对方想要弄死的人，而后收钱，我现在做的就是待撞，撞死人收钱。”
“因为这个行业是见不得光的，所以我们的交易也就摆在地下面，雇主跟杀手之间是不能见面的，我们的联系就是靠短信。发短信的软件是特制的，发出去就销毁，没有痕迹，也就是说，我不知道我的雇主是谁，更不知道你们说的王启。”
“不要说谎，不然你就是车低下的人，”风语说着手捏住他的脖子，威胁道。
风语下手有点重，司机瞬间脸青了，喘不过气，说不出话。
李南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于是阻止风语。
“他没有说谎。”李南很确定，他在鉴别谎言这里，还是有一套的，不然也不会混到今天，早就被人弄死了。
风语不相信他也相信李南，也就作罢了。
“你任务完成了，给他发短信试试。”
司机点头，连忙掏出手机，而后编辑短信发出去，显示的是感叹号，他被拉黑了。
“这……”司机懵了，没有想到会这样。
“应该是他发现了，他就在附近监视我们。”李南说着下意识打量了一下四周，而后隐约看到了一双眼睛，他下意识追过去，没人。
“怎么了？”风语也追了上来。
“看错了。”李南感觉是看错了，不然有个人就在他们这里，他不可能感受不到气息。
“回去吧。”李南回去的时候，看到司机开车跑了。
风语下意识想要追上去，但是被李南阻止了。
“算了，他知道的都告诉我们了，留着也没用。”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风语看了一下前方的路，顿时失去了方向。
现在他们唯一认识王启的人已经死了，他们不知道王启章什么，没法找啊。
“先过去邹力说的那个地方，大概率王启可能已经离开了，但是可能会留下一点痕迹，根据痕迹，我们说不定能找到人。”
风语想了想，觉得也是，于是两个人前往了。
那里是在海城的酒吧一条街，所以格外的热闹，一进去就是灯红酒绿，轰炸式的音乐声，空气弥漫着酒的香气，有种微醺的感觉。
他说的地方是整个街道里面最大的一个酒吧，依旧开着灯，貌似是在营业的状态。
“他不会还没跑吧？”风语有点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