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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轮转不休,待天光微亮时,一切情欲终于停下,宋漪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把自己从乔黎的腺体上拔了下来,不顾酸软无力的身体手脚并用从乔黎床上爬了下去,原来的衣服也不要了,随手摸了一件外袍披上就带着一肚子精液赤着脚逃出了这间房间。
妈的,这里不能留了,再留她要被肏到脱水都满足不了这个乾元!干!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乾元都这么可怕的吗?连续肏她这么久都不带一点软的吗???还是人吗?????
宋漪都不想回忆后面的惨状,乔黎肏着她突破了练气六层后完全恢复了体力和修为,当即按着她大力进出,肉棒次次全根抽出全根没入,坚硬滚烫的柱身烫的她穴肉都在发颤,鲜红的媚肉被带出来又被撞进去,啪啪的响声中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前头是宋漪一声更比一声婉转沙哑的妩媚呻吟。
乾元就像冷酷无情的永动机一样不停地捣,撞的她花心酸软宫口微张,终于在一次深入中狠狠操进了坤阴细嫩的子宫,然后抵着宫口成结射出来浓稠的精液。
宋漪也在那一下后尖叫着昏迷过去,不久又被操醒,激烈的快感支配她的大脑,让她在乔黎的命令下做了不知道多羞耻的姿势,后入还不算,还要她抱着腿掰开穴给她肏,不久又把她肏晕过去,反反复复不知过了多久。
最后一次醒来时宋漪发现她在玩自己的奶子,不大不小的白嫩乳鸽被磨的通红,几把在上面磨蹭,龟头一下下抵着她的下巴,最后把精液射进了她嘴里还命令她咽下去。
泪目,鬼知道宋漪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才在少女冷漠阴翳的眼神下鬼使神差地一口口咽下了带着乔黎浓烈信香的精液。
真是里里外外都被操透了,没有标记也胜似标记。
乔黎在她走后才睁开眼,面无表情地盯着紧闭的房门看了一会儿,没有管依旧支楞的肉棒,自顾自闭目打坐,巩固刚刚升到练气八层的修为。
一夜之间连破三层,极品鼎炉也不过如此。
乔黎住在外门比较偏远的地方,原本她是要和其他外门弟子一样是群住的,但她特殊一些,是宗主亲自开口点进来的,掌事拿不定主意,犹豫很久后给她安排了一个偏僻点的小院。就这还得了不少人的嫉妒,在原主盯上她之前可过的不怎么样。
不过住的偏僻也有偏僻的好处,此时天光微亮,该到讲学的时间了,勤奋的弟子已经三三两两起来修习。宋漪在院门处观察好一会儿,确定没人经过才迅速溜出去,又一路避着人走走,终于是在就学前带着满身疲惫和浓郁的乾元信香回到了她在主峰的洞府。
“你去哪了。”刚踏进院门,身后冷不丁传来一声冷冽愠怒的女声,吓得宋漪手一抖,腿更软,差点跪地上去。
所幸身后的女人扶了她一把,宋漪倚着门站好,小心翼翼觑过去,发现是大师姐才松了口气,“没,没去哪,就……就出去玩了玩。”
“玩?玩乾元吗?”秦幽转手扣住宋漪的手腕,冰凉的视线将她从上到下扫视一遍,随即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出来,“带一身乾元的信香回来?”
“我,我已经分化了。”宋漪梗着脖子回视她,心知一向宠溺原主的大师姐不会真的惩罚自己,便大着胆子反驳道:“我又没干什么过分的事情!”
“没,干,什,么。”秦幽一字一顿地重复,猛然掀开她身上松散的外袍,露出来一身性事过后的青紫,甚至下面的小穴还在缓缓流淌着带有浓郁信香的白浊,“这就是,你的没干什么?”
“一下失踪三天!去和陌生的乾元苟合!还带了这么一身淫秽的东西回来,师尊和我就是这么教你的?一身学问被你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秦幽几乎气红了眼,英秀的眉紧紧拧起,胸口剧烈起伏,说不清是愤怒多一点还是未明的嫉妒或者其他更多一点,但这陌生又熟悉的味道只让她感觉有一股冲天的怒焰直冲天灵盖。
“宋漪!你才十四岁,你就那么喜欢那个乾元?!上赶着刚一分化就去倒贴她?!”
原来还不止她以为的一夜吗?
宋漪抿了抿唇,她被按着肏了一夜腰酸腿软都快站不住了,回来却被堵着门骂,女人的压迫力几乎要把她摁下来了,顿时也气性上头,红着眼睛瞪回去,说:“不关你的事!”
秦幽被她堵的噎了一下,复又冷笑道:“好,好,不关我的事。”
她当即就要拨开宋漪走出洞府,“我倒要看看,这关不关我的事。”
“等等,别,别,师姐我错了。”宋漪瞬间明白她要干什么去,当即有些慌了,扑上去就贴上了乾元高挑英挺的身躯,两只手抱着她的脖子,白嫩的乳儿紧紧贴着女人的胳膊,两条腿翘起来缠住女人的腰,不管不顾地把淫水精液连带自己的信香蹭了她一身,丝毫不管身上摇摇欲坠的外袍,“关你的事关你的事,呜呜呜师姐,别告诉母亲。”
秦幽身体一僵,定定立在了原地,好半天才用一种极幽深的眼神看向宋漪,“你不是说,不关我的事?”
“气话,
', ' ')('气话,是师妹我不懂事。”宋漪眨眨眼,讨好地去蹭她,还呜呜呜哭,“大师姐大人不计小师妹过,原谅我好不好呜呜呜。”
秦幽半天没说话,忽然掐住她的脖子把人从自己身上撕下来,再拢了下那件松散的外袍,扔下一句话就走了出去,“禁足一个月,好好在洞府内闭门思过,想清楚自己错了什么再出来。”
诶?禁足?宋漪愣了一下,记忆中原主以前干过更过分的时候都只是被她不情不愿地斥责过几句,可从没有过禁足这种事情。这也是原主越来越嚣张的原因,可这回怎么把她关起来了?
“师姐!”
反应过来想追时人已经走了出去,宋漪叫了她一声,想打开门,发现洞府大门上被她下了禁制,以她筑基期的修为是完全打不开这元婴大佬的术法的,只能在屋里哭爹喊娘叫秦幽,半天没喊回来大师姐,反而把自己喊困了,于是决定先去洗澡休息一阵,养足精神了再去撒娇求原谅。
其实秦幽并未离开,在门口驻足一会儿,神色晦暗不明,俊美若天人的绝丽面容冰冷一片,待里面声音消减之后才慢慢踱步离开,身上的狼藉被她随手消去,怒火也越烧越旺。
小漪才多大?不过刚刚分化的年纪,又怎会懂得这些性事,必是有人蛊惑了她!
洞府里的宋漪已经暂时把这件事抛之脑后,美滋滋地扔了外袍踏进温热的池水中沐浴,但洗着洗着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我说刚才怎么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师姐身上怎么这么硬啊?”
禁足一月是不可能禁足一月的。
。
“乖孩子,有没有感觉舒服一些?”宋凛面带微笑,柔软的唇凑过来在宋漪唇边落下若有似无的亲吻,她似乎依旧是那副高雅端庄的模样,全然看不出她正挺着硬邦邦的肉根入她亲生女儿的穴儿,做出如此违背伦常的悖逆之事。
“才,才没有。”宋漪被她操到神志不清,但依旧下意识嘴硬地顶撞她。
少女的冒犯没有让年长的女人有所恼怒,只让她轻笑一声,伸出手慢条斯理地揉捏宋漪白软的胸乳,垂眸轻声细语道:“这样吗?那看来并没有好好上药呢,是哪里还痛?里头吗?”
她说着,微笑着挺了挺腰,让肉棒进的更深,硬挺的龟头深深重重地撞在宫口,连那药膏一同黏黏糊糊的糊在了宫口的每一寸褶皱上,暂且缓解了少女深处灼热的疼痛,但也让她更为焦灼,从体内深处生出了一股难言的渴望。
“嗯,嗯哼……”宋漪弓着腰喘息着,汗水津津而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两腿弯起,脚趾死死拧着床单,整个人拧成了一种扭曲淫乱的姿势。
她脖颈后的腺体大张,翕合着吐出一股股浓稠的信香,异样兴奋地回应着生身母亲的入侵。
宋凛面上依旧不动声色,她似乎会永远保持着这幅雍容高雅的做派,连此时都仿佛不是在操着她的亲生女儿,而是在做什么利于天下万民的事情一般。
她的手向下滑过少女柔软的肚脐,摸索着摸上了宋漪兴奋勃起的阴蒂上,拇指往上一按,再有节奏地揉捏几下,很轻易便让嘴硬的少女咬着唇闷哼着流出了不知是兴奋还是羞耻的眼泪。
她便又笑起来,声音温和,语速不急不缓,“漪儿似乎并不如你嘴上所说,还是我看错了,嗯?”
“不,不,呃,呃,哈哈啊——!嗯不——!”宋漪被激烈的快感逼到腿根颤抖,大腿用力夹紧宋凛弯下的柳腰,死死地箍住女人的腰身,里面也痉挛着狠狠咬紧了不急不缓进出的肉棒,呜咽尖叫着攀上了磨人的高潮,流下的泪水和汗液一同打湿了她凌乱的鬓发,让这沉湎于情欲的年幼坤阴更显狼狈与淫乱。
一股热流从微张的宫口吐出狠狠冲向敏感的龟头,四周的褶皱嫩肉也在拼命挤压舔吮着插进去的肉棒,湿软紧致的快感一下子攫住了宋凛的肉棒,让这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女人也忍不住轻轻吸了口气。
她眯起眼,嘴角笑容不变,腰身下沉,猛地用力向着微张的宫口狠狠一撞,粗硬的龟头竟是趁着此番机会一举入侵到了子宫深处,连带就在外面的一截肉棒也完完整整地插了进来。
“什,什么——!啊嗯嗯——!”宋漪被这陡然的举动插到忍不住翻起了白眼,剧烈的快感和清晰的痛楚一同传入大脑,竟是让她一时无法分辨是快感更多还是痛苦更甚,只有身体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小穴夹紧操进来的肉棒,竟是在这短短一会儿又来了一次激烈的高潮。
宋凛舒服的眯着眼抚摸少女柔软的小腹,隐约能从那里摸到自己腺体的痕迹,这让她生出一种奇妙的成就感与快感,逼着这位光风霁月的宗主微笑着又亲了亲小女儿挺翘汗湿的鼻梁,蹭着她的脸颊柔声问道:“舒服吗?小元昭。”
宋漪说不出话来,只觉思想如坠云端,一步步走的飘渺又不知所措,而她的母亲也丝毫没有把她从上面拉下来的意思,反而依旧不紧不慢地操着这个为自己敞开的穴儿,明明美名其曰上药,却把她最淫乱的物什塞进了血缘最近的女儿的穴里。
“嗯,药膏似
', ' ')('乎有点少了呢。”肏了几下,宋凛似乎察觉到宋漪的穴里没有她预料中升起的清凉温润触感,稍稍有些意外,便停了停抽插的动作,把肉棒拔出来看了一眼。
拔出来的时候宋漪听到了清楚的啵的一声,仿佛她的穴儿对着这根强入进来的肉棒多么不舍一样,这让她稍稍恢复一些的理智又差点被羞耻蒸发。
但她勉强克制住了这种浪荡的思维,悄悄瞥了眼身上衣着整齐的女人一眼,顺着她低垂的视线一同落到了那根优越的粗长腺体上。
那根通红的肉柱上青筋虬结暴起,柱身直径快有她手腕粗,圆润的龟头更是可怕,也不知道是怎么插进自己下面的。
宋漪胡思乱想着,没注意到女人忽然瞥过来的视线,只依旧观察着那根肉柱,通红的肉根湿漉漉的,布满了淫靡的透明粘液和乳白的精水,或许也不是精水,只能认出来是丝丝缕缕的白色浊物粘在上面,也不知是药膏还是其他。
“好看吗。”正失神间,宋漪头顶忽然传来温和优雅的含笑嗓音,这声音极为好听,雍容清冷又富有韵味儿,如云端奏响的仙乐一般动听。
宋漪下意识点头,脱口而出了心里的想法,“好粗好长……”
然而出口后她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立马通红着脸闭上了眼,像一只鹌鹑一样缩了起来。
宋凛低低一笑,慢条斯理地撸弄抚摸过肉棒,清掉上面的淫液,再取了些药膏涂抹在上面,微笑道:“母亲方才粗暴了些,药膏未曾上全,漪儿可有哪里不适?”
不适?这他妈让她该怎么说?!
宋漪一脸崩溃,这还要她说肏后感的吗??拜托你是我妈诶!!!
她不说话,宋凛也不强求,两指在流着水的穴上按揉过几下,再撑开肉穴稍稍观赏一遍,笑道:“漪儿这穴可真是贪心,母亲这么粗都尽不了水,看来还需再入入,正好,还有些药没有涂完。”
“嗯???不——!”宋漪被她的不要脸惊得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驳并且发表自己的意见,忽然就被女人用两指撑开阴唇狠狠操了进去。
一瞬间的饱胀快感让两人同时发出了低低的闷哼和惊呼。
“你,你,好大额嗯,母亲嗯嗯……别,别这样啊呜呜哈——!”
宋漪又一下被肏出了难耐的眼泪。
原本只是出于好奇加上那一丢丢一丢丢比指甲盖还小的一丢丢关心才去关注一下女主受,没想到还被瞪!宋漪立刻气鼓鼓地扭过头去!
她竟然瞪我!
瞪我!
小少女越想越气,也扭过来狠狠瞪了她一眼,但这时候乔黎早就闭目养神去了,根本没回应她的视线,顿时让宋漪更加生气了。
可恶,你给我等着。
“怎么了。”秦幽注意到她的表情,不动声色地往她注意的那边瞥了一眼,转头过来低声问道。
宋漪鼓了鼓脸,避开了这个话题,“没什么,母亲怎么还没来。”
“还没到时辰。”秦幽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脑袋,一向冷肃的面容笑起来时竟有种昙花一现的艳丽,看得宋漪晃神了一瞬。
说起来,她大师姐也很漂亮来着。
就是太凶了,上次竟然狠心把自己丢冼炼池去。
少女脑中短暂的闪过这个念头,但并没有往下延展,只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玉带,敷衍的嗯了一声。
她脑子里在想刚才看到的画面,乔黎那是……被人欺负了?
她思忖一阵,终究是克制住了好奇心。
秦幽见她无心如此也不再多说,起身要去招待三界诸宗来客。
今世分三重天,仙界诸宗以昆吾为首制御诸天,又于中庭五洲留有传承,是以天下以求仙问道为玄门正统,作为诸天之长的昆吾自然是极尊极贵的存在,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十年一次的内部遴选也有不少仙宗及中庭修士赶着上来庆贺观礼。
而作为昆吾宗主大弟子,又是内定的继承人,秦幽自然是要担好宗门大师姐的责任,在师尊不在时她就是安排一切的主人。
“月影宗的人来了,师姐去招待招待,元昭莫要走动,师姐待会儿便回来。”临走之前,秦幽细细嘱咐一番,见她漫不经心的神色也是有些无奈,只能最后警告一句,“师尊马上便来了,别让她找不到你。”
“好好,我知道了,师姐。”宋漪撇撇嘴,扭头把腰间的玉饰拨的叮当作响。
哼,她还记恨师姐把她丢到冼炼池,害她遇到了那家伙的事儿呢!
“元羡。”似乎是被宋漪这幅敷衍的态度给气到了,秦幽在短暂沉默几秒后忽然叫了另一个人的名字。
“在。”正在发呆的楚姿忽然听到自己的名字,连忙精神一震去听大师姐的吩咐,“大师姐有何吩咐?”
“看着她,师尊来之前不要让她乱跑。”秦幽淡淡吩咐道,之后不等宋漪反抗便转身离去。
楚姿默了默,和露出震惊表情的宋漪对视两秒,呵呵尬笑两声,说道:“师妹,行个方便?”
', ' ')('宋漪憋了憋,咬牙切齿道:”混蛋!”
但她又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乖乖受着。
呜呜呜。
她好菜哦。
乔黎视线扫来时正好看到了小少女沮丧的脸,不由愣了一下,心想这朵骄纵的玫瑰又是受到了什么打击。
不过这并不关她的事。
很快宋漪就从自己好菜被师姐打击到的低落中走了出来,没有别的原因,是月影宗那个美貌的圣女走了过来。
传说月影宗是先代神只的后裔,在众神陨落的今日,月影宗的圣女是仅有的流有神只血脉的存在了。
“元昭师妹。”轻纱覆面的金发美人笑盈盈地对着宋漪打招呼,漂亮的眉眼弯出好看的幅度,浅金色的瞳孔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她穿的很清凉,仅有半透不透的轻纱遮住身体的重要部位,柔软的腰肢裹在薄薄的白纱之下,随着她的走动荡出柔软的清波,在那点缀的金饰相击中奏出蛊惑的轻鸣。
月影宗的圣女一般分为两位,分别由家族中的乾元和坤阴继承,也一般由她们两人结合,诞下下一任的圣女,保证最后的神血以最纯粹的状态流传于世。
但到这一代的时候似乎出了点小小的问题,比如……这两位圣女都是乾元。
这次来的似乎是双胞胎乾元圣女中的长姐,和她那位冷然清俊的妹妹不同,这位酷似坤阴的乾元圣女更加妩媚风流,传说中她情人遍布天下,似乎要打破月影宗一贯的传统,由外人来继承她体内纯粹的神血。
可惜神血延续艰难,不管是风流天下闻的姬玄霖还是克制禁欲的姬玄霜,两人都至今无有子嗣。
当然,宋漪并不知晓这些,原着中月影宗的圣女只短短出现过几次,多还是以那位冷然清俊的妹妹出场,对乔黎表现出了一种出乎寻常又不似爱人的亲近。
“玄霖师姐安好。”宋漪起身向她一礼,面上露出浅浅的微笑,并未因乾元性感又神圣的装扮而将投向不该流去的地方。
姬玄霖眸光流转,暗暗打量一番面前这位如传闻中一般姝色绝艳的少女,性格却不似传闻中骄纵,其眸光清澈纯然,观其方才的举动,倒是有一派可爱。
是的,这位风流妩媚的圣女早早就关注上了昆吾这位出了名的天水坤阴,没猜错应当真是极品鼎炉,只是不知容不容易受孕,又能不能承得了她的神血。
脑中转着乱七八糟的念头,姬玄霖面上不露分毫,漏了也会被面纱遮去。
她热情笑着握上了宋漪的手,腕间金饰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好听的清响,让人注意不到她若有似无抚摸宋漪手腕的动作。
当事人更是无心察觉,只觉得自己被那双深邃动人的金瞳牢牢俘获,连她妩媚悦耳的声音也极其好听,“早就听闻师妹容色姝绝,与元蘅师姐并称双姝,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真后悔没有早日认识了妹妹。”
“呃……”宋漪隐隐觉得有哪里古怪,但被面前热情性感的美人用一双泛着盈盈秋波的金眸盯着,她实在没有心力去分辨这其中是不是有诈。
“师姐过奖了。”宋漪抿了抿唇,在众目睽睽之下悄悄红了脸,想抽手,但发现自己被拽的死紧,凭她的本事还拽不出来。
姬玄霖一边笑眯眯的夸赞宋漪一边不动声色的吃她豆腐,秦幽正在别处招待她宗人士,一时来不及过来,还是她后面一个看起来地位颇高的人轻咳了一声,委婉提醒道:“大殿下,时辰快到了。”
月影宗称圣女为殿下,其实她们说是宗,也可称为神国,是以神血后裔为核心聚集起的一群狂热宗教分子。
“母亲好像是快来了。”宋漪急中生智,再猛一抽终于救回了自己的手,但用力过猛,一下没控制住往后趔趄了一下,还是姬玄霖伸手稳住了她。
“小心。”俊美的圣女轻轻笑着搂住她,这次很快便松开了手,只是在接住宋漪时唇边若有似无地擦过了少女耳垂,再用细的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问道:“小师妹,月华正清,花开可盛?”
什么?
宋漪一下没反应过来,待姬玄霖对她眨眨眼离开后才猛然反应过来其中的含义。
花好月圆之夜,可愿前来?
好,好直白。
来自地之星的纯情少女惊了。
而那一边,目睹了两人互动又深知某圣女名声的乔黎冷哼一声,目光一寸寸划过少女染上红霞的脸颊,舌尖抵着牙齿,克制住了咬牙的冲动。
真是放荡不堪的坤阴!
去是不可能去的,虽然姬玄霖很漂亮很和她的胃口啦,但这个世界的乾元这么可怕,她去了早晚被肏死在床上。
宋漪盯着姬玄霖的背影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忽然打了个寒颤,脊背上陡然生出一阵毛骨悚然之感,她警觉地往后看了看,没发现不对的地方,又下意识往乔黎那瞅了一眼。
此时的女主神色平静冷淡,完全看不出来刚才的可怕,也没让宋漪看出来哪里不对,见她望来还挑眉露出一个冷笑。
', ' ')('宋漪默默转过头去,她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呜呜呜,她什么时候才能支楞起来啊。
别让她知道是那个崽种偷偷诅咒她。
收拾好心情,宋漪又见了其余六宗的使者。仙界以八宗为首,八宗又以昆吾为首,诸仙分守八方,镇御三界。
宋漪对这些交际的事儿不太熟,原主记忆中也没多少见宗外之人的经验,这十年来宗内没什么大事,她一直都是在昆吾作威作福而已,现在还是靠着以往宋凛和秦幽教给原主的礼节才没有失了昆吾宗主一脉的体面。
所幸这种交际并没有过多久,不远处便响起仙鹤悠长清越的长鸣。
有仙人腾云驾雾,乘鹤而来。
仙光灵采铺展在女人脚下,一路从鹤背延伸至高台,轻灵美丽的仙鹤恭敬俯首,恭请她身上的女人以最舒适的姿势踏上仙桥,脚踩灵光,步步生莲。
“诸位道友驾临昆吾,属实是令本宗蓬荜生辉。”束发高冠,衣袂飘飘,仙姿佚貌的白衣女人微微笑着向诸宗来客拱手示意,动作优雅潇洒,虽不是多重的礼节,却也让在场众仙一阵惶恐。
无他,宋凛与谢长音并为仙界支柱,乃三界五洲迄今为止最强大的存在之一,又领北极紫薇大帝之职,俯瞰人间帝王相,可谓仙界至尊至贵又至强的存在,除了流淌神血的月影宗之外,其余六宗可完全不敢惹她。
“仙尊客气了。”姬玄霖掩唇轻轻笑起来,金眸中波光流转,妩媚动人,连那语气都是柔软温雅的,如袅袅仙音飘落云端,“昆吾乃我仙界魁首,能来见证昆吾新生代的崛起,也不失一件美谈。”
说得好像你不说来等着瓜分进秘境名额顺便打听一下对手信息的一样。
宋漪在后面偷偷吐槽,又微微偏头,想揉一下耳朵,但克制住了没有当众失礼。
别说,这女人矫揉造作的声音还挺好听的,长得也好看,完全没有寻常高品乾元那种眉宇间自带的英气俊美,而是一种柔和的、魅惑的雍容与美艳。
其实乔黎和她有几分相似,两人都没有乾元的那种攻击性与侵略感,但少女比她多了几分挺拔与清正,如凛凛幽竹肆意生长,虽然表情阴郁冰冷,整个人却从内而外透着一股坚韧的勃勃生机。
对比起来的话,宋漪还是更喜欢那个漂亮的英气秀丽的少女。
唔,不过大姐姐也好好看诶,就是茶了点。
察觉到身后的少女微微走神,宋凛不动声色地挡掉她的视线,微笑着颔首道:“圣女多礼了。”
其他人也不甘落后,纷纷上前道了祝辞,拱卫着最中央的乾元仙尊款步走上正席,直到一声钟鸣再度响起。
铛——!
宋凛眸光微动,微笑道:“时辰到了。”
姬玄霖率先于月影宗的席位落座,笑吟吟道:“那便不打扰贵宗仪程了。”
随着钟声响起,台下闭目养神的弟子们纷纷起身,如同出鞘利剑一般展露出锋芒。
年轻的弟子们朝气蓬勃,跃跃欲试欲要在掌门面前展示自己的天赋,以求能得青睐一跃而上。
“诸君。”宋凛微微抬手压下场内喧闹,她唇角含笑,面容温和,姿态娴雅风流,“千年之望,岁在今朝,十年磨剑,应展风貌。”
“今以高台为证,印玺为誉,诸君,可愿争之?”
“愿!愿!愿!”
三声高呼之后,钟声再响,厚重悠远的长鸣久久不息,仿佛在见证这一代新生血液的崛起。
宋凛又是一笑,翻手取出三个光团让其飘到半空,让大多数人都看清了其中的模样,竟是三件灵光四溢的灵宝!
俊美雍容的白衣仙君垂眸扫向场中众人,微笑道:“如此,启今岁大比,得魁首者,可任取其中一件。”
此话一出,所有人眼光都炽热起来,连性情冷淡的乔黎都将目光投向了那三件灵宝。
当世宝器分五级,为法道灵仙神,其中又有细分,但神器已无踪迹,如今只有一剑一书分别持有在昆吾两位仙尊手中,其下便是仙器、灵宝、道器以及法器。
时人多用道器与法器,一些下品灵宝搁在某些小宗门都已经能当镇宗之宝了,中庭五洲的一些小宗门甚至连见都没见过,这次宋凛竟一次性拿出来三件当做奖励?!
这手笔属实大气,也确实勾起了不少人的好胜心。
这可是灵宝!还是出自仙尊之手的灵宝!
姬玄霖眼神微凝,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暗暗感叹不愧是昆吾,就是财大气粗。不过她们月影宗也不差,毕竟是传承古老的神裔,总有点底蕴在的。
昆吾弟子众多,还有从中庭五洲的分宗升上来特意为秘境做准备的弟子,若是两两对战,光海选都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去了,于是今年的海选如往年一般采取混战的方式。
百人入一台,最后留下的十人晋级淘汰赛,最后经过厮杀分出十六强八强四强及冠亚季军,进入十六强有资格获得前往秘境的门票。
听到规则之后乔黎往
', ' ')('高台上看了一眼,那个容色姝绝的少女难得褪去了往日的骄肆,分外乖巧地坐在她的宗主母亲身边,皎白的亲传弟子服将她衬得娇颜玉色,仿佛做什么都能被人谅解。
乔黎眼底闪过几分讽刺,明明她也不过初入筑基的修为,此次秘境仅对元婴期之下开放,又对金丹筑基弟子有莫大好处,宋漪肯定是乐意去的,可她却不在这次大比名单里,原因可想而知。
真是投了个好胎。
阴郁美丽的少女提剑踏上七号高台,神色冷漠地扫视一圈四周,抿了抿唇,肌肉紧绷起来,随时可能拔剑而战。
那边宋漪正在兴致勃勃地找女主的身影,忽然听到有人叫她,便侧头看过去,发现是月影宗那个妩媚的圣女。
姬玄霖弯着眉眼对她笑,像花孔雀一样散发着自己的美丽,但说出来的话就不那么好听了,“听闻昆吾仙宗大比甚为重要,多有天赋绝伦之辈于此时崭露头角,元昭师妹可有参与?”
宋漪:“……”
不会找话题你可以闭嘴的,谢谢。
她一个走后门的废柴,空有修为菜的要死,怎么上?昂?拿头上?
哼。
宋漪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扭头不理她。
可这女人还明知故问,依旧在笑眯眯地撩拨快要炸毛的小少女,还是宋凛轻飘飘扫来一眼拯救了她可怜的小女儿。
“漪儿体弱,是我不让她去的。”宋凛淡淡开口,虽然在笑,但眼底若有似无的威势还是让姬玄霖在斟酌之后闭了嘴。
看来她真如传闻中一般在乎女儿……吗?
金发女人眼底流淌过若有所思的神色,其实她对这个传闻是不太相信的,别看宋凛一副光风霁月的模样,可谁都不会忘记她在数千年前的仙魔大战之时手执往世录,于谈笑间令数万魔族大军灰飞烟灭的模样。
宋凛制衡东都战场十二魔君,而谢长音则一人一剑深入魔域,七日后取魔尊首级而归,从此之后二人威名震慑寰宇,令三界五洲群仙俱伏。
更何况……
传说中,宋凛修炼的乃是太上无情道。
不过她也不会傻到当面在宋凛眼皮子底下表露质疑,只是暗暗瞥了一眼宋漪,斟酌她在昆吾的真正地位。
她想她的,小菜菜宋漪可完全察觉不到这女人九曲十八弯的心思,对她哼了一声之后就兴致勃勃地去找乔黎的身影,很快在人群中找到了那个漂亮夺目的少女。
可能是为了打架方便,今天乔黎穿了一身灰色劲装,没有怎么注意形象,可他整个人依旧是发着光一样的好看,眉眼冷峻,鼻梁英挺,微抿的唇显出几分肃杀,中和了她身上那种类似于坤阴的清隽气质,哪怕她刻意往英武了装点,那过分靡丽的容颜依旧是容易让任何一个坤阴甚至是乾元心动的秀美。
宋漪找到她后就开始一眨不眨地视奸乔黎,不起眼的灰色劲装勾勒出少女优越的身材,更显前凸后翘,腰身劲瘦,双腿修长饱满,可惜垂下来的下裳挡住了过多的风景,没办法具体去视奸。
盯着她腿间看了一会儿,宋漪摸摸下巴,忽然想起来那天走之前见到的场景。
少女脸色苍白,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刚刚从宋漪穴里拔出来的肉棒还不满足地翘着,颜色通红,其上遍布青筋,大概有小儿臂粗,长度也很惊人。宋漪看一眼就又震惊又浮想联翩,怀疑这玩意儿是怎么插进自己下面的,怪不得被堵的那么满。
还被射了满肚子还肏的穴都肿了呜呜呜。
宋漪一边观察一边试图用眼神剥掉少女的衣服,那里的乔黎似乎对这道过分灼热的视线忍无可忍了,忽然冷着脸转过头来看向宋漪。宋漪躲闪不及,猝不及防直愣愣的对上了少女的视线,然后清晰的看到了她眼中浮现的鄙夷与不屑,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若有似无的羞愤。
宋漪有点手足无措,被她看的有点羞耻,想打个招呼掩饰一下,可还没来得及抬手呢乔黎就挪开了眼神,还很明显的拉了下裤子,不知道是不是在提醒宋漪……
呃……
宋漪小小的反思了下,又环视一圈,发现场中不少人的视线都凝聚在乔黎身上,于是心安理得觉得那肯定不是因为自己,然后开始继续欣赏过分漂亮的女主受。
旁边的宋凛察觉到她认真的注视,也跟着看了过去,几秒后忽然开口道:“那就是漪儿近些时日特别关注的弟子?”
她似乎在若有似无的暗示着什么。
宋漪支支吾吾,对着宋凛意味不明的视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破罐子破摔道:“是她。”
“母亲不觉得她很漂亮吗?”
宋凛盯着她看了几秒,面上不动声色,依旧在淡淡笑着,只是道:“无人可及元昭颜色。”
哇,老妈滤镜好大诶。
宋漪有些羞耻,便指着姬玄霖道:“玄霖师姐不就比儿更加美貌?”
正看热闹呢,却无辜被殃及,姬玄霖眨了眨眼,抛出一个勾魂的眼波,挑眉笑道:“那小元昭喜欢姐姐这样的吗?”
', ' ')('宋漪一时无语,心想这人怎么这么自恋,搞的她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多少要给点面子的嘛。
宋凛便抬手在少女额头上敲了一下,不轻不重道:“莫闹。”
两人便都消停了下来。
那边的比赛转眼便已开始,百人混战很是激烈,五颜六色的术法剑气乱飞,啪啪往结界上撞,过于炫目的颜色让宋漪一时半会儿丢掉了乔黎的身影,最后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注意到少女已经是一副微微躬身凝神执剑蓄势待发的模样,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站的下去。
不对,她肯定能站下去,女主受天道眷顾,绝不可能倒在这里。
前几分钟的比赛尤为激烈,短短一会儿便有无数人被踢下高台,更有甚者浑身挂了彩,呼哧呼哧坐在地上等医修弟子们跑过来给她们疗伤。
宋漪快速扫了眼,没在这群人里看到乔黎,便继续注视那个已经泛起雾气的七号高台。
“不错。”旁边的宋凛忽然开口赞了一句,宋漪一愣,侧头看她。
“母亲在说什么?”
“你关注的那个乾元,还不错。”白衣翩跹的仙尊垂眸看向高台,额间坠饰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晃,荡出醉人的波光。
她眸光平静,神色温雅,浅浅扫来的一眼含着矜持的笑意,随口点评道:“能借助阵法架起云雾遮掩视线,明晓自己的优劣势,剑法使得也不错,你从哪里寻来的好苗子。”
宋漪脸一红,她总不能说原主是见色起意吧,那多丢人啊。
还好旁边随侍的长老跟着看过去,轻咦一声,疑惑道:“掌门,此人乃是杂五灵根弟子,年近二八,进门已余十年,然未曾筑基,其是由东洲仙门送来的弟子,按照规矩,若十年内未曾筑基便要送回东洲去,她这……”
顺着她瞟了眼宋漪,心想她没被送走还多亏了您这女儿,也没见哪个坤阴见色起意对某个乾元如此执着。
“哦?”宋凛垂眸看来。
温润端方的女人略略犹豫了下,小小觑一眼宋凛的神色,未见什么不悦便继续道:“当年因她似是先天道体,灵根纯度又已达到天级,从而被下界赏识送上了本宗,掌门也是亲眼见过的。”
说到这,宋凛已有了印象,她记得这弟子的身世似乎颇为凄惨,幼不知其父,之后失恃,让她想起了不久前从人间皇室抱回来的宋漪,起了恻隐之心,方才留下放在外门。
年长的乾元沉默一会儿,淡淡道:“五灵根修炼艰难,初时不易,必厚积薄发,多给些机会吧。”
“诺。”长老松了口气,拱手低声应是。
宋漪竖起的耳朵也稍稍放松下来,继续盯着那个雾蒙蒙不见人影的结界看,发愁见不到漂亮女主的身影。
宋凛见她这样,轻轻笑了一声,伸指一弹便有一道灵光落在结界上,那雾蒙蒙的内里登时便清晰了,宋漪眼前一亮,甜甜道:“谢谢母亲。”
“满意了?”宋凛以手支颐,侧头意味不明的看过来,宋漪以为她说的这个,便笑嘻嘻的点了点头,没有发现女人陡然深了许多的视线。
有意思。
那边的乔黎在场中游走不休,趁机淘汰了不少人,直到剩下二十多人时才有人发现不对,欲要集中起力量将这一向以废物着称的少女淘汰下去,但为时已晚,被乔黎借着已然成型的阵势又淘汰了数人,最后经过一番血战,成功在淘汰的边缘将人数控制在了十人上,成功晋级。
下来时乔黎踉跄了一下,将匕首收回袖中,抿着唇目不斜视地离开。
她原先干净饱满的额上有血液滴滴落下,将她一张白皙的面容染红,涂上了冶艳的色彩,一时竟是美的令人目眩神迷
宋漪看得愣了一下,想起身追去,但她身边还有宋凛盯着,想找理由也找不出来,只能作罢。
诶不对。
她回去的时候思索了一阵,她不是要躲着女主的吗!怎么还上赶着凑上去呢!
一定是女主美貌太迷人。
她如此想着。
的小乔写的有点油腻霸总啊哈哈哈哈哈
小乔:叫,你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的!
宋漪:呜呜呜破喉咙,破喉咙,哇啊轻点呜呜呜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腺t被狠狠咬住的感觉又痛又爽,冲涌进来的馥郁信香顺着血ye流淌至全身,让宋漪打了个哆嗦,瞬间软了腿,本就sh润了些许的x里流出来粘稠的yye,打sh了身下的亵k。
“你g什么?!”宋漪红着脸,强忍着激烈的反应想转头去怒斥乔黎,却被扣住了脖颈不得动弹,同时腰身被迫下塌,pgu向后,紧紧贴向了那根怒涨的y物。
“不,不……”宋漪喘着气,双腿发抖,手撑在墙壁上。
她身后的少nv呼x1声一声b一声粗重急促,手指往下隔着衣物粗鲁地r0u了r0u柔软的xr,惹来宋漪一声惊喘。
“放,放开我。”宋漪两条腿已经在发软发抖,不争气的x儿已经吐着yshu
', ' ')('i做好了被入侵的准备,浑身上下只有嘴还y着,叫嚣着让乔黎放开她。
乔黎冷笑一声,掐着她的腰往前一顶,guit0u重重顶在她腿间,惹来一声呜咽,随后沙哑着嗓子恶劣道:“与其说这些没用的话,不如求求我,好让自己好受点?”
“才不!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有你这么对,呃啊,对待救命恩人的吗?!”宋漪恶狠狠道,但身t着实不争气,pgu还往后蹭了蹭,磨的乔黎恨不得现在就cha进去狠狠c哭这个嘴y的恶劣少nv。
但她不急。
姿容靡丽的少nv眼神y郁,藏着或许连她自己都没发现的浓烈情愫,炽热灼烈,恨不得将身前的少nv一同拉进地狱中焚至虚无,“宋漪。”
她喘着气咬住少nv的耳垂,浓烈的信香飘荡在两人周身,低哑的嗓音带着gu别样的魔魅,“别想逃走,这是你应该的,这辈子都该含着我的腺t。”
“嗯,嗯唔,滚!”信香g动q1ngyu占据大脑,宋漪眼神迷离地骂她,很震惊印象中很清纯冷漠的nv主能说出来这种虎狼之词,“你,你变态吗!”
“呃呃,哈……别,不要!”话音刚落,宋漪呜咽一声,清晰的听到身后传来裂帛之声,随后身上一凉,身上加注了诸多防护的法衣就这么……
撕裂了?
不,不对,好像不是法衣。
宋漪猛然回神,才发现自己身上早就被剥的只剩下一层刚刚被撕烂的里衣了。
“等,等等,你什么时候……”
“呵。”身后的少nv冷哼一声,分开她的腿露出sh漉漉的柔软x口,扶着guit0u在上面慢吞吞地来回滑动,将半根roubang都涂上了少nv吐出来的yye。
然后破开x口,一点点没了进去。
熟悉的灼热触感逐渐填满yda0,后入的姿势进的极深,粗长的r0u物不容拒绝地一点点破开层层褶皱顶进了最深处,guit0u重重抵在敏感的huax处,宋漪咬着牙吞下去了即将出口的惊叫,脸贴在山洞粗糙的土墙上深深喘息,鼻息间充斥着浓烈的信香和sh润的土腥味儿。
她额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一缕缕发丝被打sh了,混着泥土黏腻腻地贴在脸上,宋漪闭上眼,不那么激烈但非常强烈的快感一下下地从下面传来。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身后传来少nv恶劣的嗓音,她掐着宋漪的脖子贴近自己,腰胯重重往前一顶,让刚刚退出来一点的腺t再次深深撞进了sh软的x里,果然听到了宋漪控制不住的一声闷哼,便满意地在她耳边笑,“上次是谁含着不放的,嗯?”
“嗯,嗯呃啊……好深嗯嗯,你,才没有哈……”宋漪眼睫颤抖,被强迫着撅起pgu承受少nv一下下激烈的c弄,roubang进出间带起黏腻的yshui,每一下进出都能听到响亮的啪啪声,在空荡荡的山洞里更是明显。
“呼……”乔黎喘了口气,垂眸扫视身前baeng的身躯,她已经被自己剥g净了衣物,柔软纤细的腰肢微微下塌,baeng莹润的肌肤在黑暗中也有种别样的诱惑。
乔黎忍不住把手覆上去来回抚0,常年握剑练出来的薄茧引起宋漪一阵阵颤栗。在注意到这点后乔黎微不可查地挑了下眉,一边0一边掐着少nv的腰往自己腰上撞,让她将自己的roubang深深吃下去,sh热紧致的xia0x紧紧咬着自己的腺t,带来令人狂乱的快感。
“嗯嗯,别,别,嗯太深了呃啊——!慢,慢点,别0哈嗯…!”身后的c弄一下b一下激烈,啪啪的响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在黑暗的空间里极为明显,宋漪几乎要哭出声来,只能忍着极致的羞耻嗯啊啊叫着让她轻点慢点,殊不知这样只会激起乾元更强烈的破坏yu。
结果显而易见,那根粗壮的炽热r0u物不顾她的抗拒重重劈开宋漪刻意夹紧的x道,粗y的guit0u滑过t内的褶皱狠狠撞在huax,带来一阵阵酸软su麻的快感。
紧闭的g0ng口在这激烈的c弄下隐约打开了一点点小口子,细致的吮x1着撞上来的guit0u,让猛cha狠g的乔黎嘶的x1了口气,宋漪也跟着哭叫一声,痉挛着夹紧roubang喷出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前面有没有透露过小乔的身世血脉啊
乾元馥郁浓烈的信香包裹全身,从里到外撩拨起宋漪的q1ngyu。
异样的热流从小腹升起,直到流淌全身。宋漪模糊的思维里全是p,没想到逛一下灵g0ng都能被乔黎找着机会c了。
算了算了,反正也不是盖上,这才放下笔,将画卷展开对着yan光欣赏一番。
画上是一个nv人跽坐在雪地中的场景,凌乱的风雪将她的长发吹乱,只有模糊的半边脸露出来,宋漪觉得画中的nv人略有些眼熟,但认不出来是谁,只见她单手按剑,微微侧头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若隐若现的敌人,背后却有一株异样青翠的竹在飘摇。
宋漪盯着画看了几秒,
', ' ')('开口道:“母亲,竹并不生长在雪地中。”
宋凛笑了笑,“它可以长在雪地中。”
说着,她随意地放下画,笔直的身躯放松下来跪坐在腿上,再换成了一个轻松的姿势,慢条斯理道:“只要你愿意。”
宋漪眨眨眼,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宋凛也看起来没有什么解释的意愿,上下打量她一番就揭过了这个话题,“出门一趟,感觉如何?”
她一说这个,宋漪的身t仿佛在隐隐作痛,但细细感受又没有,反而有异样丰沛的灵气流淌在四肢百骸,修为也已然突破到了筑基后期。
“诶?”宋漪下意识00x口,表情有些迷茫,“我怎么……?”
“历练嘛,总要有些收获才过得去,只是……”宋凛gg手指让宋漪过来,少nv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爬下床靠了过去,微微仰头任由nv人捏上了她的下巴。
宋凛拇指摩挲着nv儿baeng光滑的肌肤,垂下的眸中闪着幽幽的波光,然后手指下滑,指尖抚0上了少nv后颈柔neng的腺t,“她标记你了?”
宋漪刚才还沉浸在母亲难得的温柔里,闻言身t微微一僵,迷茫的眨了眨眼,问道:“什么?”
“呵。”宋凛低低一笑,同样并未深究,收回手指道:“两月后便是你的及笄宴,有何想要的吗?”
她说到这,宋漪才想起来原主才十四岁不足十五,还是个未成年啊。
等等,这么说来,除了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乔黎,个顶个的都是恋童癖啊!
想到这,宋漪又是浑身一僵,还偷偷瞟了眼宋凛,见她依旧含着意味不明的浅笑看过来才抿了抿唇,顺着话道:“没什么想要的,母亲安排就好。”
宋凛低头看了她几秒,漫不经心地收回视线,随后微微gg手指,原本静置桌上的画卷便翻飞起来,自行舒展后挂到了窗边正对着外间的架子上。
宋漪的视线随着画卷飘过,缓缓落到了窗外的风雪上,无妄峰本是极高,峰顶常年积雪,但自从宋凛将掌门洞府开辟于此后便设了阵法,洞府内本是四季如春满树花开才是。
少nv略略斟酌一下,问道:“母亲是说可用术法更改四季?”
她说完看到宋凛似乎顿了一下,瞥过来的眼神里隐约带着看傻子的味道,宋漪眨眨眼,有些迷茫。
怎么,不和母亲心意?
索x宋凛只是一眼瞟过,淡淡回道:“你若如此想,也正是此理。”
随后她又道:“既然你没有什么想法,那我便着人办了。对了,筑基之后便可出宗游历,元昭可要去五洲四海看看?”
宋漪眼睛一亮,“可以吗?”
“当然。”宋凛唇角微g,意味不明的眸光在宋漪身上流转,平生一gu蛊人的风流写意,“既然你愿意,母亲便着手安排了,如何?”
“好。”宋漪点头,对此并无异议。
正事说完,气氛一时安静下来,淡淡的暧昧萦绕在两人之间,宋漪猛然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羞耻。
她正跪坐在宋凛面前,距离很近,刚才还被母亲捏着下巴看,很明显这并不是正常母nv该有的界限。
而且母亲还是超品乾元……
宋漪咳了一声,想后退,却被宋凛按住了肩膀,乾元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如玉,莹润的皮肤透着光泽,很是好看。不过宋漪倒是没法欣赏,那只手绕着她的脖颈往后,又一次按到了她的腺t上。
“母亲……”宋漪僵y着嗫喏出声,隐隐猜到了她想g什么。
然而nv人依旧是一副光风霁月的模样,唇角含着浅浅的笑意,眼眸幽深,似乎danyan着柔软的清波,“元昭可有不适?”
淡淡的信香不受控制地溢出,青果与桂香中夹杂了丝丝缕缕的雪松与玫瑰清香,不浓,但被两人很轻易便捕捉到了。
修士本就耳聪目明,对信香更是敏感,尤其宋凛还是超品乾元。
初时宋漪还没觉出哪里不对,直到信香变浓她才恍惚间意识到了其中的变化。被标记之后的坤y是会被染上乾元的味道的,那丝丝缕缕很是清晰的会让自己产生依赖感的味道明显便是乔黎留下来的。
“嗯?”
nv人维扬的鼻音唤回了宋漪的神智,少nv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开始发呆,顿时慌忙回道:“没,没什么。”
宋凛不动声se的看着她,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转而让她脱了衣服,那根按在腺t上的手指也跟着向下,剥开层层衣物,扯下小k,0上了仍旧有些红肿的xia0x。
“嗯……”宋漪闷哼一声,微凉的手指按在肿烫的x上带来一gu难言刺激,更多的还是nv人的身份带来的浓重羞耻感,“母亲……”
宋凛神se不变,垂眸打量宋漪身上的痕迹,散落的衣衫下是少nv姣好的身躯,丰r细腰,肌肤baeng细腻,小腹平坦漂亮,唯一的遗憾大概就是上面遍布的痕迹了。
真是刺眼。
“
', ' ')('乖孩子,让母亲看看下面伤的严不严重。”宋凛用着轻哄的语气,眼底却闪烁着淡淡的冷意,手指更是过分地按了上来。
宋漪闷哼一身,只感觉修长的手指强y地cha进了x里。
xia0h热,冰凉的手指甫一进来就让宋漪打了个冷颤,漂亮的眸中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些许sh润润的雾气。
宋凛垂眸注视着她,将少nv每一丝表情都收入眼中。nv人语气里带着点诱哄,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往里cha,覆有薄茧的指腹g过柔neng的媚r0u,浅浅一动就让宋漪呜咽着sheny1n出声。
“嗯……母亲。”宋漪有些无措,咬着唇揪住宋凛的衣袖,“您不是……”检查伤势吗?
上次也是这样,药上着上着把她上了。
宋凛神se平静,淡淡扫来的一眼情绪莫辨,良久才微微一笑,ch0u出来手指道:“里面伤得极重,且忍一忍,母亲给你上药。”
她白玉一般修长莹润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挂着薄薄的水光,混着丝丝缕缕的白seyye,让宋漪看一眼便羞耻地移开了目光。
宋凛反倒不甚在意地捻了捻手指,任由那沾着坤y信香的yye在手上变g,留下若有似无的味道。
要检查伤势,自然是要脱光衣服,更要将伤处展露人前。
那地方有些尴尬,宋漪有些羞耻,迟疑着看了眼宋凛,见她眸光含笑望来的模样就知道躲不过去了,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半靠在靠枕上,凌乱的衣衫已被要求脱下挂在一旁,张着腿向着生身母亲露出自己最y1ngdang的一面。
xia0x因为刚才的逗弄已经泛起晶亮的水光,却更显出红肿处的狼狈。
母亲落在腿间的目光让人羞耻,宋漪下意识想合上,却发现自己有点动不了,心里顿时忐忑起来,“母亲……”
“嗯?”宋凛很自然地抬头,神se依旧平静,隐含着淡漠与若有似无的兴味儿,一切似乎都藏在温和的外表下。
宋漪没注意到她的真实情绪,被母亲这张过于优越的脸近距离观察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地被这份美貌晃到,张口想说什么也没说出来,而宋凛的手指已经落到了y上。
“年轻人,c的真狠。”宋凛用着轻飘飘的语气说着让人无b羞耻的话,明明是在点评乔黎的行为,她自己手下的动作却没有温柔到哪里去。
娇neng的y还留着被c到红肿的痕迹,被沾着晶亮yshui的指尖拨开,再一次慢慢往里探进去一个指节。
“嗯……”宋漪哼出一声甜腻的sheny1n,微微闭上眼,扭头不去看身下被玩弄的y1uan模样,感官却随着视觉的封闭而更加清晰。
她感觉到那根手指陷进柔软的y里,指腹清晰地滑过藏在里面的褶皱。
“啊!”y蒂猛然被刺激的感觉让宋漪下意识惊叫一声,耳根越发滚烫,嗫喏着叫宋凛,“母亲……”
“乖,不要乱动。”宋凛似乎笑了一声,声音柔和地哄了一句,手下的动作却毫不客气,整根手指很快cha到了底。
“嗯呃。”手指的长度和粗度都不broubang,可异物感同样清晰,宋漪腿心抖了抖,被按着cha了几下,指腹变着方向0过敏感的甬道,微微曲起的关节让还没尽数恢复的x泛起微微的痛感,更多的确实涌来的让人羞耻的su麻快感。
宋漪咬住唇,不想承认自己又一次被母亲玩到产生了快感。
所幸宋凛很快便把手ch0u了出去,她把手指在宋漪大腿内侧抹了几下擦掉yye,招招手取来一个r白的膏药,笑yy道:“别急,母亲这就给你上药。”
宋漪瞧了眼膏药,又瞧了眼那根手指,悄悄松了口气,但很快又在宋凛的动作下提起来心,“母亲,您……”
年长的nv人慢条斯理地撩起来裙摆,解下k带,露出来包裹在亵k下的鼓囊囊一团,宋漪不用猜都知道那是什么。
她想后退,可自己仍被宋凛用法术定着不能乱动,只能眼睁睁看着nv人很过分地牵起来自己的手0上了亵k。
“乖孩子,帮母亲拿出来。”宋凛好听的声音里似乎微微带着喘,落到宋漪耳中极为x感。
她很少会表露出如此模样,惯常冷静飘然的面具似乎微微碎裂掉一些,鬓角的碎发垂落下来,将nv人英气凌厉的线条修的柔和了不少。
过分jg致的美se蛊惑人心,让宋漪一时想不起来她还是那个杀伐果决令魔修闻风丧胆的仙宗掌门。
她近乎被蛊惑一般解开母亲的亵k,任由那根粗长炽热的r0u根啪一下打在手心,入手是沉甸甸的重量,狰狞的青筋似乎在手心跳动,红彤彤的皮r0u将热量传递过来,甚至有些发烫。
宋漪轻轻握住又松开,悄悄咽了咽口水,心想自己怎么可能把这根东西吃下去。
“乖孩子,把药膏抹上来。”宋凛却没让她多想,甚至让玉瓶悬浮在宋漪手边,示意她自己抹上来。
宋漪看了看盛着r
', ' ')('白膏药的玉瓶,再看了看手中这根粗壮的roubang,张了张嘴,一瞬间有种这是什么jgye的错觉。
“母亲,这?”
“手指上的药不够完全深入,还是用这东西来b较好。”宋凛若无其事地哄着她,仿佛说的是真的一样。
宋漪换了个姿势跪坐起来,犹豫一下还是顺从了宋凛的意思,从玉瓶中挖出来一大坨膏药在手心抹匀,再重新握住并未因为她松手而垂下来的roubang,一点点从guit0u抹到了根部。
少nv的小手柔软娇neng,涂抹roubang的动作有些笨拙,宋凛微微眯起眼,看着她涂了一层又一层,见差不多了才道:“好了,坐上来吧。”
“好的,母亲。”宋漪很乖觉地往前爬了两下,把roubang对准腿心,一手扶着roubang,一手掰开柔软sh润的xia0x,一点点试图将这根粗壮的东西吞下去。
“嗯……”仅仅只是吞下半个guit0u,少nv单薄的身t就开始微微颤抖,像是痛苦又像是难耐地低低sheny1n一声,漂亮的黑眸泛起水光,“啊嗯……好大嗯,母亲,吃,吃不下……”
“乖,你可以的。”宋凛拍拍她的pgu,手掌却没离开,而是顺着软r0u向上抚0上腰际,再掐着她的腰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往下一摁,“吃不下去可不能好好上药的。”
nv人眼眸幽深,低头在少nv额间落下一个吻,“嗯,这不是很好吗?”
“呃嗯嗯——!”粗长的roubang整根c进来时带来了撕裂般的痛楚,宋漪嗯啊闷哼一声,这个姿势进的极深,guit0u重重捣在huax撞出来一片酸麻快感,原先冰凉的药膏早已被roubang的温度烘热,这时候却迅速发挥出来它的效果,很快将痛楚镇压下去,留下一片发痒的酸麻快感。
“嗯,嗯啊,好深,嗯母亲。”宋漪被c的神se迷离,下意识0了0小腹,几乎能从这0到母亲roubang的形状,久被c弄带出的yx也在此时显露出来,“嗯,嗯,母亲,动,动一动嗯哈……”
“什么?”宋凛微微扬眉,“动什么?”
“动一动……roubang啊嗯嗯,要嗯哈……要母亲c我——!”
在一记深深的顶弄之中,宋漪几乎是哭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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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凛你这个变态真会玩哦
多来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