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恒殊”抱着怀里的乔槐高耸的的鼻尖蹭着细嫩的脖颈摩挲着天生微凉泛红的肌肤,独有的香气从乔槐的骨肉中透出,乌黑的发丝垂落扫弄着“谭恒殊”美丽痴迷的面庞,“谭恒殊”心脏跳动着,他的灵魂与肉体炽烈的爱着乔槐。
“谭恒殊”只觉得此刻的自己无比的幸福,可他的幸福是在刀尖上起舞在火中漫步,他站在悬崖上下一瞬就要掉进万丈深渊。
可“谭恒殊”不再去思考那些,他不想去思考后果,哪怕他知道以乔槐的性子哪怕再爱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舍弃他,可他也会自欺欺人。
“谭恒殊”在数不清的岁月中只能一个人孤寂的却回忆那仅有的可怜又短暂的记忆,那时的他找到过这处洞府就是现下他乔槐交欢的洞府他时常蜷缩在那张冷透了的玉床上。
这一躺便是数不清的春秋越过,人间覆灭又崛起,“谭恒殊”只将与乔槐有关的东西保存,他将他们用于神明而言小小的罩子罩住,像一个??小小的展品那里面没有时间的流动纵使外头日月轮转沧海桑田里头从未变过,数不清的岁月里他守着定格的巢穴的等着等不到的人。
麻木的等待是细磨的长针,时间是可怖的炼炉叫他好疼好疼。
痛苦的时光叫他此刻的只想也只会纵享欢愉,他紧紧地拥着乔槐,感受爱人的温热软柔的躯体嗅闻着爱人细致温柔的馨香,他与乔槐亲密无间,他渴望与乔槐融为一体。
他靠着刀尖上的爱意修补着自己破碎不堪的灵魂。
乔槐感受到了“谭恒殊”的难过他是个木讷的人,他并不聪明,他也没有什么优点,可他真的很爱“谭恒殊”他时刻感受着“谭恒殊”情绪。
乔槐想安抚他的得来不易的爱人,哪怕他已经被“谭恒殊”肏弄的全身发软无力地趴倒他也尽力地轻轻的把脸贴在了“谭恒殊”的脸上,他像小动物般安抚爱人,轻轻的用牙齿咬了咬柔软泛红的白皙耳朵。
被咬住耳朵的“谭恒殊”几乎全身打颤,原本只是规矩操弄一瞬间就变了形,“谭恒殊”白皙的眼角泛起媚气妖异的红,他几乎瞬间就将乔槐压在了身下大幅度的动作几乎将乔槐肏穿。
一瞬间攀登高峰的爽感叫乔槐抽搐高潮了,乔槐有些惧怕这种爽的几乎癫狂崩溃的感受,超出的快感让他有些痛苦他想要逃走,却被死死的摁住了腰。
“谭恒殊”死死掐住了乔槐的腰,手指深陷在细嫩的皮肉里,骨节分明的手掌皮下有青紫的经络与白皙的皮肉相称透露出病态的美感。
手掌的主人掌控着身下的腰肢,如同疯了般的挺动着下体,粗大的性气摩擦着无毛的肥嫩的花屄抽插的汁水飞溅打出白沫,原本嫩红色并不鲜艳的花屄变得艳红发紫充血发胀。
花屄可怜兮兮地被搅弄成各种形状,他的主人也没有体面的到哪儿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