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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七的惶恐不安中,脚步声越来越近。
声音消失时,十七的心咯噔一下,大妖怪到眼前了。他透过盖头下的缝隙只看到一双着黑底鎏金边的脚停在自己身前。
十七瞬间僵住了身体,紧张到不敢呼吸。
李公公说了,要伺候好九千岁,伺候好九千岁…你不能害怕,你要按李公公告诉的伺候好九千岁……
可当眼前的盖头被挑下来时,十七还是害怕了,他忘了李公公的嘱托。立即闭上了眼睛不敢看自己想向中的“青面獠牙”的大妖怪。
“贱种谢、谢九千岁赏赐,请吃、吃、吃了贱种!”
多年的折磨早已让他习惯不能流泪和求饶,在惊惧中磕巴着说出了讨好顺从的话。身体却诚实的下意识的弯腰,抱住膝盖蜷缩起来,保护自己,以期待疼痛更轻。
十七说完后不久,便听见一声轻叹。
随后,他感受到一只手掌落在他的发顶,极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
“别怕,我不吃你,睁眼。”
这是人说话的声音,十七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只知道很好听。
原来九千岁是人,不是大妖怪呀。
这还是法地揉捏起来,之后松开阴蒂,用指腹不停地摩擦阴蒂的表皮,把阴蒂的包皮一层层的推上去,露出那颗赋满神经的小籽。
“啊唔唔……”受不了,不要这样揉,别揉那里呀……
从包皮脱离出来的蒂籽被迫的亲吻司秦的指尖,一阵阵难以形容的剧烈酸爽的快感刺激着司元的感官,情欲的眼泪自动从眼角滑落,他捂着的小嘴吸起气来喘息着。
随着司秦手指揉弄蒂籽的速度加快,力度加大,体内的快感也成倍的增长着。
“啊!不…”那样敏感的蒂珠怎么能掐呢……轻点呀
蒂籽被司秦的手指掐住不说,还拧了一下。两个指尖似乎是发了狠,把阴蒂捏的扁扁的,用力的捻着,似乎要将它碾成皮搓成棍。
又疼又麻,可痛麻过后又很爽。
骤然剧增的快感在全身蔓延,强烈到让司元想要高声尖叫。他还有的一点理智告诉着他不能叫出声,他只能不断扭动身体意图逃过蒂籽被掐弄带来的快感。他的脊背不自觉的绷紧,大腿不禁夹住司秦的的手,可屁股却晃动着仿佛是在淫荡地迎合。
司秦看着淫态尽显的司元,知道他就要高潮了,于是欺负蒂籽的指尖摩擦幅度更大也更快了。他恶劣地用坚硬的指甲去挤压蒂籽,戳弄蒂籽,指腹还会不时的搓一搓,直把那敏感娇嫩的蒂籽磨搓的红肿发圆,一时片刻缩不回包皮里了。
“呜啊!”蒂籽被玩了不到一分钟,司元大声的呻吟声就从他的指缝溢出。他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塌陷着肩头软软的靠在司秦的身上,捂住嘴的手也放了下来,面目潮红,眼神迷离,大口喘着气。
花穴里涌出一大股淫水,染湿了司秦的手。
“元元可要小声些,那么好听的声音叫外人听去了,哥哥都不知道该找哪个拈酸吃醋。”司秦的手却并未抽出,说罢便一口含住了眼前肉嘟嘟的白莹耳垂,吸吮轻咬,舌尖亲昵的呷弄着。
他的指腹继续抵着被淫液泡得水润饱满的肉蒂,嫩红的蒂籽颤巍巍的,他猛地开始抖动手腕揉按娇嫩勃起的肉蒂打转。阴蒂上一刻还在高潮,这一刻还在被揉按,一点缓冲的时间都没有给到阴蒂和司元。
花穴里的淫液像是汩汩的泉眼,不停的往外溢着淫液。
“不啊…哥哥…受不住…呜呜…哥哥饶了我呀…”司元可怜兮兮的小声啜泣呻吟,他的身体里还尽是高潮带来的快感余韵,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些快感来的远比之前更为汹涌。全部意识都集中在阴蒂上快感的他没有发现马车已在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腰肢被司秦紧紧箍住无法逃离的他,腰枝乱颤地扭动着,双腿发颤发软,只能被动的享受着滔天般的快感,继续被司秦的五指山肆意虐玩。
花穴里涌出的那些淫液沿着股缝沾湿了菊穴,现在不仅是底裤被淫水浸的更湿,整个下体都变得粘腻不堪。
‘轻微的疼痛让元元更舒服’这句话反复在司秦脑海里出现,让他手下的动作愈发狠厉,却也不会伤到司元。以前诏狱里那些牙尖嘴利的犯人哪个不是他审的,他的手可以精准的控制着想要的力度。
没有人天生就是喜欢疼痛的,即使是轻微的疼痛。在司秦还是奚翎轩未曾习武时,儿时的他,手破了个皮都能嚎上半天,那狗哭狼嚎的声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断了腿。那娇气的样子,气的他爷爷老太师抄起棍子就想揍他。所以,他才有了武林盟主作为干外公,那完全是被他爷爷一脚踹过去的,就是为了让他以后长成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初元元在情事上喜欢轻微的疼痛,这简直就是讽刺,刺的司秦在听到元元说出这句话时心里一抽一抽的疼。因为元元以前被孙贵妃他们虐待的太狠了,疼痛变得习以为常,所以尽管这些年元元过的很好,但那些疼痛已经变成骨子里的一种潜移默化的记忆。
', ' ')('就像那些娈童和青楼里的娼妓,第一次会很疼,第二次还是很疼,可是慢慢的,疼着疼着就习惯了,他们越来越适应接客的同时也开始享受那些疼痛,从疼痛中生出难以言喻的极致快感,变得不再像自己。
司秦深谙人体的每一处构造,挽着剑花将一个人的二百零六块骨头剔得干干净净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难。
指腹上黏腻的触感和被揉熟了的蒂籽在他看来还不够,他还想让司元更快活。他用力捏住阴蒂的根部,似乎是想将那颗蒂籽从阴蒂中挤出来一样。
司秦再用指腹摸摸蒂籽,确认蒂籽的位置,接着抬起中指,狠狠的向蒂籽抽了下去。细微的啪啪声一下一下在司元的裤子里响起,手指抬起时每每把司元的裤子撑起一个尖锥子,随着粗糙的指腹落下,直打的肉缝里的淫水飞溅。
司秦的唇松开了司元的耳垂,仔细看去,能看到红红的占满津液的耳垂上有着两个小小的牙印。
“呜呜…坏掉了…阴蒂坏掉了…恩…哥哥…呜呜…”司元被玩弄的像是丧失了反应能力,可马上又剧烈的扭动起来。他的小腹突然涌上一股酸胀感,那酸胀感似是尿意,往阴户汇聚而去。
“不…哥哥…不要了…快放开我……要尿了…不哈…啊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司元全身紧绷,蜜穴和菊穴剧烈的收缩,他的头向后仰,双眼失神,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微张的红唇中流出,顺着下颌滑入了优美的脖颈。
阴蒂下方的小阴唇里,女穴尿眼打开,如呲尿一般喷出一股热烫骚甜的阴精。湿热的液体喷湿了司秦的手,司秦一直未曾触碰的阴茎,也射出一股浓稠的白精。
阴精射完后,司元如同一幅被玩坏了的样子瘫在司秦的手臂上。
缓了好一会儿,司元才回过神来。
回想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的司元一下抓住司秦的衣襟,脸颊发红发热的埋在司秦的胸膛上。棉裤的裆部已经全部被阴精浸透,如尿裤子的小儿一样,让司元修羞的不能自己。
“哥哥,都怪你,让你停你不停,呜呜…都失禁了…裤子尿湿了,还怎么去赏梅啊……”司元的声音带着哭腔,委屈巴巴的怨着司秦。也许是心里作用,他甚至觉得整个马车内部都是他的尿骚味。也是这时才发现,马车已经停了。
“傻元元,你潮吹了,那是你喷出的阴精,不是尿,元元的肉茎不是射精了吗,怎么的还会小便。”司秦轻笑出声,闹着司元的笑话。
司元像是只鸵鸟一样,不敢抬头,倒是不哭了,可仍是鼻子抽抽搭搭的埋在司秦胸前。
“元元快活吗?我们元元真是天赋异禀,要知道床笫之间很少有女子可以潮吹的。”司秦揽着司元腰肢的手上移,揉着司元的头发问道。
司元不语,发出一声轻哼的声音便不理司秦。
下次再也不随便撩拨哥哥了,哥哥太厉害,他就像哥哥手里的一只小舟,哥哥想收拾他太容易了。
司秦看着司元害羞的可爱样子,笑的胸腔都震颤了,但又不敢笑的太大声,怕惹司元生气。
司秦把手从司元的裤子里拿出来,尽量不让手上的淫液和阴精碰到司元的衣服。
“元元,座子下面有一口小箱子,里面有一套你我的备用衣衫。哥哥手脏,元元把衣服拿出换上,咱们就继续出发。今日必定让你看到的满园的梅花。”
司元“奥”了一声,软着腿从司秦的腿上下来了。忍着股间的潮湿不适感,他蹲下身子翻出了他的衣服。碧色的长袍不用换,只需把亵裤、云锦棉裤换下即可。
司元坐在司秦身边,将靴子脱下。撩起衣袍,把裤子褪下。
在裤子褪到他的小腿时,司秦在司元眼前蹲了下来。他双手帮着司元把裤子拽了下来扔在一个空箱子里,盖好盖子推至左侧的座子底下。
紧紧着,司秦不慌不忙,用揽着司元腰肢的那只干净的手,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方素灰色的手帕,“元元的屁股湿漉漉的,穿上新裤子难免会不舒服,哥哥帮元元擦一擦。”
相较于身上的棉衣把人裹得暖呼呼的,马车里的温度就有点低了。司元脚趾缩了缩,腿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一看司秦那晦涩不明的目光就知道司秦说的擦擦可能没有那么单纯,再加上司秦那一只沾满他蜜液的手,修长的手指好像还闪烁着淫靡的光,司元心里发颤。
连那张只对他清润儒雅的面庞,司元都觉得不怀好意。
事实也的确如此。
司秦捏着手帕,先擦过司元的阴茎,在擦龟头时,还特意将包皮剥开,隔着手帕握住龟头仔细摩擦了一番,帕子把马眼里的精水吸的干干净净。
司秦用的帕子都是专门从江南那边运过来的,由上等的桑蚕丝所织,端的是柔软无比。可即使如此的布料,帕子的纹理对于缴纳的阴户与没了包皮的龟头来说,都显得粗糙。
帕子擦到阴户时,司秦掰开那两片大阴唇,把帕子挤到唇缝里,慢悠悠的擦拭,每一丝淫液都没有放过。阴蒂受到了格外的优待与照顾。帕子卷成
', ' ')('一个小长条,反复在蒂籽上擦过,将红肿的阴蒂变的更加肿胀不堪。
“哥哥别…啊…别这样擦…又要流水了…”司元颤着大腿小声淫叫着,再擦下去,怕是屁股下面的座子也会被洇湿。
“好不容易把元元的阴精擦净了,但是淫水怎么越擦越多,哥哥帮元元堵起来罢。”说着,司秦用帕子擦了擦司元湿漉漉的臀缝,把菊穴周围擦干,便将帕子抵在了女穴的穴口,中指按着帕子,旋转着将手指和帕子一同塞进了花穴里。
“什…什么?哥哥,不要…唔…”
司元顿时明白了司秦的险恶用心,原来哥哥打的是这个主意。他立即并紧双腿夹住司秦动作的手,想要阻止司秦继续塞帕子的举措。可他哪是司秦的对手,司秦一只手轻松的按住了司元的一条大腿,让司元毫无办法。
薄薄的一层帕子一被手指顶入花穴,就被淫液泡透了。司秦就把手指拿出来,花穴里的帕子凹着一指粗的洞,司秦便捻起帕子的一角,向花穴里的帕子怼过去,没几下就把凹进去的帕子填满了。
可是手帕在外的部分还有很多,司秦把塞进穴里的手帕捅了捅,让手帕往洞口深处去,给穴口腾出点位置。
手帕塞进了一半的时候,司秦终于停下了,“好了元元,穿裤子吧。若不是怕车里太凉冻着你,我必不会如此简单的就放过元元。”
“你欺负人…”司元夹了夹腿,穴里塞着手帕的感觉并不好受。如果这都是‘简单的’,他不敢想象‘不简单’会怎么样。
穿戴好后,司秦掀开窗帘散去马车里的味道。两人拿着温水壶下了马车,把手洗净。从下车到走的那两步路,司元全程姿势别扭,股间的异样感太难忽视了。
马车停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小径,无咎在大约百米外的距离,倚着枯树擦剑。嘶,这剑擦了近两刻钟,下次给督主赶马这事,他可再也不想干了。
寒露院落座在城郊的一座矮山上。
山叫静山,不高,也就七百多米。春夏时苍翠连绵,冬有腊梅秋赏红叶,实乃绝美之地。但地势险峻,主峰巨麓峰俗称“鬼见愁”,不少游客失足坠落。
一入冬,山上的树木便经常挂满寒霜,有时还会有雾凇奇景,因此曾有文人雅客、高官要员在山上建了几座宅子。后来不知哪一年,那些宅子被打通串联,不合适的地方被推倒重建,将长有梅树的那一大块地全部笼罩围了起来。
寒露院这个名字是便梁朝的一个帝王所题,已经存在五百多年了。朝堂风波诡谲、战火灾祸似乎都避开了这个地方,仿若一处无人打扰的世外桃园。
在寒露院的背面还有一座寺庙,曰明觉寺,其存在的时间比寒露院更久。大觉寺的高僧明德游行到此,在此盖了个座小庙,广收弟子。寺庙不大,但宝相庄严,灵验得很,每年都有不少人前来礼拜,也有不少人来还愿。寺庙没有扩大,可佛陀的雕像却由泥石慢慢变成金身。
申时近三刻,督主府的马车行至山脚下,无咎拿出脚踏凳放置车门边,静候马车里的主人下车。
司秦率先下车,一直期盼看梅花的司元却别别扭扭的不肯下来。
司元也不想这样,他被司秦收拾一顿后,一路都老老实实的。但塞在穴里的帕子却并不是如此,刚开始还好,只是异物感。可随着帕子把穴里的蜜液全部吸收后,就不太好了。
本是宣软的手帕变得湿漉漉滑腻腻的,再加上被浸透淫液后变得很有重量,只要穴口稍微放松,帕子就会滑出去一点。
原本没被塞进穴里干燥的那一部分,也没能完全幸免,有一小半也都湿了。这原本也不紧要,可有一小块的水汽被体温蒸发后,黏腻的淫液似乎变成了胶水,干涸后粘在了没有阴毛的女户上。
司元现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一动,就要夹紧穴口,否则湿帕子会从穴里滑出来,那样裤子就会被帕子沾湿,淫液的骚味可能也会散发出去。可他也只是昨夜刚被开苞,根本不会控制去夹女穴,便只能夹紧腿。
不动,就不能下车,上不了山,就赏不了梅。
司元红着脸,羞赧的不行,频频看向无咎。
无咎尴尬的干咳一声,抱着剑运气轻功就不知跳到哪颗树上去了。
司元这才出声,对着马车外的司秦嗔道:“司秦,你把帕子拿出来。”
司秦笑笑,他家小孩儿生气了,气的连哥哥都不叫了。这样生动活泼的司元,可真好。
司秦重新进了马车,弓着腰把闹别扭的司元抱起来,抱着人下了车,“元元不气,看,这不就下车了。”
司元更气了,睁着滴溜溜圆的眼睛瞪了司秦一眼,鼓着腮帮子,手指静山,“还得爬山呢,喏,那么多台阶,你快拿出去,我都没法走路了。”
司秦把司元放下,蹲下身,“哥哥背你。”
“我这么大的人了上个山还要你背,我不,”司元轻轻推了推司秦的肩膀,“你起来,帕子拿出去咱们一起上山。”
“是我想背元元,好元元,再耽
', ' ')('搁下去天就要黑了,”司秦轻哄道,“到时天黑路滑,我摔着了你就要心疼了。”
司元倾下身,搂住司秦的脖子,双腿夹在司秦的腰上,小声嘀咕,“才不心疼你,让你用手帕欺负我。”
司秦起身,大手托住司元的屁股,温柔的笑道:“你不心疼哥哥,哥哥却疼你。今夜宿在寒露院,明日咱们看日出赏梅花,我再送你一个惊喜。”
司秦稳稳的背着司元,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夕阳将山路上的两人的人影照的长长的,在最后一抹太阳消失之前,抵达了寒露院。
因寒露院后面就是佛门静地,司秦将帕子取出,两人分别洗了澡后,也没再闹一些床笫之间的事。准确的应该说,是司秦路上对阴蒂的一通玩弄,把司元收拾的服帖了,所以他没有再闹司秦。
两人都不是信佛之人,佛渡不了他们的苦难,还不回他们失去的东西,救不了灾害之年那些饿殍遍地的灾民。所以,他们信仰的,是彼此。
次日,两人卯时不到起身去看了日出,用过早膳后便去赏了梅。
大片大片的梅花拥簇在一起,似红艳满天的晚霞,这颗透红,那颗莹粉,千姿百态,艳而不妖。每朵花的花瓣都润莹透明,像是娇艳明媚的少女,亦像奋战沙场的少年。它们在狂风怒雪的寒冬里吐芳展艳,愈是寒冷,花开的愈精神,花瓣愈精致。
整片梅林似红艳满天的晚霞,尽是细细的清香,直进心肺。风轻轻吹过时,会有大片花瓣飘落的簌簌声,像是花瓣雨。
司元在读那些描写梅的诗词和典故时,他不喜那些描绘梅花高洁的诗,但十分欣赏那些对梅之坚韧与傲骨的形容。那一刻,他脑子里想到的都是司秦。
东厂督主,人人闻之而色变,可鲜有人知正是这位督主,赈灾解患,排兵布阵抵御他国之兵,是真正的在保护京城和大胤的人民。他杀的都是些贪官污吏或别有用心之人。曾经不少人陷害过司秦,后来又有不少人害怕司秦,可司秦从未放弃芸芸众生,始终坚持着心中的道义,也从未弯放下一身傲骨去与奸臣随波逐流。
司元高兴的在一棵棵梅树间穿梭,这棵树摸摸,那朵花轻轻的碰一碰。但相比于梅花的香气,司元还是觉得司秦身上的月麟香好闻。
司秦静静的看着少年如兔子一般活泼的样子,满脸笑意。
许是累了,司元眉眼弯弯的向司秦跑来,扑到司秦怀里,“司秦司秦,好开心呀,只是梅花就这样好看了,那其他的呢?以后等你不再管朝廷的事务时,我们大江南北的走一走,游览天下好不好?”
重物扑过来的冲力让司秦身形一震,他抱住司元,揉了揉司元的脑袋,“好,到时去哪,都听你的。”
此时,一阵风吹过,一枝满是霜雪的梅枝似乎承受不了,上面的霜雪全部落了下来。白雪恰巧落在两人的发顶,即使脖子上狐裘围着,也有不少灌进了脖子里。
“呀!好凉…”司元连忙从司秦的怀里挣出来,抖落头上和围脖上的雪。
司秦倒是不慌不忙,低头拍落头上的雪后,随意扫了扫脖领。
司元摸了摸有点湿了的毛领,牵住司秦的手,“梅赏完了,我们回房烤烤火。”
可随即,司元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对司秦道:“哥哥,刚刚白雪落在咱俩头发上,像不像白头?我们这也算白首啦!”
“嗯,元元说的对。霜压枝,雪满头,寒露红梅,共证白首。”司秦回握司元的手。
下午,司秦带着司元进了明觉寺。
两人给金佛上了三支香,一捐了些香火钱,便去了寺里的一处偏殿。看着一排排的长明灯,司元好奇道:“哥哥,怎么来这里了?”
司秦拿起两盏灯,让司元看灯上的名字。
“王小桃,徐芹,”司元念出上面的名字,惊喜的看向司秦,“是嬷嬷和小桃!司秦,你找打她们的尸身啦!”
司秦将灯放回,“在冷宫里一处封死的枯井里找到的,她们的尸骨都已被送回家乡好生安葬了。”
“真好,太好了,谢谢哥哥。”司元上前摸着长明灯,“灯很漂亮,嬷嬷和小桃会很喜欢的。她们生前我没能力护不了她们,一直被她们护着。漫天诸佛我从未信过,可是嬷嬷和小桃信,那我也想信一次,小桃和嬷嬷是难得的至善之人,希望他们能许小桃和嬷嬷一个好的来世。”
“会的。”司秦道,“元元生长的这样好,徐嬷嬷和小桃泉下有知必会高兴,若是已经转生,我也希望他们能活的幸福。”
风和日丽的下午,阳光正明媚,肃穆庄重的康王府书房里却是一室春光。
靠墙放置着五台书架,里面整齐摆满了各种书籍,从天文地理到民间杂谈,治国策论、爱情话本、山川志等,可谓齐全
圆形的火炉里银丝碳燃的正旺盛,周围是一圈环形水池,以防火丝蹦出房屋走水。
不远处的地面上,是散落的宣纸笔砚,本是用来作画习文的书案,此时被当作床榻用作情爱之事。
司元全身赤裸,面颊赤
', ' ')('红,红润的嘴巴里无力的吟着靡靡之音。他的上身趴在桌面上,如瀑般的青丝披散垂下,一些落在桌面,一些贴在后背。衣物落在脚边,附近还有一个赞新的打开的木箱子,他的下身双腿发颤的站着,白皙的大腿微微岔开,下体属于司秦的手指正在花穴里抽插。
“唔啊…哥哥慢一些…”
司元呜咽一声,发红的眼角噙着泪花,睫毛湿润。他的手指抠着桌面,脑子里回想了一下,在这样青天白日的下午,他本在临摹字帖,事情是怎么演变成现在这样的。
从寒露院回去后,司元就找无咎帮忙,让他去找工匠,打通一条由康王府到督主府的地道。
司元本欲像没成为康王之前那样,每天都宿在督主府,但人多眼杂,即使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司秦罩着的,但明面上也不能直接住进去,免得叫人抓了司秦的话柄。
自胤梓冀成为废太子后,胤启禛一年多来一直未再立太子。一是司秦还未物色好人选,二是明明胤启禛半截身子已经埋在土里了,偏偏不服输舍不得手里那丁点大的权利。
抛去司元不谈,胤启禛的十六个孩子,现在活着的有十二个,八位皇子四位公主。八位皇子中,老大胤梓冀是废太子,已被幽禁;老二胤梓杰和老四胤梓斌都是孙贵妃的孩子,老五胤梓畅在司秦的暗中帮衬下斗赢了老四,老四已是庶民;七皇子胤梓征每日里只知道下棋,老九迷女色性格暴力,十一皇子胤梓梁明面上喜欢经商暗地里也在争。十五胤梓桓年纪不大,品行不端,心思却也不少。
想到胤启禛的那几孩子,司元叹了一口气,正在练字的笔也停了下来。他因和司秦走的近,那些人对他提防的厉害,生怕司秦扶持他做傀儡皇帝。
“刚进门就听见我们元元跟个小老头似的长吁短叹,想什么呢?”司秦抱着个长方形的木盒推开书房的门,一身风尘补补。
避免热气散出去,司秦转身将书房的门及时关上。他解下狼皮大氅,把手里的盒子搁在书案上。
绕到司元身边,司秦拿起司元的字看了看,无奈的笑道:“陈夫子给你推荐了少名家大师的字,你却又拿我的字当字帖临摹。”
说完,司秦将纸张放下,点点头倒也颇为认可“倒是有七分像了,以后我想偷懒,就把公务给元元批。”
司元把狼毫笔搁置在笔架上,将纸张和只贴收好,白了司秦一眼,“我才不给你当苦力,我就喜欢你的字,夫子也说过你的字也是被诸多大家称赞过的。”
司元伸长手臂把桌上的盒子够过来,捧在手里观看,好奇道:“这盒子还有把锁,哥哥,里面放的什么东西捂得这么严实?”
“不如元元亲自看一看。”司秦神秘一笑,掏出一把小钥匙插入锁孔将锁打开。
司元将信将疑的看了司秦一眼,司秦明显憋着坏呢,他小心的把盒子放在眼前的桌面上,拿下锁,将盒盖向上推开。
“嗬!”司元看到盒子里的东西后小脸通红,眼睛睁的滴溜溜的圆,“这…这都是什么!你是不是早就对我蓄谋已久,这些个物件可不是工匠一朝一夕就能做出来的。”
只见那木盒打开后,直接分为上下两层。
上层里有各式各样的夹子、细链子、蜡烛,有着羽毛的棒子、一条细细的小皮鞭、两颗造型奇特的圆铃铛等等,还有许多司元说不上来的东西。
下层的东西由小到大被码放的整整齐齐,是两套由小到大的角先生!两套角先生做的极为逼真。一套为玉质的,另一套是金制镂空的!玉质的那一套是中空的,可灌水加温,可灌润滑剂、药剂,由顶端小孔流出。
司元啪的一声把盒子盖上了,把它摔倒司秦怀里,“哼,我爬那么多次床你都不理睬我,这些个物件倒是准备的齐全,天晓得你心里是想把这些淫邪的东西用在哪个人身上。”
司秦弯下腰,把木盒子随手放在地上。他站直身体后,抚上司元的发冠,直接将插在发冠里固定头发的玉簪抽出来,把玉冠摘下将头发散开。
他的手接着抚上司元镶嵌着碧绿翡翠的腰带,那手指似乎会什么魔法,修长漂亮的手指似乎只是在腰带上滑动几下,腰带就应声落地。
司元被司秦猝不及防的举动弄蒙了,腰带落地衣襟正被司秦解扣子时,司元才反应过来。
“哥哥,这里是书房,天还正亮着呢!”司元不可思议的看着司元,攥住司秦的手,阻止那只大手继续扒他的衣服。
“这么些天过去了,元元不想要哥哥吗?”司秦轻松的挣开司元的手,将人拽进怀里,扒衣服的动作分毫未停。
“可、可是…可以在夜里啊,书房这么庄重的地方。”司元干巴巴的小声说,身体扭动挣扎的力度也变小了。
“哥哥既然把那些物什带来了,自然就想看你用,可是元元怀疑我别有用心,那自然要向元元证明哥哥的心都是你的。”司秦好似化身京城里纨绔的流氓子弟,油嘴滑舌的对司元耍着嘴皮。
“哦…不要咬脖子啊…哥哥在哪里学的这些油腔滑调。”
', ' ')('司元缩了缩脖子惊呼出声,只因司秦在话落后,一口啃在司秦的脖颈上,咬住那块肉大力的吮吸,还用牙齿轻咬。
司秦那双灵活的手也不正经的脱衣服,在把扣子解开后,没有直接把司元的衣服脱下来,而是在司元弹软的薄胸肌上揉捏,时不时会指尖按压或者捏起来弹弹乳头。节律得当的揉捏手法,像是在司元的胸肌上弹奏古琴,一弦一调都在他的掌握中。
腰腹也没能幸免,带着茧子的手掌在司元的腰窝处徘徊,移至腹部时,还会把指尖戳到肚脐中轻轻抠挖。
敏感的乳头被拨弄的东倒西歪,个头也大了一圈。司元根本无法抗拒由司秦带给他的这样的挑逗和快感,身体出细细密密的酥麻和燥热,欲望从身体里苏醒。
摸狗了司元的胸膛和腰腹,司秦就把碍事的外衣和亵衣都脱了去,让它们直接落在地上。结果就是司元裸着精瘦的上身,只剩下裤子还在身上。
司秦在把司元颈部那一块肉被吮咬的深红发紫后,沿着颈脖一路往下,一寸寸吻过司元莹润的肩头,白肌如玉的脊背,在白皙的肌肤上一连串津液和浅浅的红色吻印。他迫不及待的一袖将桌案上的东西扫落,将人压在了桌子上,去吻司元的振翅欲飞的蝴蝶骨。
“乖元元,自己把裤子脱了露出小屁股,哥哥拿点东西。”司秦一边把手伸进司元的裤子里摩挲着尾椎出的臀缝,一边在司元耳边说道。
司秦从广袖里掏出两个巴掌大的小瓷瓶,他打开盖子分别在司元鼻子下面晃了晃,“这是我找人专门配的脂膏,里面有不少药材,对元元的身体好。你喜欢哪个味道,是寒露院的梅香还是月的梨花香?”
司元的腹部抵着桌案的边沿,身体下倾,一手撑着桌案,一手正撅着屁股拽下裤子,闻言道:“梨花罢。”这个与司秦身上的月麟香有点像。
司秦从梨花的那一瓶脂膏里,挖出一大块放置在手心中,好似不要钱一样。但实际上小小的两瓶脂膏因为里面的药材,造价十分高昂。
司秦双手合适,将脂膏在两个掌心内揉搓至其完全化开,把每根手指细细涂抹均匀,两只手从掌心到指头都抹的油光锃亮的。
见着司元的裤子被褪下,优美的酮体彻底裸露在着书房中时,他又剜除一块脂膏,待其化开后,上前一步站至司元身后,将手心里的脂膏均匀的涂抹在司元的阴唇上。
掌心包裹住两片阴唇的唇瓣,手指打着圈揉按摩挲,像是在按摩一样。
司元的双肘支在桌案上,双腿微微叉开翘着屁股,十分配合着司秦的动作,甚至还轻轻慢慢的晃动,不知是在催促司秦还是想让司秦更用力的揉阴户。
司秦将食指和中指并拢,贴上的阴户的缝隙挤压揉按,上下滑动摩擦,每一下都会碰到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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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凉的梨花膏随着手指的按压揉搓慢慢融化,触感华润细腻,把两瓣肉唇沾染的亮晶晶的,更为夺目。
指腹不轻不重的与未勃起的娇俏的阴蒂尖进行着亲密的接触,阴蒂在司秦的手指下变得饱满,水岑岑的。
“嗯…”肉豆与指腹的接触带来强烈的酸涩酥麻之感,让司元浑身一颤,脑海里不禁就浮想起开苞时和在马车上的画面。刚开过荤不久的身子被欲望点燃,渴望着更多。
下体不自觉的往司秦的手里送,只是被指腹揉了几下,鼓鼓的阴蒂就主动的露出阴蒂尖,整颗阴蒂甚至想要鼓出肉缝。
“哥哥…唔…好舒服……”司元的脸颊染上红晕,声音轻喘,似蚊音呢喃。
脱下的裤子堆在脚边,莹白有力的双腿有些绷紧,软垂着的肉茎肉眼可见的硬了起来,支棱着。司元单手艰难的撑着身体,另一只手则捂住自己的嘴巴,努力让自己的呻吟声小点。毕竟书房重地,外面还有守卫,叫人听去了以后可怎么出门见人。
可司秦的那只手太了解司元的身体了,这是他亲手开发出来的身体,是他亲手养出来的健硕的身体。
司秦知道,只要给与那颗诱人的肉蒂施加一点刺激,他的元元就会激动不已,惹人爱怜的雌穴就会变得水光淋漓,再之后那淫水还会泛滥的涌出来。
鼻腔中满溢着属于司元蛊人的体香,混着空气中的梨花味,司秦的呼吸不由得重了几分。他只恨自己失了孽根,否则此刻必然把孽根捅入那湿润的女穴中,日夜不停地侵犯他的元元,用精液填满元元的肚子,叫元元给他生下孩子。
欲起,却没法满足,也不能满足元元。
失落、烦闷与愤怒感一瞬间全部涌了上来。也许是长久以来的压抑克制,也许是司元的信任与放纵。背对着司秦的司元完全看不到,此刻的司秦双眼有些发红,满是爱意的神情掺杂着狠厉,显得有些疯癫,让人瞧着害怕。
“元元的蒂子真敏感,只是揉一揉元元就知足了吗?”说着,司秦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饱满的阴蒂用力捏了捏,还把它揪起来搓了搓那颗淫荡的蒂籽。
揪着阴蒂来回拉扯好几下后,司秦用中指按住被捏玩的发肿的阴蒂,迅速大力的上下晃动摩擦起来。
“啊!”在阴蒂被司秦掐了一把时,司元惊呼出声,突如其来过于爽利的快感让他腰肢发软,险些撑不住桌子。
鼓起的阴蒂被又重又快的擦过,快感如电流一样,一波一波的向四肢传递着酥麻感,司元无奈只能将捂住自己嘴巴的手也放在桌子上,双手一起支撑自己的身体。
“轻些…唔……受不住…哥哥…”
随着快感的增多,女穴的穴口像小嘴似的一张一合。指腹每次摩挲到阴蒂尖,女穴的穴口好像还抖一抖,没一会儿就湿润起来。
身体的欲望彻底觉醒,嫩粉的花穴也开始发了骚,任谁看到这方女穴,都瞧得出这是一口又馋又贱的骚逼,正含苞待放的等着什么东西给它捅一捅,最好是一根又粗又长的棍子,保证给这朵淫花捅的汁水淋漓。
指腹揉搓阴蒂的力道一下重过一下,一下快过一下。已经变得充血挺立,颜色艳红。
“嗯…哈…要去了……”
源源不断地战栗快感从两腿之间奔涌蔓延,双腿不自觉的用力并拢想把胯间作乱的那只手挤出去。可司元腰肢下塌,屁股更翘,小穴却是更润了,带着骚香的透明淫液从花穴溢出,已经沾湿大腿根。
他不知何时变成了手肘撑在桌子上,脖颈上扬,半阖的双眼迷离,可见雾气,眼角隐见泪痕,睫毛湿漉漉的,似是马上就要哭了。
看到这样的司元,司秦愉悦的轻笑一声,他的另一只手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根角先生,白玉锻造的柱身通体莹白透亮,约有两指粗。柱头如男人龟头一样,做的十分逼真,顶端还有一个小口,只不过小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司秦把这根角先生放到司元唇边,带着欲色的嗓音轻哄道:“哥哥也不想元元的声音被外人听了去,乖宝,含住这根角先生,嗯?”
乖、乖宝儿?
明明是哄小孩子的称呼,司元闻声却心头一阵。十七年来,第一次有人这么叫他,还是哥哥这样叫他。这么大的人了被叫乖宝真的很羞耻,可是,他的心又感觉暖暖的,他喜欢哥哥这样喊他。
低头看了一眼唇边的角先生,尤其是拿着角先生的那只修长的手。司元不假思索的伸出温热柔软的舌头舔上了司秦的手指。
感受着手指上的异样
', ' ')('濡湿,司秦的小指弯了弯。随后便把那根角先生放到司元手里,去追逐那根调皮的舌头。
粉软的小舌明明已经回到了嘴里,司秦的手却十分坏痞的闯到的小舌的家门口。当司秦的食指和中指按在司元的嘴唇上时,司元十分配合的张开了嘴,由着两根手指闯入口腔。
两根指头夹住嫩舌,肆意拨动,时不时的摸摸口腔,摸摸牙龈。
“唔……”阴蒂带来的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已经在爆发边缘,肉茎也越来越硬。喘息的小嘴又被手指玩弄,根本来不及吞咽口水。津液只能从嘴角漏出,滴落到桌面上。
看着眼前腰肢越来越软,双腿越崩越紧的身子,司秦知道司元快要高潮了。不再摩擦阴蒂,改为按住阴蒂根部,揉搓阴蒂的指腹变为指甲尖,迅速的抠弄着红肿的阴蒂,每一下都让指甲刮到阴蒂籽。挑逗司元舌头的手指也抽了出来,扶握着司元的腰肢。
阴蒂上密集的敏感神经被坚硬的指甲不留情的撩拨,司元紧攥着角先生。在下一秒就要大声呻吟前,他张口含住了角先生的假阴茎龟头。
嘴里的呻吟声被角先生堵住,成了变了调子的唔唔声。指甲快速刮弄阴蒂籽的恐怖快感顺着尾椎骨窜遍全身。
“唔~!”当快感堆积到顶峰后,司元猛地仰起头,双手摊开,脸上不满潮红,嘴里叼着角先生,下巴上尽是津液。
翕张的女穴喷涌出一股骚香的淫液,一些顺着大腿根流下,一些直接流到地上。胯间的阴茎更加硬挺,大腿的肌肉绷紧,踩在地上的脚趾内扣,已然高潮了。
一波高潮后,司元有些泄力,手肘也被桌子硌的有些疼。他半起身,左手撑桌,右手拿出嘴里的角先生,揉了两下左臂的手肘后,便忍不住把手伸向自己胯间直挺的肉棒。
啪!
司秦一巴掌拍在司元的肉屁股上,紧接着顺手掐拧了一把刚被欺负到高潮的阴蒂,“乖宝这么快就不乖了?哥哥可没让乖宝碰你的小鸡巴。”
司元收回手,扭头看了一眼司秦,他发现今天的哥哥好像更严肃一些,有点让人害怕,还有点不一样,但他又形容不出来哪里不一样。索性,他知道哥哥是不会伤害他的。
“哥哥,桌子太硬了,元元手肘好累。”司元把手撑回桌面后说道。
司秦捡起司元的衣服铺在桌子上,又把自己外衫也脱下来放了上去,试了试比较软和不那么硬后,司秦亲了亲司元的脊背,“乖宝辛苦了。元元的后庭很漂亮,今天哥哥要给元元的小屁股开苞,再忍一忍。”
“后庭?那不就是屁、屁眼吗?那里…那里怪脏的,我有小穴,哥哥何必去碰污糟的后庭?”司元磕磕绊绊的害羞道。
“男子相爱本就是用后庭,我的乖宝如此丰神俊朗,必然要体会其中趣味。”司秦一边说着,一边掰开司元的屁股,用手指在菊穴周围的褶皱上抚摸着画着圈。
第一次被手指问津的菊穴穴口瑟缩了一下,连带着司元的屁股也痉挛了一下。
司元干脆趴在那堆柔软的衣物上,红着脸轻声说道:“只要是哥哥给的,元元都喜欢。”说完,司元顿了一下,状似无意问,“哥哥今天怎么叫我乖宝啊?”
听着司元的话音,司秦唇角翘起轻笑出声,心底的那股狠劲也褪去不少,“元元一直是哥哥的乖宝,原来元元喜欢这样的称呼啊。”
“我没有,只是哥哥这样叫的我才喜欢……”司元小声扭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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