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乔槐见自己顺利回到洞府便觉脱困,放松下来,他被谭恒殊在身体还未完全恢复时折腾了一个整的日夜身体乏累。
运动传送玉符本就是十分耗费精血灵气之事,他骨中的媚根有些被勾动了,此时的他己然是一身虚汗,大颗的汗滴从他发间流出,滑过鬓角,他脸蛋红红呼吸急促,脚也有些软了。
乔槐扶着墙坐在了冰冷的地上喘息,默念清心咒调息,不想今日竟真有效果,多半是因为与谭恒殊双修的缘故滋养了他受损的筋脉稳住了那媚根。
思及此处乔槐的内心有些复杂了起来,爱恨往往相织,爱得炽烈与恨的刻骨让人变得有极强的攻击性,再没有原则的人都会变得别扭,更别提乔槐在情事上本就刻板。
乔槐刻意回避此事,强迫自己去想其他事情。
今日太过凶险,对上那人一瞧便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物,若是真正对上,他肯定是讨不到什么好处的,说不定小命都要交代在那。
乔槐略微平复呼吸发着呆摸着身上属于谭恒殊的衣裳,他的手无意识的摩挲着衣领,下一刻你过时意识到这事谭恒殊的衣衫后,他有些僵硬,起身要去他凌乱的衣箱中翻出套属于自己的衣服穿上。
腰封被他解开,直直坠落在地,他将几件衣服一同扒开就要像蛇蜕皮般从中钻出,大片肌肤裸露于外,大片的吻痕霎时暴露出来。
一只手冷不丁地攥住了乔槐的手腕,冷香绕过脑后扑向乔槐,似要将乔槐整个笼罩住,那味道似乎成了有形的游蛇顺势勒紧了乔槐的心脏,他的心被勒得跳动着分不清是太紧还是爱意,那是属于谭恒殊的味道。
乔槐心中惊诧谭恒殊怎会在他的洞府中,便听身后人发出了声音,声音悠悠传进他的耳朵,那语气幽怨又带着强自镇压的愤怒。
“是谁?”
“谭恒殊”瞧着乔槐背后大片艳红又淫乱的吻痕,眼中几欲喷火,从前在他记忆中,他从未与乔槐行过亲密之事,所以“谭恒殊”也并不觉得乔槐是与另一个他自己共赴巫山,行云雨之事弄出的痕迹。
此时的“谭恒殊”只感觉愤怒,这是他的爱人,竟有人趁他不在对他的爱人行不轨之事。可乔槐从不是柔弱之辈,他的实力在同辈中也是翘楚,哪有几人能够强迫他,更有可能乔槐也许是自愿的自愿委身于那贼人,思相授受贱人奸夫暗通款曲。
可又能如何呢?他该拿乔槐怎么办呢?再杀他一次吗?不行了,这是绝不可能的他在受不了乔槐不在的日子了,那就只能将乔槐关起来了,这样谁也瞧不见他的宝贝了只让他一人细细品味。
“谭恒殊”强自镇压愤怒,漂亮的脸蛋都有些扭曲了,可他不舍得捏疼乔槐,但若叫他抓住那贱人定叫那贱人死无葬身之地,要用凌迟扒皮剜心。
见乔槐不答他忍不住加重语气,其中带着无限的委屈,眼泪却在眼眶里:“怎么你要保护他,你要保护你那奸夫!”
乔槐一头雾水,他觉得这谭恒殊终究是疯了,他身上所有痕迹有哪一处不是谭恒殊自己弄上去的,如今竟来质问他。
可谭恒殊这样平白的诬蔑他让他恼怒,谭恒殊就像一个提裤子不认账的嫖客,一个吃霸王餐的无赖,连吃带拿,随时还可能杀人,最后还要评价一句,这菜是不是有人动过了。
许是愤怒上头,转身挣脱了“谭恒殊”本就攒的不紧的手,并如在床上那般一巴掌扇在“谭恒殊”的脸上:“谭恒殊你以为我是你!不知廉耻,尽爱干些与他人苟且之事。”
“谭恒殊”被一巴掌扇的歪倒,红痕在脸上蔓延痛感泌入皮肤,痛感让“谭恒殊”的心情奇妙的愉悦起来,没有奸夫一直都是他,若是如此以乔槐爱他的程度,他们俩定是恩爱非常。
他心中像长着一颗半生不熟的苹果被裹上了甜腻的蜂蜜,外层是异常甜蜜,可化开成了蜜水却又滴落的一地泥泞,招来蚊虫叮咬,麻痒难耐。
若是乔槐爱着此时的谭恒殊,那他这个从未来来的“谭恒殊”又算什么呢?
委屈在翻涌,为什么从前的谭恒殊能够占有乔槐,而他却连乔槐的手都没有好好牵过,愤怒与嫉妒占满了他的心胸,他是一个真正的妒妇。
此刻的他脑袋里浮起了一个又一个疯狂的想法,却又被强行压制,最终他决定,他要将那些痕迹全部覆盖,将从前的谭恒殊的痕迹摸除。
这世上只需要一个他,他的爱人也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乔槐的衣衫脱到一半,他还抱着胸部却还是敞露着大片雪白的的胸膛,其上还有点点鲜红的印记,像初雪上掉落的红梅。
乔槐刚扇完“谭恒殊”就想快速的穿上衣裳,他并没有坦然到,可以在陌生人面前袒胸露乳。
却不想乔槐的手腕被一把攥住,乔槐僵硬的的抬起了头。
眼前的人长得极高,乔槐长得绝不算矮,甚至还是八尺多的高个,但“谭恒殊”却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压迫感极强。
衣衫被乔槐攥在手里,“谭恒殊”捏住了乔槐的手,向两边扒去,那力道不容抗拒。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