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忽中曾经影片中的画面,模糊地在脑海中一幅一幅地掠过:无边的旷野、呼啸的寒风、飘飞的冬雪、一群被伤寒肆虐的人又是一个寒颤,让上下牙冷得直打架,我将头更深地埋进我冰冷的臂弯。
日落的结束,带给我盼了一整天的希望。终于不用再与时间对峙,而不停地去看那面冰冷的墙。
当一桶热气腾腾的水幸福地兑现于我时,不到半个时辰的温暖,深陷冰窖的我,又如同被迅速地推到了夏日的火炉旁
仿佛隔着厚厚的耳膜,我听见老公不无担心的声音:
“吔!温度高哦,去医院不?”
这才发现他递过来的那支温度计,已经悄然间升腾起无比热情。
那如舞蹈般飙升的水银柱上,终于攀爬出一个新的数字——39。8度难怪,是觉得有些经不起折腾。晕乎中,不敢去想那猪流感,任自己迷糊在痛苦中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