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拳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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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柱从徐喜腿根缓缓流下,姜淹看得痴迷,四指不由得在花穴里抠摸翻搅,仿佛能捏到徐喜的每一寸肠壁,小小的花穴被他撑得很大,大到足够容纳他的阳物,但他依然把拇指也塞了进去,手腕在徐喜的洞口忽的消失,徐喜痛苦地嘶喊,的眼泪和叫声都爆发如泉,抓着墙壁的指甲缝全是血。他知道姜淹这个变态疯子把一只手都伸进了他的身体,纵情抚摸、揉捏他里面的一切敏感脆弱,可他的手指那么长那么长,长到能够把他整个人都掏空……

姜淹的整只手都在用指甲剐蹭徐喜屁股里的肉,这感觉太舒服了,徐喜身体里所有的肉都在抗拒他的入侵,因而把他的手指紧紧地裹就起来,像无数火红的小嘴在亲吻啃噬他的指腹一般,那可都是徐喜的肉呀!姜淹兴奋难抑,一手狠狠捏起一片,握到里面滑溜溜的肠壁,徐喜凄厉地哭喊求饶,腿都要站不稳摔倒,但姜淹的大腿从他胯部伸过,把他死死钉在墙上。

“求求你了,不要这样……”

姜淹遭受不住,赤红着脸射满了徐喜的后背和头发。

这是他第一次在别人的身上射,也是第一次射得这么舒服,这么称心,简直美极了。

捏起的肉在姜淹手里痉挛成团,又松开,徐喜浑身抖得像癫痫病人,姜淹看着他的样子,愈发怜爱不已,于是紧紧把徐喜抱在怀里,亲了亲他发红的脖子。

“我太爱你了,徐喜。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姜淹把手从撕烂的穴口完整地拔出来的时候,徐喜感到难以忍受的尖锐的刺痛。

他的腿根已经被血和肠液濡染了。

但是姜淹舔吻着他的耳垂,把刚射过的性器又插入了他乱七八糟的花穴里。徐喜的身体一阵猛然抽搐,哑然失声地流干了眼泪,很快就没了反应,他无力地感到姜淹在自由地进出他的身体,每一次抽插都是一次新的碾压和撕裂。

“老师,明天就开始写小说吧,我想下班回来就能看见新的一章。”姜淹大汗淋漓,轻轻咬住他的耳尖,吮吸着他耳后的一颗痣。

徐喜感到最可怕的疼痛、最深沉的恐惧和无尽的害怕正在把他整个人吸入未知的黑洞。

姜淹不是人。

做完后,姜淹给哭哭啼啼的徐喜清理身上比较严重的伤口,然后像照顾不能自理的小朋友那样给他换上整洁的睡衣和柔软的拖鞋,那睡衣跟他身上的是一对,是他心心念念想跟徐喜一起穿的情侣睡衣,他买了好久,一直没机会给他穿上。

今晚对姜淹来说美得有些不切实际,很多愿望都突然实现了,叫他有些惶惑和不安呢。

“洗漱吧。”

姜淹把牙膏给徐喜挤好,给他杯子里装满水,然后捧着他的脸给他轻柔地洗脸刷牙。

徐喜觉得自己要疯了,但他不敢反抗姜淹,他被肏怕了。

姜淹把徐喜打扫得干干净净,自己也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就把徐喜整个人抱到了床上。徐喜比他想的要轻得多,身体经过性爱暴虐的呼唤变得异常柔软,散发让姜淹欲罢不能的体香。

姜淹不免舔舔嘴唇,他的性欲还未燃尽,但是他知道徐喜小小的屁股和肚子已经无法容纳他的巨根,那幽幽的美妙的洞口已经严重撕烂了,再强行做下去,肠子都会流出来。

徐喜被强奸后变得害怕和容易受惊,但他无法拒绝跟姜淹睡在一张床上的事。红丝绒的床和被子也像是裹着他的厚重黏稠的血,沉沉地给他造一个柔软的棺。他很害怕地缩起来,离姜淹很远,姜淹却又把他拉入怀里,死死抱着他,说,我们就这样睡吧。

“不要伤害我,不要杀我……小说我会写的……”

徐喜小声地哭着说。

今晚如果只是开始,那明晚,后晚,他所有逃不出去的夜晚,姜淹都只会更狠地对他。总有一天,他会杀了他的。

姜淹听到徐喜答应写小说,非常高兴,他吻了吻他的头发,又吻了吻他瑟瑟发抖的嘴唇,现在徐喜是被恶魔吻过的人。

“我爱你,真的。”姜淹还在深情表白,眼睛如银水一样干净澄澈,但在徐喜眼里却无比恐惧。

恶魔,变态。呜呜呜呜……徐喜哭得泣不成声。

“晚安好吗?你不跟我也说晚安吗?恋人之间都是要互道晚安的,嗯?”

徐喜不敢再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晚、晚安。”

姜淹美美地靠过去,双手勒着徐喜的腰,头枕在徐喜被墙磨蹭烂掉的、软软的胸脯上甜甜地入梦。

徐喜做噩梦,梦见自己在血水里窒息,而姜淹在他死去的时候还奸淫他的尸体,他的灵魂在上空看着,看着自己的尸体被姜淹忘我地强奸,姜淹浑身是血。

大喊大叫地惊醒,把身上的红被子也当成了血,一下子踢掉。

姜淹正站在卧室的穿衣镜前系领带,看见他醒来,整个人都焕发神采。他便不系了,拿了两条花色不一样的,问徐喜哪个更好看。

徐喜还沉浸在自己的惊恐里,姜淹却仿佛昨晚没有强奸他一样,永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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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副悠然自得,甚至是优雅不失风度的状态。

徐喜只能强装镇定应付他,说蓝色的那个。

姜淹穿上西装就又是温文儒雅的样子,昨晚的恶魔已经不见。

他走到床边,徐喜下意识地一缩。

姜淹捧起他的脸亲了亲。

“我今天有点忙,早上中午都要去开庭,晚上才能回来。抱歉得要你等我那么久,一楼的餐桌上是我给你做好的早饭,有好几种,你吃不完就扔掉,好吗?”

徐喜又忍不住哭,但他只是红着眼睛点点头。

出门前回头,跟徐喜说了最后一句话。

“记得写小说哦,我会回来看的。”

好像家长跟小孩子说:记得写作业,我会回来检查的。

徐喜侧耳听着姜淹的车远远地开走了,这才飞快地跑下楼冲到门前。门把手转不动,是意料之中的,反锁后的密码只有姜淹知道。他不得不绕着姜淹的别墅转了一大圈,但绝望地发现可能的出口全被锁死,都设了密码。他想去拿手机求救,但是想起早在被绑过来的第一天,手机跟着身份证一起就都被姜淹拿走了,再想找到是不可能的。

徐喜冲回了二楼的卧室,拉开窗帘,试图从窗户求救。

窗户禁闭,密不透风,徐喜透过二楼的落地高窗,透过窗外的森林和森林外的马路,能望见对面的居民区,卖鸡蛋灌饼的,卖山东煎饼的,卖各种包子油条豆浆的,都早早地出摊忙活起来,太阳也要按时上班打卡,外面的世界一切井然有序地运作,只有徐喜的时间停滞不前。

要是喊人的话能不能获救?

他们能不能看到自己被锁在窗的这边?

救命!徐喜狠狠拍窗,大喊一声,只是徒劳。

然后徐喜就发现,窗是防窥的,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任何情况。从侧面看过去,窗户比平常的要厚了三层不止。

看来也是隔音的。

正常的世界和变态的世界只隔着一个森林和一个马路而已,这让徐喜更加绝望。

但绝对不能放弃求生的希望。

徐喜在高度紧张和惊慌的时候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再细想,反正离姜淹回家还有将近11个小时,姜淹八点出门,七点才会到家。他还有充足的时间想对策。

冷静下来的时候发现肚子已经咕咕叫了。

徐喜就下楼先去餐厅吃早饭,打算吃饱再想法子,饿着肚子可什么都干不了。然后他就有些惊讶地看见姜淹给他准备了五六种早饭,有海苔包卷鸡腿肉和生菜的三明治,笑脸煎蛋和番茄,虾仁馅蒸饺,欧式面包配奶酪,菠萝炒饭,还有口味清淡的鸡油汤面。

喝的也有好几种,温水和热水都要分两个杯子放,还有鲜榨果汁和牛奶,杯子上标着脱脂和全职两种,一杯热可可,一杯泡腾片泡好的粉红色维生素C饮料。按颜色深浅排了一排,像等着徐喜阅兵一样整整齐齐。

这可比他天天窝在脏兮兮的出租屋里吃康师傅老坛酸菜面健康多了。

他看家里没有外卖的包装,但是厨房的冰箱上面放着不少保鲜膜保鲜袋,刀和案板都有冲洗过的痕迹,锅台的灶还温热,就知道大概都是姜淹自己亲手做的。

他是什么时候从床上爬起来做的?居然一个人做这么多,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徐喜绕着那些散发食物香味的早饭有些迟疑。

不会下毒了吧?

谁做这么多花样出来只为下毒,可真是个傻子。

徐喜饿得不行,不管有毒没毒,坐下来先吃为敬。他再恨姜淹这个变态,也不会跟吃的过不去。

一坐下,这才意识到他后面被姜淹上了药,撕裂严重的地方居然都好得差不多了,已经没什么明显的痛感,只是经过了一晚上而已。于是他怀疑那药也是姜淹提前准备好的。姜淹准备好囚禁他强奸他,自然也准备好了药。

他满怀心事地吃了点鸡油面,又扒拉了几口菠萝饭,感觉清水里最不容易下东西,他就只喝了清水。

然后他呆呆地看着剩下的那些早饭。

姜淹说吃不完就扔掉是吧。

怪人,徐喜心想,昨晚粗暴残忍地伤害他,今早给他做花样的早饭,他到底是要怎样?对于这样的变态,徐喜怀疑自己是不是根本无力招架。

徐喜没舍得扔,他想着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饿,就把早饭拿保鲜膜包起来准备放到冰箱里备用,当午饭和晚饭吃都够够的了,然后他刚一拉开冰箱,就看见里面满满当当的装着各色餐盒。

他吃惊把盒子们都抱出来,七八个餐盒上都写着午饭,以及里面装的是什么。

其中一个盒子上贴着姜淹留给他的便利贴。

“午饭拿厨房的微波炉热一下就可以吃了,不知道老师喜欢吃什么样的早饭,中式西式的就都做了,午饭也是一样,吃不完倒掉就可以。晚饭等我回来一起吃。——爱你的小金鱼。”

疯子。

徐喜颤抖着一把关上冰箱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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