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末冽离开之后,陌离敛去了脸上的笑意,末冽说的一点都没有,正邪二气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若是不能平衡,别说经脉能不能修复,活不活的下去都是个难题,她真的太非了。
看着泡满药材的药缸,陌离心一横,跳了进去,一股灵气钻入了她体内,帮她修复着破损的经脉,经脉连接的时候,陌高颜头浮现出一层密密的汗水,是股钻心的痛。
当药水变得透明之后,陌离从药缸里跳出来,然全身都是湿漉漉的,好在未冽在角落里放了一件白色的曳地长裙,她想着天色已经这么晚了,又是山顶,应该不会出现什么人,于是借着不完整的茅草屋挡一挡,换上了那条曳地长裙。
末冽回来的时候,瞧见的就是趴在几堆茅草上睡熟了的陌离,他想了想,又从一边拽过一堆茅草,搭在了陌离的身上,深夜的山顶是冷的,为了防止徒儿看凉,未冽跑了老远的路,捞了一大把茅草,尽数盖在了陌离身上。
然后,陌离醒了。
被末冽丢下的茅草戳醒的,醒的彻彻底底,她眼角微微抽搞,自己身上搭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和着树枝的茅草???
“你这个糟老头子是不是想让我被这些稻草给闷死啊?!戳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继承我的非酋位置吗?你要是不想要我这个徒弟你就直说嘛,拐着弯的杀人,咱这地方又不是法制社会,拳头大就是正道啥的,你强你说什么都对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