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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三嫂送来的早餐很丰盛,刘昇饿得太久,闻不得食物香气,吃得狼吞虎咽,毫无形象可言,还差点碰倒了盛牛奶的杯子,惹得霍家骏很是嫌弃地拖过自己的盘子,试图离他远一点。刘昇对霍家骏投去抱有歉意的讪笑,不过因为嘴里填满食物,显得十分滑稽。
被这个小插曲打扰,霍家骏便有些提不起胃口了,放下刀叉,坐在原地摁了一会儿手机,看刘昇差不多结束战斗,方才开口:“安排了圣德肋撒医院的护士去你家,没有别的事了吧?”
“应该没有了。”刘昇想了想,点点头,有些局促地并拢双膝,手指交握搁在大腿上,“呃,那个……我住在这里,会不会不太方便?”
“什么意思?”霍家骏面上浮起薄怒。刘昇见状知道霍家骏误会自己还是要走,只得尽量描述得清楚一点:“我是说,我是警察,你平时有些……那种生意,我在的话会不会影响到你。”
霍家骏见过履职尽责过了头的警察,还是头一回遇见低声下气跟自己这个社团分子提回避的,一时失笑,过了半分钟才冲刘昇勾勾手指,示意他到自己面前来。刘昇对要和霍家骏在肢体上有所接近仍然显得很抵触,但霍家骏只是稍微不耐烦地蹙起眉头,刘昇便马上不敢违逆,站起来走到霍家骏身边去了。
“附耳过来。”
窝在椅子里的霍家骏探过头,刘昇顺从地弯腰,于是在下一秒感受到霍家骏咬在耳骨上的尖牙。
刘昇疼得“嘶”了一声,下意识想起身,霍家骏冷不防抬脚勾在刘昇的膝弯里,迫使刘昇半跪在脚边。刘昇身上仅穿着那件堪堪蔽体的灰色浴袍,在这样的姿势下,空荡荡毫无遮掩的下体便能够被坐居上位的霍家骏看得清清楚楚。刘昇并无意反抗,可实在觉得难堪羞惭,只好将头狠狠埋低,更是屈下另一只膝盖,改为伏跪,掩起了自己,祈祷着霍家骏不要又发起什么疯来。
只可惜他猜错了,霍家骏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般再采取些令人难忍的暴力手段,只是当着他的面拨了一通电话。电话那头久久未接,霍家骏等待期间似乎很是无聊,双腿晃荡了片刻,触着刘昇的大腿后,便将脚踩上去,由膝盖慢慢爬到腿根。
最不想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被那只白皙到几可透光的脚隔着布料踩住性器揉捻的刘昇无可奈何地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思绪有些混乱起来,实在弄不清楚霍家骏这次又是因为什么、想到了什么,他甚至将刚刚自己说过的话逐字逐字重新过滤,试图找到触发霍家骏玩弄之心的关键,可惜随着霍家骏轻重不一毫无规律的动作,下腹的那团火逐渐烧上来,垂得极低的脑袋里除了被不可抑制的耻感充斥外,竟开始发出嗡嗡鸣响。
今天真的已经快到极限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继续被弄出来什么,可是身体的反应总是那样诚实,尽管小腹已经不自主开始痉挛,那根东西还是在缓慢的变硬,几乎要顶开衣摆,完全赤裸的弹出来。
他发出小声的哀鸣,然而霍家骏全不在意,因为手中的电话此刻终于接通了。
“荣仔,事情搞定没有?”
霍家骏一边发问,一边拿脚趾拨弄了两下刘昇系在腰间的袍带。丝绸质地的衣服很难捆得太紧,只是稍稍一扯一带,两边合拢的衣物便迅速地散开,从正中露出胸腹和下身。刘昇有些惊慌,想抬手拢住,被霍家骏踢到手肘关节上,也不知道是特地找准了位置还是意外,刘昇半边手臂突然发麻,完全使不上力气,垂到地面上去了。
无助和无力感一同加诸在刘昇心头,逼不得已他起头,向霍家骏投去求助的目光,可霍家骏专注在听着对方汇报事情,根本懒于理会。
“发现水警巡逻?别慌,按原计划执行,先不要让大船出公海,兴仔十一点前在渔船上没见到你们的话,会先开一艘大飞把目标引到葵涌码头附近。”
那边好像出了事,霍家骏踩着刘昇的力道也随之更重几分,碾得刘昇骤然疼出冷汗,但霍家骏正在安排手下做事,他生怕打扰到霍家骏,又将为自己带来无妄之灾,因而这次死死咬住牙关,不再发出动响,任额上的汗滴入眼睛,刺痛下索性合上双眼。
只是他实在对性欲这方面所知甚少,视线一片漆黑之后,那种汹涌的暗潮便如此消彼长,随着视觉淡化而愈发汹涌。他只觉得脑海里浮现出一些瑰丽姣好又变化多端的面容,她们总是那样满怀恶意地践踏着他的自尊,却又留下一些稍纵即逝的温情,附着流连于他的脸颊、嘴唇、胸膛,直至下体。
那温情是放肆的,仿佛怜悯又像是爱意。
在刘昇沉溺于遐想之时,霍家骏似是真的忘了自己还在玩弄着刘昇,电话那边的汇报让他的脸色愈发难看,在死死踩了刘昇足足两三分钟后,才逐渐由阴转晴,缓缓勾出一抹充满恶意的微笑:“确定看见了盛联的人?又是那个丧彪,凭他想截胡我的货?他还未够班!就照我之前安排的,再送他们一搜装电子垃圾的渔船,冚唪唥全部扔去谭士廉手里充业绩。”
上面心情大好,位于下方的刘昇也得以喘息。此刻他被疼痛和快
', ' ')('感双重夹击,已经快到极限的身体不由自主左右打摆,有些摇摇欲坠。霍家骏终于注意到刘昇的不妥,曲起另一只腿,拿膝盖顶住刘昇的下巴,好心给了他一个支点,刘昇像漂流在水中数日的人突然发现一片浮木,几乎是下意识的,紧紧地贴了过去,两只手也攀了过来,不敢用太大力气,只求稳住上半身,松松虚扶在霍家骏小腿上。
“沉住气,再等一阵,海关有我安排的内线,今天只要从东涌经过的渔船,他们都不会拦,切忌冲动行事,不然一旦遇上其他人很难处理。”
说完最后一句,霍家骏总算挂掉电话。此刻的刘昇已然有些恍惚,他的下身在霍家骏反复无常大起大落的拨弄刺激下竟然硬到极致,前端汩汩冒出一些前液,有些濡湿霍家骏的脚底。这一遭连霍家骏自己都没能设想得到,他本以为被这样蹂躏踩踏,最多是让刘昇疼一疼,受点罪,在这种被刺激下体的痛苦之下听自己安排这些算得上“机密”的事项,再好好借机嘲讽他提出的那些不入流的揣度——他霍家骏的生意,就算铺开到刘昇面前,毫不回避,刘昇也未必能有胆量说出去半个字。
……这人倒也真是稀奇,被这样玩弄都还能硬得起来。
“喂,不是吧……倒是对这种事接受得蛮快的。”
霍家骏抬抬膝盖,刘昇的脸便跟着被勾着仰起来正对着他,只是刘昇双眼仍是合拢的,汗液中盐分的刺激下,使得泪腺不得不发挥功能,分泌出一些水分去冲刷。这一幕落在霍家骏眼里,属实令他有些不快,他不明白这人为什么一边沉溺情欲一边又好像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他认为他们之间的交易早已经谈妥了,而显而易见的,刘昇也确实掉进自己为他量身打造的陷阱,出现了性取向上小小的偏离,现今他既然愿意私了,愿意享受,便不该再摆出被人亏欠的姿态。
一宗交易既已达成,宾主尽欢,于双方而言,再大的矛盾也该握手言和才是。
因此,霍家骏带着惩罚的心思,抬脚离开了刘昇的身体。
刘昇的反应完全在霍家骏料想之中:他几乎是完全无意识地在摆动腰肢,向前凑了些许,迷乱而眷恋。不过很快,当身体不再经受这样杂糅着羞辱和痛苦的快感之后,神智渐渐回笼,刘昇睁开眼睛,仰视着正撑着脑袋,笑意盈盈却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霍家骏。
“瞧你这副吃了春药的样子,想必没听见我和手下在电话里讲了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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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昇完全地屈服在自己可耻的淫欲下,颤颤巍巍跪爬到霍家骏两腿中间,为他撩开衣摆,面对着那根仅仅半勃起的性器,主动地用两手握住,置于嘴边轻轻吮吸着顶端。
霍家骏其实也没做什么,他只是在刘昇的注视下离开座椅,从暗柜抽屉里摸出来一根做成男根模样极其逼真的按摩棒,在涂满润滑之后,打开开关,从后分开刘昇跪地的双腿,毫不客气地整根填进体内。
这个东西他也忘记是什么人送的了,他很少在床上用这种道具,便一直闲置着,没想到这只手感不错,仿真度很高,刚刚填进去时真有种用真家伙肏过去,被紧致的穴口碾挤着皮肉的观感,而且设计也蛮新颖,小巧的无线遥控器做成一只口红的样式,在霍家骏手里刚刚好半掌的长度。说明书他没看过,凭着感觉拨弄了几下微微凸起的按键,细微的马达震颤声马上在空旷的卧室内回响,而刘昇自然也随着玩具的充填,刺激到了前列腺,整个人几乎软倒在地。
玩具的效果霍家骏很满意,于是他坐回去,对刘昇下了指令:
“用嘴帮我吸出来。”
若把前面霍家骏掐着他的下巴硬捅的那次算在内,在口交上,刘昇也是有过经验的了。不过被动和主动差得太远,况且被动的那次由于捅得太深,异物的排斥反应太大,刘昇对这事还有些挥之难去的阴影,只敢最多将龟头那部分放入口中。
湿热的口腔虽然只裹住一丁点,仍是爽得霍家骏指尖麻了一麻。他将手掌抚上刘昇的后脑勺,稍微用了些力气,无声地敦促刘昇再含深一些,刘昇只能张开嘴照做,又往下接纳了寸余,因为还很生疏,被戳到舌头,不知道要怎么摆放才合适,便主动试着打着圈舔舐着口中那节柱体。
霍家骏并不催促,也没有不耐,可能他也消耗得有些大,欲望并没有此前那般汹涌强烈,小幅度地按着刘昇的脑袋轻轻抽送,慢慢调动出更多的感觉。
其实这次真与此前是不同的,之前两个人一个宿醉,一个被侵犯,都没做过清洁,身上脏得很,当时搁进嘴里的那根东西有着明显的腥膻味,但现今霍家骏身上洗得很干净,泡澡时应该用了些他叫不上名字的精油,挨得近了,鼻端萦绕的便全是那种淡雅的木质清香,连带着嘴里的性器也好像沾染了这种清新。
因此刘昇的抵触情绪在这抹浅香里,在霍家骏温和轻柔的律动里,逐渐地消失了。
刘昇大概全然认命了,知道这两周内他都会像被霍家骏包养的玩物,随时随地出现在霍家骏有需求的时刻,以任何难以接受的姿态承受着一切。他再迟钝,也逐渐理解了霍家骏留
', ' ')('他在此的意图,只是不想让这具身体上留存着可以被检取的证据罢了,但同样的,他也提到了钱的事情,在给母亲打电话之前,刘昇告知了霍家骏手术的事和所需的费用,他并不是个贪心的人,或许霍家骏将这笔钱直接用在母亲身上会更好,这样他便可以不用因为户头多出的这些完全和他收入不符的财产而接受调查和内部聆讯。
霍家骏答应得很痛快,也许那比他事先拟定的心理价位低了很多,也许他真的钱多到整世都挥霍不完。不过这些都不重要。
既然总是要接受的,还不如再顺从一些、再听话一些,以免惹得霍家骏不愉快,自己也要跟着受苦。
况且……心情晴好的时候,霍家骏除了说话难听些之外,对待他,已算是与最初截然不同了。就在早餐之前,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处都已经抹过了药,霍家骏并不完全亲自动手,只是在看到有些地方刘昇摸不到才会帮忙,最后在刘昇以为已全部整理完毕后,拿棉签沾了碘伏抹在嘴边那处几乎已愈合消失的小伤处,那是被霍家骏甩耳光的时候,指甲划伤的,连他自己都忘掉了,霍家骏却还看得见,还记得。
他深知自己性格中的卑贱之处,可是这些年来但凡有人愿意对他付出一丁点的好,他便总也觉得似乎还要为之而继续这么毫无自尊的撑下去。
只是等价交换。他迷迷糊糊地想道。顺利完成这两周内的种种,应该还是做得到吧,走出这间别墅后和霍家骏一拍两散再无交集,又何必提前做无谓的担忧呢。
刘昇的这些微妙的变化是通过口腔的动静逐一反馈到霍家骏身上的,因此霍家骏很清楚这个人正逐步在向着自己预设的方向走,并且远远超出预期速度,很是上道。他由上至下地俯视刘昇,刘昇的头发刚刚洗过还没有完全干透,一缕缕乖顺地垂落耳侧额前,看起来之前像是留着偏分,三七分处有一道明显的分界岭,露出比肤色稍白一些的头皮。这种角度看过去,显得正生涩而用心吞吐着自己性器的刘昇低眉顺目,很是乖巧,衬着肌肉匀称、肉感满满的身材,倒也不似有先前那么碍眼。
其实霍家骏的口味向来偏向于白皙瘦弱的小美人们,不论男女,因而三嫂在见到刘昇后才会说出准备的衣物不合适这种话。横看竖看,刘昇都完全不是霍家骏热衷的那一款,不过几番下来体验感倒也不赖,除了紧实的肉体在触感上的舒适度外,还因为这种人一眼便能完全看透,又自甘顺从,毫不贪心。
除了性格实在是低顺得像条长期流浪偶然被人收养、难以适应环境的土狗……
霍家骏偏离的思绪突然被打断了,因为刘昇已再含不住自己的肉柱,稍稍吐到一边,艰难克制地扭动着身体,好像是对后面始终开到最低档的刺激有了耐受性,总也得不到想要的巅峰。他整张脸全然涨红,连带着耳朵、脖子,还有胸前的一小片皮肤都浮起同样的颜色,衬得他脖颈和身前的淤伤颜色更狰狞。霍家骏用那支口红样式的遥控器勾过刘昇的下巴,从那双被欲望侵蚀的双眼中再次看到泪光和哀求。
……还真是一只挨过揍的狗。
霍家骏抿起嘴唇微微笑出来,冲刘昇勾勾指头。刘昇努力仰头,挺直上身,虽然不明白霍家骏的意图,但绝对服从。
“等下把我的全都咽下去,我就给你个痛快,如何?”
刘昇那张脸先是无意识地浮现出困惑,旋即反应过来话里的意思,羞惭地避开霍家骏的视线,但很浅地点了点头。霍家骏把他朝自己腿间再拽了拽,一条腿搭上刘昇的肩膀,刘昇有些吃惊,刚刚直起身,便好像要把霍家骏从座椅上带倒下来,只好重新缩回去,再第一次主动完全整根地吞下那只肉棒。
这次霍家骏也不再跟刘昇客气,在里面摆动。兴许刘昇是真的被霍家骏完全开发了,迫切地想要从后面得到满足,因此本能般用尽全力吮吸,几乎将口腔内部抽成真空,连霍家骏都忍不住遐想若不是刘昇长得太不符合自己的审美,索性收来做个玩物也好,他玩过那么多人,不乏一些雏儿、直男,还真没有谁有刘昇这样百般顺从的天赋。
射的时候,霍家骏没有食言,将玩具开到最大,因而刘昇也在半分钟后射得一塌糊涂,完全失去力气,蜷在了他的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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