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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非曜躺倒在床上的时候,被公主按在床上垂眸看了许久,才缓缓松开。
公主侧着身子在柔软的被褥里将他膝盖打开,顺着他的膝盖骨慢慢抚摸到他腿内侧,深一点,再深……碰到了他才被玩弄到振奋如今有些萎靡的性器,抬手拿来丝巾将他的双目蒙蔽在黑暗中,指尖触碰着他濡湿的穴口,浅浅勾出一丝银线,却是轻轻捅了进去。
“呃!”
哭得那样安静的笨将军,如今平息下来,却又变成任人摆布的模样。
手指在柔软的穴里捅了捅,带出些许黏腻,她垂眸看着他,身上干净的气息不会骗人。
她低头亲吻着他的胯下之物,捧着他的性器,笑意却是在寂静的夜里清浅如夜风般荡漾起来:“阿曜……太可爱了。”
热气拂过敏锐的肌肤,柔软的唇瓣抚慰着他的敏感,他猝然绷紧身子,察觉到了下体那脏污的东西上是什么在慢慢撩拨时脑子里轰然一声炸开,他盲抓扣住了公主纤细的手腕,低声:“公主……不要这样。”
他靠着自己的熟悉感精准地把公主抱起来,头上绑着丝巾依旧丰神俊朗,在漆黑的视线中慢慢低头,“臣——很脏。”
公主没有说话,只是跪坐在他身前,他两条腿被她分开,却恰好留有余地将她圈住,他顿了顿,听见她清浅的呼吸均匀如常,伸手触摸到了绫罗绸缎之间的硬物,那是她今夜用来操弄他的玉势,如今依旧被她捂得很暖,他明白她要做什么,在无声中将身子躺平,双腿掰开铺平,将他私处全然展现给她看。
将军修长的手指摆在了肛穴口,撑着两边将那紧缩着的洞暴露出来,他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却是静静地等待着她的进入。
温润的柱头抵住了他的穴口,他含住玉势的头便已经有些难耐,平日里只用手指操弄的穴哪里会适应这样的粗大,玉势的头也比玉身大了一圈,后边的小嘴咬住头之后便是进退两难,她微微动一动,他便被肛穴的胀意撑得身子跟着颤上一颤。
她捏着发梢在他肿胀的性器顶端轻轻扫刷,不时落入孔眼的像是羽毛般轻痒的发梢让他刹那间触电般颠动,呼吸还未完全将那泪意磨杀干净,如今又变得断断续续起来,腹部的肌肉微搐,却是竭力放松着肛穴容纳着她的侵入。
猛然进入一大截的滑动让他身子抽颤,胸腔中闷出一丝呻吟,却被她破碎的抽插来回磨着那不安分的腺体,细细碎碎的进出幅度并不大,力度也毫无章法,可偏就让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张开唇瓣呼出沉闷的气息,在不经意的顶撞中喘出凌乱的黏腻呻吟,十指相扣间被她引领着在欲望的潮海中翩然轻舞。
“公主——臣、臣…不行了……”
哪里会有这么磨人的时候,腹部的激荡来回冲击着神经,那些不知道是不是尿意的憋促感让他腹部团攒着难以言喻的胀痛,只要轻轻一按就会忍不住泄了出来的敏感程度让他连动一动都成了奢望,后穴的研磨和进出还是那样温和,可他哪里还有什么力气去让公主放过他,绷着的脚背和用力蜷缩着的脚趾已经是他忍耐的极限,再进来——
他会坏掉的。
“臣——!啊!”
“公主——臣、臣不、呃——!”
他话都说不完整,公主将整根玉势插进来的时候,他脑袋一片空白,忘记了后半截自己要说的话语,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随着她的抽出,后穴痒得发麻,下意识地抽缩夹紧了那根撩拨他到醉生梦死的东西,在欲望之海里被她按沉溺死在海底,十指相扣中他被她领着抵上了高潮。
浑身都酥麻到他动弹不得,腹部抵着公主身上的柔顺的绫罗绸缎,摩擦着带来几乎要头顶冒烟的快感,后穴的电击如潮水涨涨落落,他睁着眼睛,墨色的眸子里空旷到荒芜,神色空白地接受着她并不肆意的玩弄,在深夜的寂静中,喉咙中溢出似痛苦似欢愉的短促音节,低哑却撩人。
绝对的掌控或许并不仅仅是她扣在他指间的温热手指。
他眼前一抹黑遮蔽视觉,却让听觉越发灵敏,操弄出来的如同捣浆的声音,让他又是臊羞又是难堪,可这是公主在他体内进出发出的声音……是公主喜欢这样,她会觉得安逸又舒心,他便默了心底的那些耻意。
唯独在这样的时候,他才会觉得公主是属于他的,哪怕只有这样短暂的一小段时间,公主的目光也是落在他身上的,专注,安宁,带着笑意,低头亲他吻他,叫他阿曜。
她低头将他压在身下,这样娇小的身躯怎么看都像是要被他压制在身下的那种类型,她手指捏了捏他微微绷紧的脸颊,在他耳边呼出温热的气流,让他浑身激灵,却是什么都看不见,在黑暗中无端受着这样的折磨。
“阿曜,你在想些什么呢?”
云非曜喘着嘶哑的粗气,他被撩拨得狠了还没缓过来,张口便是一声压抑的低喘,手指不自觉扣紧他掌心里的小手,在一片漆黑中露出苦涩的笑意,喉咙里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要咽气,却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公主的问题。
“臣、臣——呃!臣想……永远留在公主
', ' ')('……身边。”
真要命。
他被操得腿都发软,可公主还是那样的干净温和,她从来就没有过狼狈的时候,一直的游刃有余让她看起来无坚不摧,没有什么是公主不能做到的,也没有什么困难是公主不能解决的,他被她的动作弄得瘫软,连手也没有力气抬起来,唯独心心念念的是他的公主有没有高兴起来。
公主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插在他后穴的玉势,将它慢慢抽出来,换上纤细却又温热的手指,看着他穴间止不住流出的亮晶晶的黏液,不自觉低笑起来。
她轻轻浅浅用指腹戏弄着那翻绞的粉嫩媚肉,在软腻的肉壁里勾动着他连碰都碰不得的点,圆润的指甲搔刮着他的敏感,黏腻到发慌的后穴潺潺流水,他前端的玉茎早就肿胀不堪,贴着腹部像是渴求着什么一般昂着头。
“公主……嗯……”
云非曜浑身酥软,喉咙的喘息呻吟模模糊糊,浑身氤氲在热气之中,他躺在她身下双腿被操得合不拢,小腹绷紧后的那几块肌肉看得分明,却是在呼吸的起伏中略略痉挛起来,他仰头大口呼吸,眼尾不自觉渗出泪意,却是被她摘除了遮蔽物,愣愣看着头顶的公主。
他在水光模糊中看见了公主的面容,哪怕是昏暗的屋子里,公主依旧是这样的美艳动人。
“公主——呃!不、不要,唔、唔姆——”
她俯身堵住了他所有的话语,贴在他身上抚摸着他的脸颊吻他,另一只手却是更肆意凶狠地攻入他的后穴,在那腺体上交替按压的两根手指不断进出,带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他呻吟变得剧烈起来,却是无措地摇着头,嗓音悲鸣:“呃——唔!”
“你在反抗我么,阿曜。”
身下的人蓦然没了声响。
“不是……臣——”
他脑袋空白两秒,脑子里乱糟糟的,蒙蒙地去看贴在他身上的公主,可她贴得实在是太紧了,他全然看不到自己到底射在了哪里,是不是弄脏了公主的衣裳,有没有……
“臣……要射了。”
“我知道。”
“不能……不能射在……公主……身上。”
“为什么不能?”
无论是尊卑有别,还是源自于他心中的喜爱,他都不允许自己去玷污他的公主。
但他答不上来。他是这样的好笑,自以为是地对公主好,期待着公主能够将他留在身边,进一步的妄想将那些碍眼的男宠全都扔掉,如果公主身边只有他一个人该多好——
“会弄脏公主的。”
公主低头抚摸着他的脸颊,低声问:“有多脏?”
云非曜呼吸紊乱,却是怔然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公主。
她如天上明月皎皎,在漆黑的夜里也会散发出如雾般的朦胧凉光,她的手也不是暖和的,带着些微的寒凉,抚摸着他的脸颊,像是执意要问出个子丑寅卯来那般看着他,道:“你有多脏呢,阿曜。谁都不是干净的。”
她将他的双腿膝盖压向肩头,看着这个比自己要高很多的男人在床榻上被迫承欢的憋屈模样,低头将那玉势狠狠抵了进去,一面听着他呼吸断断续续,一面亲吻他柔软的唇瓣,低叹:“阿曜,今晚为什么哭了呢。”
云非曜罕见地陷入了沉默。
公主贴着他,明亮的眸子直勾勾盯他。
“臣只是在想……若是有一天不被公主需要了,臣该怎么办。”
他低声:“臣会自行了断,公主不必忧心。”
说着便是笑了笑,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那样看向窗外。他其实一点也不想和公主聊这样的话题,只是她想知道,他便告诉她。
这样的事情,说起来太痛。
公主沉默地看着他。
良久,公主低声:“我很生气,云非曜。”
她显而易见地,真的生气了。公主生气的时候通常不会发大脾气,她垂眸看着他微愣却又有些愧疚的目光,捏着他的下巴将他抵在梆硬的床边雕花木栏上,微凉的手指在他脸上抚摸了,声音淡淡的:“自行了断,怎么自行了断?不如我现在就杀了你。”
云非曜心口一窒,却是抬手握住她凉凉的手,声音不自觉带上了虚浮的慌张:“公主——臣没有……”他没有什么呢?没有这样的想法?没有想让公主生气?可他全都已经做过了,这要怎么解释?!
公主手蓦然掐着他的脖颈,幽凉凉的瞳孔直勾勾对上他的眸子,语调猛然拔高:“自行了断?云非曜,你要怎么自行了断,你来告诉我!”
云非曜被掐得咳嗽连连,他始终不敢去拍开那双纤细的手,哪怕他尾后还插着那沉坠的玉势,他也慌得顾不及那些狼狈不狼狈的事情了,这种心慌的感觉就像是他再不去哄一哄公主,公主就会把他抛弃掉——
他长发披散在身后,却是支起身子跪在她面前,看着横亘面前细嫩的手臂,眼前阵阵发黑,险些栽倒在床榻之下。
“臣——”他咳嗽着艰难呼吸,低着头不自觉渗出泪来,“可是公主……已经
', ' ')('不需要臣了。”
“我说过这样的话?”
公主没有说过。
云非曜抬起水雾的眸子,公主猛地松手将他按在床榻上,垂眸的目光冰凉,语调也不遑多让,冷得让他发颤:“我说过这样的话吗?云非曜。回答我!”
公主当真生气了。
他慌乱地去看她,迎接的却是那冷冰的质问,他唇瓣动了动,却是脑海一片空白。
“公主莫生气,臣只是——只是——”
他百口莫辩,一个汉子何时被憋成这样,他伸手想要去摸一摸他的公主大人,可是她如今冷得让他望而却步,浑身冷飕飕,脑子也不甚清晰,在黑夜中只觉得自己犯下了莫大的错误,低着头哑着嗓子:“臣的错……公主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那你在杞人忧天什么?说啊!”
他抬头看着她,对于她猛然的发脾气却莫名委屈起来。
“公主男宠那么多,臣不过是其中一人而已。论高低贵贱,臣早就不是昔日的云大将军,臣如今跟着公主,是因为公主还对臣感兴趣。可公主总会有玩腻的一天,若是公主身边再也容不下臣的存在,臣要去哪?”他笑得悲凉,“公主厌弃臣的那一天,臣会自行了断,不会再出现在公主面前。”
公主静静看着他,低声:“别跟着我了,云非曜,你走吧。”
他心底一空。
公主没有表情的面容让他失了分寸,他睁大眼睛愣愣看着她,却看公主转头看着窗外。
“离开这里,离开我,去一个我不会去到的地方,这辈子不要再见面了。”她垂眸目光凉如水,“如果你做不到坚定地站在我身边,那就走。任何困难都能将你赶走,云非曜,我不需要这样容易动摇的人,无论是作为男宠还是作为手下的一员大将,我都不需要。你走吧。”
“臣……”
她迅速打断他的话语,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道:“我不杀你,云非曜。你走,走得远远的就好。”
她说完便穿着皱皱巴巴且沾了他的浊液的衣裳起身准备离开,还未走动便被他一把拽在怀里,他埋在她身上,低声哽咽。
“公主别走……臣不会再这样了。”
“既然迟早要走,不如现在就——”
“臣不走!臣会一直陪着公主……公主赶臣走,臣也不会走!”他把她紧紧搂住,低声喘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哽咽得过了头,声音颤得厉害,“公主,不要生气了。臣不想公主……这样……生气……”
公主没有说话,她垂眸看着埋在自己颈窝里赤身裸体的男人,他哑着嗓子求饶,一遍遍地哄着让她不要生气,可她还是很生气。
心中梗塞的感觉太糟糕了,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跟着他一起心酸起来,真是……变得一点也不像自己了。
她不动神色地深呼吸,抿唇垂眸从身上摸出一根银针,朝他的睡穴精准扎入,听他声音渐渐小了,却不料云非曜察觉到了她异样的动作,咬着牙用内力震开银针,呆愣地看着面前的公主。
“公主……为什么?”
为什么要让他昏睡过去?
她只是想让他安静罢了。
“你不乖。”
云非曜沉默,翘起嘴角却是苦得不能再苦的笑,“臣不乖。”
他低声:“臣乖,公主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他抬手往自己的睡穴上面一点,用力到将那穴位戳出一个红红的指印,在她还未来得及回答制止的时候,他便已然昏过去,倒在她身上,歪歪扭扭浑身都脱了力,脸颊上的泪痕依旧留有一串水渍,他呼吸并不平稳地昏睡着,靠在她的身上。
屋子里蓦然安静下来。
公主低头看着怀里的他。
极具威慑力的青年曾经是名震京都的云大将军。是什么让他变成这样患得患失的模样呢?又是为什么,威风凛凛的将军,会在一个女人怀里哽咽,会因为一个女人的情绪而变得慌张……这一切的变化,是好是坏?
她不知道。
她低头吻住他的唇瓣,撬开他的唇齿,在他毫无知觉的时候,将他唇瓣都吻得水光发亮,让他张开口腔任她肆意侵略,却毫无反应地承受着她还未消去的怒火和不易察觉的温柔,她不想让他再哭了。
他哭得她心尖尖都在发酸。
明明是该有建国功勋的荣誉加身的大将军。
为什么要哭得这样难过。
公主抱着他去了浴池,将他身上那胡乱流着的黏液清洗干净,在他昏睡中将他抵在池壁上,低头将他的根部和后穴都仔仔细细摸了个透彻,带着他去了自己的居室,他在榻上昏睡得踏实,她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云非曜。
她在黑夜中低叹一声,摸了摸床榻上熟睡的他,在旁边闭上眼睛。
他对她的喜欢,快要溢出来了。
可他总是觉得她会抛下他。
该怎么办呢,阿曜。
我已经尽力在……给你安全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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