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悬放下时渺的腿,让她帮江殚把裤子解开。
居然不是松绑,要继续绑着江殚用手或者嘴帮他吗?她想反对同居的事,那无论如何是她名义下的房子,应该先征求她同意,又深觉不合时宜,她确实伤了江悬。
但最让她压下不表的,是被江悬手指吊起的性欲。
她拉下拉链,手伸进江殚内裤,性器和他小腹皮肤一样火热,马眼渗出的前液在她指端拉丝。
她侧目望了眼他被绑死的手腕,有点勒出红痕了。衬衫也因为双手反绑向后收紧,衣领勒得颈下皮肤微微涨红,胸肌轮廓隐约浮现出来。他发型一向整洁,此时略显凌乱,有几缕发遮挡眉眼,而他被吻过的嘴唇湿润泛红。
第一次见到江殚如此被动的模样,莫名地令她兴奋。
下面更湿了,她盯着高高翘起的粗硬肉棒,甬道深处空虚发痒,什么同居抗议、江殚的试探,都暂丢脑后。
撸了几下,她听到江殚隐忍的微弱呻吟,江悬在她身后没有动作,她回过头,拿屁股蹭他裆部,那里明显硬硬鼓鼓的,肉棒的形状模糊可感,触感带来的兴奋由臀肉传递到腿心,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
“你进来吗?”她问江悬。
她没动任何心机,纯粹从江殚动不了、江悬能动这个事实出发,觉得会满足她的是江悬。但江悬还是没出息地被这么个简单的情景安抚了,她握着江殚那根东西,要他还没露出来的肉棒。
真该死,得意个什么劲,他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
他没作答,时渺转回头,专心给江殚手淫。她还没忘江悬放的狠话,一个晚上被两个人操。他们都是一晚上能硬起来射几次的,要是每一次都在她穴里弄出来,她怕明天真要扶墙走,能用手让他们消耗一点是一点。
正当她犹豫要不要手嘴并用的时候,双脚猛地离地,一阵头晕目眩,她发出毫无意识的一声惊叫,转瞬间天地倒转。
她撑起倒栽的脑袋,看到天花板异常的近,大腿下有支撑,那不是江悬的手在托举,是更宽厚的部位。温热的鼻息持续不断扑在她敞露的阴户上,倏地,一片有力的软肉顶开穴缝,它一面光滑一面粗糙,湿湿滑滑钻入穴内。
背是腾空的,脖下枕着东西,一只强壮的手箍住她的肩臂,她好半天才明白是怎么个姿势——江悬把她双腿架在了江殚肩上,他自己撑着她的上身。
所以在她小穴里钻进钻出顶弄内壁的,是江殚的舌头……
意识到自己离地一人高那么远的刹那,她陡然生出要坠落的不安,挨着江悬的那边胳膊赶忙搂紧了他,双腿盘紧夹住江殚的头,小穴紧张收缩,绞着舌头不住翕动。
房间里响起越来越大的口水搅动声,舌尖绕着敏感的穴口一圈又一圈打转、挑弄,江殚嘴唇包裹住她整个阴户,用力一吸,啧啧的嘬吮声中,她呻吟着回到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