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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墙青瓦,雕梁画栋。
景色别致的院落中,奇石耸立,又有活水循环从山石间冲下又落入池中,池中粉白相间的重瓣花朵与圆绿的叶片交相呼应,池上矗立着相互串联的亭台楼阁,一座座精致典雅,拱立的木桥上云雾翻腾,如此景色美轮美奂。
水流冲刷山石发出声响与鸟鸣奏出乐章,小亭子中座了个呆愣的女子。
那女子身着杏仁黄中衣外叠鹅冠红交领绸缎长裙,腰束殷红色绣金丝腰封,纤长的脖颈上是一圈白色的兔毛托着那张毫无生机却画看妆容精致的脸蛋。
带着水气的风吹过,抚乱女子鬓边的长发,任由发丝在脸上滑动那女子也无动于衷。
一双细腻光滑,白皙如玉又纤长匀称的手伸了过来,轻轻地将发丝在耳边别好。
那双手当真是漂亮至极,白皙薄透的皮肤下的血管隐隐透着青紫色,指尖与关节处透出淡淡带着血气的粉红。
白皙的肌肤衬的右手虎口处的那颗痣愈发鲜红,而那双手的主人自然也是个极漂亮的人,零碎而柔软的发丝垂落在两颊,一头乌发散散的辫成了条松垮的辫子,在半截处用玉冠束着尾端从背部肩颈绕过虚虚的搭在了左肩上。
他蹲下身子自然地握着那女子的手,他蹲着比那坐着的女子矮了些许微微抬起头。
一双天生的桃花眼,眼尾带红,眉目含情,眼睛里像有一汪春水融融地看着那个呆愣的女子,美貌的男子摩挲着手中那双属于对面女子的手眼中充满爱意。
他小声地呢喃着:“你要是能跟我说说话就好了…”
他的话无人回应被吹散在风里,如同他的爱无人回应。
枯叶落在死水无声无息。
夕阳斜照在那貌美的男子脸上,那安静蹲着的男子才似是醒过了神,冲那绸衣女子柔柔地笑下就牵着绸衣女子手站了起来,那女子任由他拉着一动不动。
那漂亮的男子也似乎对女子的动作并未有任何出乎意料的反应,他似是做了千万遍般的将女子打横抱起安置在怀里,穿过亭台楼阁朝寝房走去。
行走时的微微的颠簸致使女子颈间的兔毛歪斜,凉风吹过白毛翻卷,露出脖颈之上掩在白毛下的一道明晃晃的红痕新肉。
***
茶肆之中说书先生讲的唾沫横飞,台下有人听的入神自然也有人的心思全然不在跌宕起伏的故事上。
台上那说书先生讲至故事高潮处手一抖扇子打开,脑袋一甩大换一口气,妙语连珠接着讲,台下一老头穿着邋遢整个人似滩烂泥般的软倒在桌椅上,手上的烟枪连着烟袋往桌上一敲,烟嘴往嘴里一塞便是急不可耐地吞云吐雾了起来。
云雾缭绕之中,那老头讲话像是醉的不轻:“我知道的也就这些了余下的问我也没用。”
他对面坐着一黑一白两个男子,黑色那个带着面具,白色那个带着遮蔽全身的幂篱。
这俩人便是乔槐与“谭恒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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