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后面她靠两条腿都站不住,她不知道是谁先起头的,有人胳膊穿过她腋下把她提拉起来,另一人托起她膝窝架在腰上操,天花板上刺眼的白炽灯在她视野里闪动,她的身体横陈半空,摇来晃去。
然后落地,转向,再被托起。
如果有淫欲地狱,她已经能想象出来,那是淫水河上的一艘晃悠悠的船。
又不知道换过几轮,他们已经连给她转向的空隙都不能容忍。她在江悬躺到地上时,终于看清谁在什么位置。江殚推她趴到江悬身上,压在她背后。
江悬退出,江殚就立刻进入,小穴几乎没有空下来的时候。
两人都射出来时,时渺根本不记得自己喷了几次。三个人都精疲力竭,默不作声喘息了很久,回头一望,地上被水淹得不知怎么清理。
江殚江悬的衣服也都沾满灰尘,只有时时刻刻被夹在中间的时渺稍好一点,只有一点。没灰尘,但水痕斑驳。
江悬先恢复了体力,躺地上看了眼腕表。
“我操!”他难以置信地大惊一声。
江殚理理碎发,喘息着靠站到墙边,掏出手机,也惊讶地抬了抬眉。居然做了一个半小时都多,他一个人的时候从没这么久。
他看向时渺。她趴在江悬身上,脸埋在他胸膛里,昏过去了似的,只有不断起伏的背能显示她还醒着。
他把她从江悬身上拉起来,将将站得住,腿抖个不停,穴口不用看,肯定被干肿了。别说那地方那么软,他的肉棒都有点磨痛。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淫乱荒唐,他瞥了眼江悬,后者根本不敢对视,躲闪开目光。
缓了缓,他才想起狂轰乱炸的信息和未接电话,拉下通知一瞧,整个人都定住了。
“渺渺,小悬。”他喉咙发涩,清了清嗓子,沉声道:“爷爷病危,爸叫我们去医院。”
最后一条催促的信息是八十分钟前,正轮流干得精虫上脑。江悬收到江家岳信息了,但他日常看消息回消息就很慢,又不是长子,催他的少。
时南雁只给时渺通知了一声,江家岳死她才要急,江成蹊死与她无关。
也不能说无关,以后少个老封建阻拦她女儿上位了,但以江成蹊的高龄,这一天是必定早于时渺能挑大梁的,她根本不发愁
她更担心江殚。江殚为什么还不赶过来。他堂哥堂姐都在病房外蹲守遗嘱了。
“老江。”时南雁牵过江家岳,附耳说了两句私话。
江家岳对着墙壁瞪大眼睛,点点头:“你去吧,这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