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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愧软在谭恒殊身上,谭恒殊坐着将他抱在怀里,乔愧双脚无力地叉开半盘在了谭恒殊的身上。
这个动作使得谭恒殊的肉茎更深的没入了乔愧的花屄几乎要破开宫口。
阴茎头在宫外蹭着软肉无数次对着那软肉戳刺。
乔愧被惊人的快感刺激着发出阵阵呻吟:“啊~啊~呃…啊…”他无意识地仰起头脖梗绷紧,汗水沾湿他的乌发,蜿蜒的碎发粘在他的脖颈上,像水墨描绘在白纸之上,青紫的血管从媚红的皮下透出。他因着快感带来的短暂窒息他的嘴无意识地张开呼出热气,他的眼睛看着华贵的床顶,眼角有泪滴如珍珠般滚落滑进乌发之间。
伴随着快感他开始不可自制的想一些有的没的事情,那些刻意被他隐藏了的记忆与爱意再次变得无比清晰,刻骨铭心的疼感翻涌。
他喜爱的东西从来都守不住。
乔愧从来也不是从一开始就狠毒阴暗,他也有度过很美好的时光,但是那种日子非常的短,讲不清是从没有得到过更惨一些,还是得到过从云端跌落更惨一些。
乔愧的父亲仙门的弟子,他的母亲是标准的歪门邪道于是他们一家从乔愧有记忆以来都是在颠簸中度过的。
那段时光是乔愧一辈子最快乐的时候,他的母亲会坐在小小的马车里跟他讲一些有意思活本子,讲到有趣之处他们会笑作一团,他的古板父亲赶车隔着小小的珠帘陪着他们一起笑。
记忆中埋藏的是一片鲜红,被当场斩杀的母亲与被虚伪的父亲。
那个恶心的男人与杀死母亲的仇人在母亲滚落的头颅与无头的尸前亲吻。
乔愧几乎要吐出来这就是名门正派,这就是他清高的父亲。
从此乔愧在混沌之地中颠沛流离,他变得破碎凋零,他失去了一切色彩,他的世界只剩下一句。
适者生存。
谭恒殊对乔愧来说是一个意外,乔愧因着父亲对他与母亲背叛变得封闭。
他相信爱意是可以表演的,正如他的父亲,无论表现得多么爱他的母亲,最终他是披着人的怪物。
直到谭恒殊出现将他的厚重的壳撬开,乔愧或许太过孤独以至于爱上了一个炉鼎。
乔愧忘记了生存法则,爱上别人是会给自己带来伤害的。
乔愧痛恨背叛的谭恒殊,谭恒殊撬开了乔愧壳,却又继续深入剖开了他的肉戳穿了他的心。
乔愧痛的几乎要流泪,他的心上长着烂疮有着血洞,鲜血涓涓地流着长久无法愈合,他的外壳愈厚他面无表情的面对一切,生存法则告诉他此刻不该流泪,应该在有机会的时候杀死让他流泪的人。
如今杀死仇人已然做不到了,乔愧却还要在仇人身下屈辱的??欢。
乔愧留下了泪,一时分不清是因为疼痛还是屈辱。
谭恒殊一下又一下的顶弄着乔愧,他看着失神的乔愧心烦意乱。
他与乔愧分明已经紧紧地贴近,可谭恒殊却还觉得乔愧离他很远。
谭恒殊有着莫名的委屈,也许是绿茶的本质,他竟流出了泪来,哽咽出声。他像一个博取观注的孩子紧紧地盯着乔愧,乔愧瞧也不瞧他一眼。乔愧听见了谭恒殊的哭声也只觉得是疯子发癫能有什么理由?有什么好问?
再者说谭恒殊只他的仇人。
谭恒殊看乔愧更感难过,他是贪得无厌的人,他得到了人,还想得到心,乔愧的态度令他心碎,他发起了狠。
原本只在宫口外徘徊的阴茎头恶狠狠的破开了那娇嫩的宫口,谭恒殊像一只恶狼咬紧猎物,双眼紧盯着盯乔愧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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