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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恒殊”的手抚摸着乔槐白皙光滑的脖颈,大掌几乎要将脖颈完全覆盖。
侵略性的姿势“谭恒殊”以一种能够完全掌控猎物的错觉。
乔槐被摩挲着皮肉,他只感觉“谭恒殊”指尖带过之处一阵酥麻,乔槐呼吸被带急促,情动之时下体淫液溢出,那饱满的花屄不自主的收缩,饥饿又渴望着,希望眼前的“谭恒殊”能够填饱它。
“谭恒殊”两根手指轻轻的挑开了衣领要向下看探去,“谭恒殊”的唇瓣也跟着从那张被吻的鲜艳的红唇上离开从嘴角漫过脸颊,一路亲吻向脖颈。
细细密密的吻,几乎让没什么情爱经验了乔槐丢盔卸甲,乔槐的脑袋像是一瞬间就要炸开来了花屄中空虚又渴望,欲望的火焰几乎要将乔槐理智的弦烧断。
这样的渴望一直以来自欺欺人以丈夫自居的乔槐脑中想起了一声巨大的嗡鸣。
乔槐是不喜欢男人的,甚至有点排斥所谓的断袖分桃,说他喜欢男子更不如说他只是的喜欢谭恒殊。
谭恒殊从小长得像个女孩又是天生炉鼎这叫乔槐轻松地骗过了自己,孤独又寂寞的岁月里他爱上了幻想中的妻子,一个哪怕的知道是男孩,却被乔槐当作女孩养大的妻子。
“谭恒殊”的行为几乎无异于在乔槐脸上抽了一巴掌,将乔槐抽醒了明晃晃地告诉他,我不是你的妻子,我是一个男人。
乔槐可以因为爱而自愿被“谭恒殊”欺骗,但不代表乔槐可以接受“谭恒殊”对他女屄明晃晃觊觎。
“不要,不要这样,恒殊停下来。”“谭恒殊”作乱的手被乔槐一把攥在手里。
“谭恒殊”双眼迷蒙地抬起了头,对上的是一双失去温情的双眼,乔愧的眼神叫“谭恒殊”心中刺痛一时间喘不过气。
“谭恒殊”他明白是自己的动作让乔槐不适了,如今不比当年他识趣的将本就低的资态摆的更低。
“谭恒殊”塌腰跪坐着一手撑着床一手乔槐攥在手里,他的表情懵懂又无辜,声音中还带着一点委屈和不解:“君影,不舒服吗?”
乔槐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刹那,全身几乎都颤抖起来,他瞳孔放大不可置信与一种难言的惊骇在眼中蔓延,他面上的血色退尽,那些情欲在一瞬间冷却,他像兜头被人泼了一盆凉水。
他感觉灵魂自己的灵魂都从七窍转了出来,他的躯壳愣愣地问:“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谭恒殊”笑着他美艳的脸庞绽开,像一条毒蛇似的吐着信子,他抱住了僵直的乔槐,这是他的机会,一个绝佳的永远困住乔槐的机会。
恶毒如他,他的声线依旧无辜又纯粹:“是夫君和我说的夫君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吗?”
“是我讲的吗?”乔槐无意识地呢喃着。
师君影他的另一个名字,那是他的父亲跟母亲共同给他取的。
君影草是纯洁与幸福的象征,可那与他毫无关系,他一个也没有做到,他污秽不堪在泥泞中摸爬滚打满身污泥,他的家庭支离破碎哪有什么幸福可言。
他的父亲师兰玉跟着别人走了,那人的情夫还杀了他唯一的母亲。
他的母亲晚山,乔晚山,到是应了她的名。
她是赤烈又明媚,她的爱意从不加意掩饰,她的爱着山川河流,爱着她所珍视的一切,爱着她唯一的孩子,爱着…她的丈夫。
可最终她的头颅滚落在了她的挚爱脚下,她尸体倒在山川河流之间,她的孩子只能躲在马车的隔箱内无法动弹亦无法发声,只能无能为力的透过那小小的缝隙见证她的死亡。
她的死亡谱成了悲怆的乐章,奏响在山涧之间,奏成他人爱情的响乐。
晚山乃是断头花,无有枝缠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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