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凉亭里的绣墩上,坐着的小娘子穿了一身樱草紫半臂襦裙,雾蒙蒙的薄纱下是白腻如同凝脂般的肌肤,明明是二八年华的少女,却体态妩媚惑人,鼓囊囊的胸口在细韧的杨柳腰对比下更加玲珑有致,云鬓花颜,媚骨天成,懒散的倚靠在石桌上都透着股媚态。
小娘子抬手拨弄着眼前的茶具,神色恹恹的小声抱怨,“怎么这么久了还不过来,我都等好久了。”之前未婚夫派人来传话,叫自己来这里等他。可是过去了快一炷香时间,却还是没有见人来。
远处有婢女急匆匆的寻来,“小姐,大少爷叫你赶紧梳妆和他一起去会客人。”
顾姣蹙眉不耐烦道“知道了,他一个身份不明的小野种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的。”嘴上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乖乖的起身走到了婢女的前面。顾晓虽然对自己这个便宜哥哥不满,但也只敢在背后说他。
毕竟自己从小就没有在顾衾手下占到过便宜,最开始不服,想捉弄他,但往往自食苦果,被欺负的眼泪汪汪。娇声软语的撒娇道歉,求顾衾原谅。渐渐地顾衾更加变本加厉,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自从顾衾发现自己就是一个只会张牙舞爪的纸老虎后,就开始处处管着自己,但凡不和他的心意,有的是办法让自己乖乖屈服。自己还要委曲求全的去讨好顾衾。
顾姣还在为自己即将失约于未婚夫而担心忧虑,没有怎么注意给自己带路的婢女走的是一条靠近湖边的小路。
自己的未婚夫是京城里多少人都憧憬的梦中人,外表矜贵清雅光风霁月,门庭高贵家风清正,家中三代都是唯爱发妻一人,家中从来没有妻妾之争等阴私。自己更是年纪轻轻就连中三元,现已官至御史中丞。如果不是顾姣的父亲权势够高手段够硬,这么一个香饽饽肯定是轮不到自己了。
当朝不同往日,天授皇帝称帝后,大力完善科举制度,入阁拜相都需要经过科考才可以。上行下效,有才识学问才是当下的追求,连审美都更加追捧有才气清淡优雅的女子。顾姣年幼丧母,父亲深爱母亲加之又格外宠爱她,家里没有多出来什么续弦小妾。在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哥哥之前,都是无人约束的状态。所以学问平平,琴棋书画的才艺也平平,实在不是一个才貌俱佳的女子。
顾姣专心的想着自己的事情,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情况,就被跟着自己的婢女从背面推了一把,事发突然,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个婢女长什么样,就已经喝进去了好几口水。顾姣挣扎了一番,卖力摆弄手臂不让自己沉下去,好不容易把头漏出来喘了口气。当下的情况很不利。顾姣根本不会浮水,能勉强不沉到水里已经是天赋异禀了,想要突然学会游泳,游到岸边是根本不可能的。
这样子的紧急关头,也不妨碍顾姣在心里把她的对自己指手画脚的野种哥哥,还有那个推人的婢女,甚至是修这个园子的工匠都数落了个遍。
虽然夏衫轻薄,但是层层叠叠的纱吸了水也变得沉重了起来。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就连路都没有怎么走过,在水中挣扎愈发显得吃力,手臂已经精疲力竭了。
在顾姣都感到绝望之际,突然有人跳下水,一只手抓住自己的胳膊,带着自己往岸边游去。落水的人是不理智的,本能的求生反应就是抓住来救自己的人。
体力的迅速流失,还有呛进身体的水,让顾姣现在脑子里空空,隔着水看到来救自己的是个面容俊秀的陌生男子。但是现在什么男女大防,哪里有命重要,顾姣拼命攥住了那个人的胳膊,整个人都恨不得嵌在对方的怀里。
沈云安在水下隔着薄薄的衣物,可以感受到源于另一个人的体温和心跳。而且对方还根本不老实蹭来蹭去,想在怀中找一个最安全的位置,胸前颤巍巍的弧度就这么肆无忌惮压在自己的身上。沈云安的耳朵都红透了,羞的只想甩开怀里这个烫手山芋。
艰难的保持着这个羞人的姿势,费力游到了岸边。
看到已经昏迷的顾姣,沈云安只觉得为难,看样子是呛到水了,要帮她把水从肺中挤出来,可是衣服沾了水变得贴身,连衣服下的白腻肌肤都隐约可见。即便自己认识她,也是上辈子了,现在怎么好意思唐突了她。
远处,一个面色森然的白衣男子疾步走来,腰间挽的玉佩在碰撞中叮当作响。顾姣的未婚夫终于来了。
秦宴在前厅时,一个小厮鬼鬼祟祟的跑来传话,说顾姣在后面的园子里落水了。他本将信将疑,顾姣最喜奢靡,无论干什么身边都有一大堆婆子丫鬟供她差遣,怎么会轻易落水。思考片刻,还是决定过来看一看,万一是顾姣骗自己过来的说辞呢?
没想到一进园子,就远远地看到自己的未婚妻浑身湿透的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抱在怀中,虽然清楚应该是落水所导致的,事出有因。可是怒气根本压制不住,缓缓闭上了眼睛缓了口气,再睁开眼,已经看不出之前暴怒的情绪,又是顾姣熟悉的那个冷淡如水的秦宴,只有攥得紧紧的手说明他并不如表面一般平静。
秦宴回首命人让其把园子的入口给拦住,才快步走向顾姣,离的近了才发现,顾姣不止浑身
', ' ')('湿淋淋的,湿透的裙子牢牢地贴在身上曲线曼妙。衣裳更是凌乱不堪,胸前都露出了大片滑腻肌肤,在暗紫衣衫的对比下白莹莹的晃人眼晕,更加勾人。
这个笨女人还晕了过去无知无觉的任人窥去春色。秦宴迅速脱下外罩的月色长衫,拢住他的未婚妻,将其抱在怀中后,才觉得怒意稍减。
冷声到“多谢这位郎君,今日之事还请郎君不要声张,怕于女子名誉有损。”话音刚落,怀中的顾姣就开始咳嗽,一抽一抽的,似是呼吸不畅。
沈云安连忙回到:“在下自然知道事情的轻重,定会守口如瓶,刚刚这位姑娘应该是在湖中呛到水了。最好还是现将水排出来再说。”
秦宴听后也顾不得其他,将长衫垫在地面后才缓缓的让顾姣躺在在上面。
等秦宴再低头看着顾姣时,脸色微微有些泛红,神思混乱,看着她胸前的起伏和露出的大片雪肌,双手不知道该怎么办,浑身肌肉都紧绷僵硬。不知该如何是好,想来想去,这是自己的未婚妻,她这么喜欢自己,自己未来肯定是要娶她,呵护她一生的。
而后将手放在了少女的胸口上,虽然还是少女但是一对肥乳饱满挺拔,比许多生了孩子的妇人都大,鼓鼓囊囊的,随着手的起伏,被衣服贴的紧紧的乳儿,在胸口颠簸摇晃,抖动幅度的恍的似乎下一秒就要撑破衣服跳出来。
秦宴隔着一层衣物,感受着手下软绵却富有弹性的高耸蜜桃,自己向来恪守君子之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动,现在却根本移不开目光。
这么折腾一番之后,顾姣没有醒来,但是一对肥白的奶子却真的从衣物中跳了出来,秦宴先是怔了一下,发现顾姣居然真的没有穿肚兜,怨不得刚刚感到有硬硬的小点,随着奶子的摇晃蹭在自己的手心,原来是她的乳头!
下一秒才反应过来,赶紧帮她把衣服扯上去,盖住粉色的两点,手忙脚乱的,无意间又捏了一下软弹的奶头,手感颇好,甚至可以闻到隐隐约约的乳香。衣物偏紧还湿漉漉的,所以奶头是勉强遮住了,但是乳晕还是漏在外面一些。认真看,除了看到大半个白腻勾人的丰乳漏在外面,还可以看到衣服边缘粉色的乳晕若隐若现。
沈云安现在只是家中不受宠的庶子,主母不给他下绊子就是大发善心了,更不可能给他指派什么小厮书童。所以没有人为他带来多余的衣服供他更换,而带着一身水迹去前厅赴宴,又未免太过失礼。沈云安就只能趁着现在日头大晒一晒,好让衣服快些干。
因为站的不远,刚刚活色生香的一幕,被尽收眼底。不知是日头太大,还是眼前景色过于糜艳。沈云安只觉得喉咙干渴难耐。
“咕嘟。”
秦宴听到喉结滚动的声音才反应过来,除了自己之外,后面还有一人,将顾姣圆翘饱满的乳儿看了个过瘾。
本来是应该回头警告一番的,但是看着顾姣这般动作都没有没有醒过来,平日里一张明艳娇媚的脸现在也渐渐失了血色,秦宴心乱如麻,根本无暇顾及别人。
现在还是快些让大夫看一看顾姣才好。身后的人就算救了顾姣,看衣着也不是什么权贵子弟。就算心存妄念,凭顾姣这种爱慕虚荣的性子,这辈子也不会和那人有什么联系了。
弯腰抱起顾姣,朝着她的院子走去。擦肩经过沈云安,暗含警告的撇了他一眼。
沈云安看着顾姣渐渐远去的身影,又看了看自己一身狼狈,自嘲一笑,现在的自己确实不配肖想顾家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
本来已经没有继续留着的必要了,但是沈云安想了想还是奢望可以在宴会上,可以听到有关她平安的只言片语。
——————————
“如何?”
秦宴赶忙追问刚刚号完脉的大夫。
“秦公子莫急,小姐并无大碍。”府上的大夫背着药箱,慢条斯理的回到。
“那为何现在还昏迷不醒。”
“只是因为力竭而疲惫,加之受惊过度所以才会昏迷的。”
大方写下了一副安生的方子准备交给一旁的婢女。被秦宴拦下拿了过来,细细看过确认没有问题才让婢女去照着方子煎药。
“落水之后可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她年纪小,千万不能落下什么病根。”秦宴还是有点不放心。
“之后几日避免小姐受凉即可。”大夫看秦宴脸色凝重,又重新叮嘱了一遍注意用药的事项和硬加了些可有可无的忌讳,再三保证,只要这般,绝对不会留下病根。秦宴才微微点头,脸色稍缓,抬头示意大夫可以走了。
顾姣的房间处处奢靡精致,充斥着女儿家的情趣与巧思。
秦宴远坐在一旁内室的美人塌上,与架子床上的顾姣遥遥相隔,才稍感自在。伸手把玩着瓷白的茶杯,想转移一下注意力,但是总会回忆起少女胸前那细腻软弹的手感。秦宴唾弃自己的下流龃龉,只想离开顾姣,好平复心绪,可是不看到顾姣醒来,却又实在放心不下,枯坐在美人塌那一个下午,看着顾姣的床幔思绪万千。
临近傍晚,看
', ' ')('着婢女服侍顾姣用完最后一遍药。上前看她呼吸平稳,面色也恢复红润后确认她无碍后,才转身离开。
秦宴离开不过一盏茶,顾姣就醒了,闻到了不符合屋子的一抹清冽的冷香。必然是香的主人守了她很久,才能留下这味道。顾姣知道是秦宴送自己回来的,可能还留在这里留了很久。
顾姣的身体向来康健无恙,而且昨日落水时是暑日的正午,湖水都被晒热了。翌日上午醒来时,除了肌肉稍有酸痛之外,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她屋里的人都知道小姐娇气怕热,平时这个时候,房间里早就摆上了冰鉴和凉饮供她消暑。但是秦宴昨天临走前,特别叮嘱了她们,不要让顾姣贪凉用冰,避免以后落下了病根。
秦宴身上自有一种不讲人情的压迫力。婢女们不敢阳奉阴违给顾姣取冰来降暑。
顾姣被热的没有办法,反正也在自己的屋子里,便只穿了肚兜和最轻薄的亵裤靠在榻上。让人在一旁给自己打扇。
打扇的婢女在一旁看着她一对挺翘丰盈的乳儿,随着呼吸颤颤巍巍,嫩黄肚兜下一截白腻的杨柳腰,明明只是安静的躺在那里,却也觉得媚态横生,叫人心里酥酥麻麻的。
顾姣在丝丝凉风下,慢慢闭上了眼,准备小寐一会儿。看她已经意识朦胧,婢女轻手轻脚的将卧榻周围的纱帘放下,遮住刺眼的光线。
-----------
顾衾下值回府,连衣服都没有换,身上还穿着绯朱色的官服。径直往顾姣的院子里走,途中根本无人前去顾姣院子里通报。顾衾的掌控欲强,尤其是对于顾姣,几乎将这个妹妹视作自己的所有物一般,顾姣的衣食住行,他凡事皆会插手,顾姣的婢女们有一大半都是顾衾给她选的,为的就是定期向他汇报顾姣这阵子做了什么事。对于随意进出顾姣的屋子,一比较下根本就不算什么事,所有人早就习以为常。
顾衾进到里间,摆手示意屋内的人都出去。看他的面上阴恻恻的,婢女们连多余的动作都不敢有,悄声退出房间。
他来是想好好教教顾姣规矩的,现在这个小蠢货胆子大了,连自己这个“哥哥”的话都敢不听了。
缓步走近,素白纤长的手指撩开了面前垂下的薄纱,往里略略一望,便凝眸在顾姣身上。一刹那间,大脑轰鸣,已经忘了自己的来意,只觉得顾姣竟然如此不知羞!
顾姣睡在紫檀木卧榻上,周围的纱帘将光线筛的朦胧柔和,周围一片昏暗,只有最中间的人白莹莹的好似晕着珠光。
顾衾看她只穿着一个窄小的肚兜,一对丰腴雪乳委委屈屈的呆在里面,把挽在脖子上的两条带子绷得紧紧的,好像下一秒就担不住沉甸甸的奶,要断掉一般。嫩黄肚兜的边缘把绵软丰满的奶子挤压出了色情的弧度,被勒的溢出来的奶肉看着更加蛊惑人。
这个肚兜根本什么也没有遮住,穿了还不如不穿,半遮半掩反而让人血脉膨胀。雪白滑腻的细腰把臀肉衬的饱满圆翘。而两条白润修长的腿被席子上的花纹硌出来了暧昧的红印,像是被谁缱绻的揉捏把玩了一番。
许是无人给她打扇,被热的急了,睡得不安稳,眼睫微微颤动,像是终于要醒来了。
顾姣感觉到给自己扇风的人不在了,浑身燥热。一抬眼就是顾衾那张男狐狸精一样的祸水脸,看他还穿着官服,想必就是一下朝连衣服也没有换就急匆匆的往自己这里赶。
她在心里暗自腹诽:看样子外面应该是很热,把这个小野种的脸都蒸红了。但面上还是不能表现出来,顾姣坐起身子缓了缓劲,然后便扑进便宜哥哥的怀里。眼眶微红,贝齿轻咬下唇,显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顾衾浑身僵直的揽住了怀中娇软的身躯,手放在她的背上,上下抚了一下,本是想安慰她,但摸了一手温香玉软,才记起来她几乎什么也没穿,手抽也不是,拿也不是,最后尴尬的将手停在她的一对腰窝上。
“我昨天不是故意不听哥哥的话的,我被别人推到湖里了差点回不来了。”
“你要是不信我总该信秦宴吧,是他昨天把我带回来的……”顾姣觉得自己一番撒娇卖惨,顾衾绝对不会狠心再惩罚自己了,说不定好久都不会在束着自己了。
其实顾衾什么都没有听见,他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紧紧贴着自己的柔软丰腴的身躯上,在她水润艳红的嘴唇上,在手下抚着娇嫩滑腻的皮肤上,在周边笼罩着似有似无的暗香上。
顾衾最后神色恍然的说了什么他自己也记不清了,他只觉得顾姣在似有意无意的诱着他,撩拨他,让自己变得心神不定,魂不守舍。
自从几天前顾衾从自己这里离开后,果然很久再也没有找自己的事了。就是她发现,身边的部分婢女换成了自己不熟悉的新面孔,可惜顾姣是个没脑子的,根本没想这么多。她现在只记的过些日子就是秦宴祖母的寿宴。而她可以去见秦宴了,落水那天,虽然是秦宴将她带回去的,但是因为人晕过去了,连面都没有和他见上。
秦宴家里的人皆是安静内敛的性子,但人老了就开始喜欢热闹,难得大寿,必定是
', ' ')('大操大办,为了让老人家欢心。
秦家祖母是最喜欢顾姣的,老人家说小姑娘就应该像顾姣一般朝气蓬勃,花团锦簇的才好看。所以自顾姣收到帖子,就专门为这次寿宴订了首饰衣服。
在秦家祖母的寿宴上,顾姣是需要好好炫耀一番,来膈应那些平时里嫉妒自己,给自己下绊子的世家女们,让她们看着她们费尽心思也无法攀得的明月,于自己而言不过寻常的明珠罢了。
怀着这样隐秘的恶意,顾姣心情愉悦的让人备好马车,她要亲自去店里取衣裳首饰。
先去取了定做好的首饰,就驾车往锦织坊走准备拿上次订的衣服。锦织坊的掌柜远远看到挂着顾府牌子的马车,立刻热情的上去迎接。顾姣出手大方,还耳根子软,几句好话就会让她掏出不菲的银子做赏钱。
马车停下后,让随行的侍卫留在店外,顾姣一人跟着掌柜进去试衣服。
“快点将顾小姐定做的衣服取来。”掌柜吩咐一旁的侍女。
很快,两名侍女捧着衣服走到顾姣的面前。
“您试一试这两套,看看尺寸都合不合适。”
顾姣嫌穿两套麻烦,随手指了一条裙子,“就试这一件吧,另一条你跟着改就行了。”当她从二楼试衣的厢房出来,连巧言能辩的掌柜都愣住了,她在这里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见过的女人不胜其数,能将红色穿的又媚又勾人的也只有顾姣。
胭脂红的滚雪细纱烟罗裙,衬的肌肤似雪,腰间箍的一条攒珠描金玉带,更显得腰身不盈一握。几个月前定的衣服了,今天试完,顾姣觉得胸前和臀部似乎是有点紧了,让掌柜把衣服拿去把尺寸不合适的地方改了。
改衣服不会费太长的时间,顾姣只好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等待。侍女端上茶水点心让她解闷。指尖漫不经心地捻起枚点心,靠近饱满红润的唇瓣,一张柳媚花娇的脸,连吃东西都叫人遐思。
百无聊赖间,她向下瞥了眼窗户,正好看到一人抱着画轴,从一旁的铺子里出来,好像是上次自己落水救自己的人!
顾姣立刻精神了,急匆匆的往楼下赶去,让守在店外的侍卫快些将那个人给拦住。
当顾姣气喘吁吁的到巷子里时,只看到侍卫团团围住了个人,连片衣角都看不到,微微颦眉,让他们全都出去,自己有话要单独问他。
挡住视线的人都离开了,顾姣这才看清抱着画轴男子的到底长什么样,他穿了一身浅青色长衫,面容柔和俊美,在光线昏暗的巷子里,一时显得雌雄莫辨。看着他的脸,没有任何缘由的,她想起了自己曾经看过的话本子《霸道公主俏面首》,尤其是他一脸无辜的站在那里,就有一种让人想去摧折他的欲望。
顾姣刚欲张口询问上次落水的事,便看到那个俏面首捂住自己的胸口,用帕子捂住嘴开始咳嗽,移开帕子时,她眼尖的看到上面有着星星点点的血迹。
而沈云安虽脸色苍白,但依旧身形若竹。
“小生实在失礼,惊吓住了姑娘。”话未说完又咳了两声,面色也更加难看。“但是小生看到姑娘健康无碍,便觉得自己这般,也是值得了。”一番话说的艰难无比,连他的唇色也失了红润,变得浅淡。
顾姣已经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最后选择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我看你抱着画,是什么名家所画吗。”
“让姑娘见笑了,这不过是小生的拙作,为了用画换钱,买些药材罢了。”沈云安温和的回到。
“那你怎么不来找我,我可以给你很多钱的。”顾姣有些心虚的小声说道。
“小生知道这件事于姑娘名声有损,怎么好意思四处声张。”明明已经看到顾姣羞愧到微微泛红的脸,却还是坏心眼的说了让她更加内疚的话。
连顾姣这般没有良心的都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了,他为了救自己,才会病成这样,自己却还想堵住他的口。她刚想取钱给他,却发现因为要试衣服,钱袋还在店铺里面。只好匆匆摘下耳朵上的红宝石耳坠,将之塞到对方的手里,然后抽出他一直抱着的画,留下一句“这幅画我买了。”就跑出了巷子。
沈云安看着对方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苍白的手指轻轻地抚了下还留着少女体温的耳坠,好似隔着它撩拨顾姣的娇嫩的耳朵。还真是—又娇又笨,好骗极了,秦宴既然看不好她,就活该被外人叼走尝上一口。
顾姣是看了画的落款,才知道那个长得俊俏又病恹恹的男人原来叫沈云安。
只这一幅画,也能看出他的画工极好,就是画里画的不是什么高洁的梅兰竹菊,而是一枝雨后的桃花。开的灼繁的桃花瓣叫雨水沁的湿漉漉的,颜色显得糜艳不堪,明明看着就是一个普通的桃花,却让人觉得画里有着难以言喻的色气。
可惜顾姣的鉴赏能力十分有限,达不到可以参透画中蕴意的水平。她只是将画重新卷了起来,插进了一旁的花瓶里,想着下次如果能再见面,她就多买几副画,她还蛮喜欢他画的桃花的。
—————
一大早就被顾衾就叫人来传话,让顾姣早
', ' ')('些准备,和他一起去赴宴拜寿。
顾家和秦家定有婚约,情谊深厚,作为小辈还是需要早早过去拜访才好。
递完帖子,送过寿礼,宴会还未开始,丫鬟小厮正匆匆忙忙的上酒水和果盘。一位捧着酒盏的婢女在路过顾姣时,不小心绊倒,酒水全洒到了顾姣的裙子上。要是搁在平常,顾姣早就要训斥这个粗心的婢女。但是这是在秦老太君的寿宴,不能给秦家留下自己刁蛮不讲理的坏印象。顾姣庆幸自己聪明当时定了两条裙子,现在换还来得及。
便让引路侍女带路,领她去客房更换衣物。
秦府虽然顾姣来的次数不是很多,但是基本府里大部分地方都缠着秦宴带她逛过了,而这条路她却完全没有印象,顾姣也没有多想,只觉得是秦家府邸的面积太大了。
“小姐,客房到了。”侍女伸手将面前的房门打开,然后便退出房间,顺手将房门关上了。顾姣进去后,看到屋子里还点着香炉,香气馥郁,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醉人的香气。而且不知为何,屋子里明明摆了一大盆的冰,顾姣还是觉得浑身燥热,这股难以言喻的热让身子都绵软无力了起来,衣裳堪堪才脱去了大半,便只能伏在软塌上急促的喘息,芙蓉般娇艳的脸,被熏的妩媚冶艳,一绺乌发也从发髻里滑出,贴在雪白细腻的脖颈上,显得媚态横生,教人怜爱。
顾衾还在原地等着顾姣换完衣服回来,他有点不确定的想,就算顾姣是个笨的,这么久也总该换好了吧。
关键是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略微感到焦躁,自从上次从顾姣的院子回来之后,顾衾就变得更加不正常了,顾姣的一言一行他都要了如指掌。她的贴身侍女都是自己精心挑选后送过去的。顾衾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过于病态,但是他催眠自己,以前不知道就算了,但是自从知道她那般不知羞,给自己看到便罢了怎么能让外人看去,万一有人在外面乱说,岂不是败坏她的名声。自己这样都是为了她好。
这么想着顾衾微微抬手,叫来刚刚一路跟着顾姣的暗卫。他要亲自去找那个蠢妹妹,看看她究竟在干什么。
待到顾姣所在的客房前,准备推门的手微微犹豫了一番,脑中想到上次的香艳场景,万一这次她也没穿好衣服怎么办。但只停顿了这一瞬,还是用力将门推开,一进门就嗅到了一股媚香,顿觉不妙,快步走到床榻跟前,就看到顾姣满面潮红,眼角含春,红唇微张不断呢喃着什么。而红裙挂在臂弯处已是摇摇欲坠,漏出圆润的肩头和大片白腻的皮肤。娇嫩的皮肤上是被掉在床上的珠玉发饰硌出来糜艳的花纹。
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情欲与渴求,像是一只正向主人邀宠承欢的粘人的小母猫。看着顾姣这幅神志涣散的样子,顾衾只觉得自己也好像中了什么下九流的春药,浑身燥热不堪。他想伸手帮她把衣服拢好,好带她离开这里,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结果手还没有拉上衣服,就叫顾姣抓住他的手,把手往自己的肚兜里塞,“哥哥,我这里好涨,好难受,你快给我揉揉。”
顾衾被勾的额头青筋直跳,狠狠地掐了一把她软弹的肥奶,“你、你怎么这么浪!”
结果神志不清的顾姣舒服的呻吟“再……摸摸……啊……”
边说着边引着他的手指,让他往自己奶尖上拧,“这里……涨死了,你也捏一捏吗!”
明明轻易就可以挣开她纤弱无力的手指,却还是被勾着,顺着她的话,捏住了她的乳尖。霎时间,一股子火从手指燃到了脑子,顾衾被那奇妙的手感所引诱,两只大手在胸口的浑圆饱满上肆意蹂躏着它小小的奶尖。等回过神时,顾姣已经是几近赤裸的躺在床上,眼中春意潋滟,不知是爽还是痛,在小声啜泣着,哭的胸口一抖一抖的,被掐肿的奶尖,高高的将肚兜顶出两个圆点来,画面十分不堪。
即便如此,顾姣一感觉到手的抽离,就立刻开始勾引他,要重新将他拉进情欲的漩涡。春情潋滟的一双眼,似带着钩子的一般望着自己,“顾衾,真的……好舒服,你在多…摸摸我…”含含糊糊的说完,居然还拿粉嫩的舌头去舔顾衾的手指。感受着手指上潮湿温润的触感,看着她含着自己手指不断吸吮的淫浪模样,只觉得顾姣才是这世上最烈的春药。
顾衾将手从她的嘴中抽出,指尖晶莹,还沾着顾姣的口水。用力捏起了顾姣的脸,神色莫名的看着她“顾姣,你可要想好,在继续下去秦宴就不可能娶你了。”
“只要哥哥…和哥哥在一起就足够了。”即便顾姣神志不清醒,但是讨好顾衾已经成为了本能。甜腻腻的话,根本不用经过思考,便脱口而出。顾衾本来就已经被勾的血脉膨胀,这番话简直就是致命一击,他终于想清楚自己对她病态的占有欲究竟是为何。
原来如此,本该如此。
轻轻地撩开顾姣脸旁散落凌乱的发丝,舔了舔她湿漉漉的睫毛,滚烫的舌尖将泪珠都细细的卷走,再留下灼热的吻。殷红的唇瓣随着雪白滑腻的皮肤,从眼角眉梢一路移到鼓囊囊的艳红肚兜上,隔着一层布料吸吮这凸起的乳尖,将布料都舔到濡湿,连充血鼓胀的乳尖的形状都看
', ' ')('的清清楚楚。顾姣觉得自己的奶尖被湿漉漉的布料摩擦的不舒服,欲要伸手拽掉,但是却将一双饱满圆翘的奶子也揉弄的弹跳起伏,在胸前荡起一片白花花的乳浪。
“别发骚了,奶子抖的我眼睛都花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帮她把肚兜脱掉。
顾姣被说的不高兴了,让他的手捧着自己乱跳的乳儿,“你抓住它,就不会抖了…啊!”
顾衾只好一只手握住绵软丰腴的奶肉来回揉搓,另一只手从腰腹下滑到光洁的女穴,顾姣的腿缝处已经湿透了,轻易就能往已经情动的穴口中插进根手指。
“怎么这么浪,穴里轻轻松松就插进去一根手指。”边说边又边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感受里面的媚肉殷勤的吸吮着手指,他的额头都已经忍的渗出汗来。指尖又往前探了探,摸到了一层薄薄的肉膜,怜惜她还是第一次,还是耐着性子帮她慢慢的扩张。
顾姣的呻吟也越发的娇媚甜腻,身体泛着情欲的粉。脚尖像是不堪忍受这样强烈的快感,绷得笔直。花苞般柔嫩的脚趾难耐的蜷缩着。
顾衾觉得已经扩张的差不多了,便拍了拍她圆翘的臀肉,催促到“腿张开些。”胯下沉甸甸的肉枪是还没使用过的肉红色,龟头抵在黏湿的穴口,蘸了些淫液充当润滑,便直挺挺的往小穴里捅,粗长的性器又岂是纤长的手指能比的。刚进入一个头,顾姣就疼的面色发白,白腻的大腿夹住男子劲瘦有力的腰肢,不让他再动了。
“好疼…不要了…你出去!”
顾衾只好停下来,想转移一下她的注意力,将头凑到她的胸口前,嘬吸着粉嫩的奶头,牙齿咬住乳头微微往外拉扯,乳尖酥麻中混着微弱的刺痛,让顾姣忍不住舒服的哼哼起来。看着她缓过劲来,才握住腰肢,下身一鼓作气的顶破那层处子膜全根捅了进去。
被破身的疼痛,让顾姣开始挣扎起来,腰肢猛地抬起,胸口剧烈的起伏,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哭骂着“滚…你个…小野种…”
听到顾姣这番话,顾衾恶意的抽动着被软肉裹得紧紧的肉棒,“那被野种插着小穴的顾大小姐是什么啊?”顾姣的穴儿实在不争气,就这么抽插了几下,女穴就开始得了趣,分泌出源源不断的淫液。将顾衾的卵袋都打湿了。
手指沾了些带着几丝处子血的淫液,把手举到顾姣的眼前,让她看的清清楚楚,自己是怎么被顾衾插得小穴流水的。
“怎么被小野种插得还能流水了呢?”
顾姣向来是个能屈能伸的,事实就在眼前,也只当没有看见,捉住那只让她难堪的手,十指相扣后便往床上压。暗自想着,自己是为色所迷,是无辜的,顾衾那张不端庄的男妖精脸,还有着一副精壮有力的身子,谁看了不会情动,越想越觉得有理,还偷偷的夹紧小穴,期盼能够夹痛顾衾。
顾衾本就是初哥儿,肉棒被紧致柔嫩的小穴卖力一吸,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滚烫粘稠的精液一滴不落的全部射进顾姣的子宫里。顾姣被大量精液冲击女穴的快感带上了高潮,大张着嘴,无声的尖叫着。“啊……尿了……”娇柔的子宫抽搐着喷出一股阴精,尽数浇在顾衾的龟头上。
好不容易从高潮中缓过来,又催促着顾衾继续做,人家都说奶大屁股翘的人重欲,顾衾以前不信,现在算彻底长见识了。
“你能不能矜持一点,我先把精液掏出来再说,好不好?”先是好声好气的商量,顾姣感受到炙热的肉棒正在抽离,用腿牢牢的环住了顾衾的腰,不让他走。顾衾被这直白的邀宠搞得气急败坏,他怕不及时把精水掏出来,顾姣会怀孕。“你小小年纪还没有哺乳奶就这么肥,不反思自己一下吗?”恨恨地打了身下肥腻的屁股一掌,打的两瓣臀肉,肉波乱颤。才刚刚开苞就夹着男人的腰要个不停,怎么这般放浪。
顾姣什么也听不见,她只想继续做这快乐的事,好解一解心里那难耐的痒。看着顾衾的粗屌不给自己吃,还在一旁念叨她,都要委屈哭了。
“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我去找秦宴了。”
顾衾听到这话都要被气笑了,自己还不是怕她被自己下了种吗?看她这水性杨花的样子,还是怀孕了才好,怀了自己的孩子,就不会想那些野男人了。用力钳住两边的大腿,手指都陷入丰满的腿肉里,白嫩的肉从指缝溢出来。下身打桩一般的卖力在女穴里驰骋着,大力抽插着,恨不得把两个饱满的囊袋也一并塞进去。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顾姣软成了一滩春水,唯有一张嫣红的唇还在娇喘呻吟,“啊……快些……嗯……啊啊啊……”
咕叽咕叽的水声从交合处不断传来。顾姣的白腻的臀肉都叫男人的胯骨拍的通红。肉穴在抽插撞击中早就没有刚刚的粉嫩,而是透着糜艳的红,亮晶晶的水光让女穴显得更加淫霏。
“这般滋味,你可受用。”顾衾一双大手捏住顾姣的细腰,将腰间都印上了指痕,边狠狠的撞击她的小子宫,享受着宫口柔顺的一口一口嘬吸龟头的快感。
顾姣圆鼓鼓的奶子叫人反复揉捏吸吮,布满了红红紫紫的齿印掐痕,艳红的奶头上沾着口水,随着身体的
', ' ')('被撞击,弹跳起伏,雪白的腰肢上香汗涔涔,一双大腿早已无力抬起,被肏的合不拢了。顾衾的含情桃花眼被这香艳旖旎的景色撩的泛着血丝。
顾姣被干的醉仙欲死,食髓知味,恨不得那个青筋起伏的灼热肉棒一直待在自己身体里面才好。高声淫叫,“哥哥……啊……受用……好热好粗……”
顾衾快速的耸动着腰,似是觉得这个姿势不够爽利,于是把人抱进怀里,将她钉在火热阳具上,抓着软乎乎的屁股,死命往上捅,这个姿势进去的太深了,连中了媚药神志不清的顾姣都有些受不住了,将手撑在顾衾肌肉紧实的腰腹上,想挣脱这让人癫狂的快感。但浑身无力,在快要离开那根肉柱时,手脚一软,又坐了回去,还坐的更深更狠。“嗯啊……不要了……慢些……太、太深了……啊!”
顾衾捏住她绵软的奶子,用指腹挤压两粒小小的奶头,伸出舌头舔了舔红艳艳的奶尖“你不是刚刚还不让我走吗?现在舒坦了吧。”又挺腰将顾姣的身子肏的一颠一颠的。顾姣被干的子宫渗出大股大股的骚水。而顾衾被这水儿浇的龟头一紧,差点就又泄出去了,缓了缓劲,泄愤的掐了手掌里的乳儿一下,又更加凶狠的深插狠捣。顾姣已经被干的痴了,爽的不住地流眼泪,两条腿在顾衾的腰侧无力的乱蹬,仰着头,嘴唇大张连涎水都含不住了,滴在自己的乳尖上。
就这么着肏了许久,终于,顾衾大发慈悲的准备放过已经惨艳的顾姣,阴茎重重的捣进宫口,“给你,都给你,喜欢精液就都含好了!”精液满满当当的全被射进了子宫里,将小腹都撑得鼓了起来。顾姣被大量滚烫精水冲击着子宫壁,只能泪眼朦胧的小声呢喃“不要了……太多了……肚子好涨……”
顾衾低下头,看着顾姣因为高潮哭的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只觉得可爱极了。揽起酥软无力的腰肢,轻轻捧起这个小蠢货的脸,温柔缱绻用唇描摹她的眉眼。怎么会有人身上的每一处都能让自己这么喜欢,单单将人抱在怀里,整颗心都酥了,恨不得将她含在口里,捧在手里。
突然门外传来了急促尖锐的鸟鸣声,顾衾这才陡然清醒过来,面色凝重,好像刚刚他一脸思慕缠绵都是错觉一般。
鸟鸣是在给他传话,秦宴正四处寻找顾姣。想必用不了多久,秦宴就会找到这里。
暗暗谋划这些的人,就是想要在寿宴开始前,秦家祖母或者是秦宴会派人去寻顾姣。然后引人接近这个客房,让人看到顾姣衣衫不整一脸媚态的样子。顾姣要是在秦家人面前出这么大的丑,那个婚约怕也是不能作数了。就算顾衾现在想推了他们两个的婚约,也不可能走这么下作极端的法子。
这般手段低劣的暗算,也只有顾姣这个笨的才会上当。如果不是顾姣那副淫媚模样,自己也不会稀里糊涂的跟着一块踏进去。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只能匆匆忙忙的收拾残局,先应付掉秦宴再说。
阴茎从被射的满满的穴里抽出来时,里面的媚肉好像还很依依不舍,努力挽留这根让她快乐的肉棒。没有堵住里面的东西,大股白浊混着淫水将穴口处弄得湿淋淋的。
眼下也没有水来给顾姣清洗大腿间的淫霏的痕迹,顾衾只能撕下面料柔软的里衣,勉强为她草草擦拭一番。又担心顾姣夹不住子宫里满满当当的精水,只好把肚兜塞进熟烂艳红的女穴里,免得精液都流出来了。
顾衾手巧,略微回忆了一下早上出门时顾姣的装扮,将就着用发饰里的雕花玉篦,竟然也梳出来了一个差不多的发型。为她将衣服上的褶皱细细抚平,繁杂的首饰都一一调整好,看上去除了面色潮红眼含水意之外,和平时一样漂亮精致,扶着顾姣走出屋子,让她在连廊下等着自己。
等顾衾处理掉房间里沾着水迹的床褥出来时,就看到秦宴在连廊处和顾姣说着什么,而顾姣亲亲蜜蜜准备去挽秦宴的胳膊。顾衾酸溜溜的想着,看顾姣这个小蠢货的样子似乎还对秦家那小子不死心,明明肚子里还满满当当的含着自己的精水。
顾姣的一对挺翘丰满的乳儿刚刚被又揉又吸的,导致奶尖激凸,还没有穿肚兜。秦宴离得近,不仅看着她衣服前襟被丰腴软弹的奶子绷得紧紧的,连随着说话起伏的两个激凸的奶尖也看的清清楚楚。顾姣还不自知,硬要挽着自己的胳膊,他的手臂隔着薄薄的夏衫被两团软肉压着,抽也不是,放也不是,只能任由顾姣作为。
以前是秦宴没有注意,但是自上次落水到这次赴宴,两次他都没有见顾姣穿过肚兜。
心想这么多人,她怎么又不穿肚兜,自己看了就看了,怎么好叫外人看到。恨不得狠狠的掐一把她的两粒小奶尖让她长长记性才好。
面上只是无奈的让一旁的小厮将他的披风取来,为她把披风系好,认真叮嘱顾姣,今天不要脱掉这个披风。想了想,还是补充到“姑娘家见外人的话,最好还是把肚兜穿上,尤其是你这种此处过于丰满的姑娘家。”
此时已经临近开宴,秦家祖母远远看着顾姣披着秦宴的披风就问了一句。秦宴怎么好意思说是因为自己看她乳头激凸才给她围上的,随口糊弄了一句看她咳嗽
', ' ')('自己担忧她受凉特意为她围的。
顾姣本来想在寿宴上让秦家祖母夸自己的打算,被一条把人围得严严实实的披风给打消了。她还纳闷,为何那些钦慕秦宴的贵女们看自己的眼神更加不善。
回去的马车上,顾衾靠着矮几,懒懒的盘着手里的扳指,看着顾姣身上的披风,指尖不怀好意的点了点顾姣至今还微微隆起的小腹,“怎么办啊,秦宴要是知道你我今日干了什么,凭秦家严谨的家风,他还会娶你吗?”
看着顾姣一脸敢怒不敢言,笑意盈盈道:“和哥哥在一起一辈子有什么不好的,你可是亲口说了只要哥哥的。”
“秦宴能给你的,哥哥都可以满足你的啊。”语气轻佻的说着自己的真心话。
他知道顾姣向来擅长蹬鼻子上脸,要是察觉到自己的真心,他在这段关系就无法占据上风,就算顾姣是个笨蛋,也能几句甜滋滋的情话就哄得自己晕头转向,而自己想要的又何止是她的几句甜言蜜语。
顾姣一进院子,就往盥室跑,她已经忍了接近一天了,现在终于可以洗掉身体里那些奇奇怪怪的液体。
挥手让那些上来帮忙更衣擦洗的婢女都出去,她身上的印子实在是不好意思叫别人看了去。脱了衣服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身上到处都是顾衾搓揉出来的痕迹,简直都要气哭了。顾衾那个狗东西手劲怎么这么大?腰间被攥过的指印已经开始发乌,胸上的掐痕掌印连她自己都羞的不敢多看。转过身子,连背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顾衾还在自己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咬了一口,咬的有点狠,微微见了血。
顾姣身娇肉贵,从来没有受到这种皮肉之苦过,挨到水时,身上的印子被热水一激差点让她叫出来。慢慢适应了水的温度后,就岔开两条腿,伸手去掏里面的肚兜,肚兜的料子被淫水打湿后,夹进了穴缝里,一拽布料就摩的穴肉酥酥麻麻的,舒服的顾姣手上都泻了劲儿,好不容易将肚兜拽出来甚至还有些意犹未尽。
在她俯下身子一点一点往外掏精液的时,突然记起来顾衾在马车上对自己说的话,她知道顾衾说的没有错,就算当朝对女子的名节不怎么看重,寡妇可以二婚,合离可以再嫁,但是自己还没有结婚就已经失了处子之身,想要如约完婚,定会有很多波折。虽然今天这事是自己主动的,但还是觉得委屈。一定要想个办法糊弄过秦宴才好。
这些天,因为腰酸腿软的,顾姣难得在家安安静静的窝了几天,她想了好几天的办法还是觉得下药这招虽然老套,但是有用就行了,自己给秦宴下药,和他睡上一觉,凭借秦宴的性子肯定会加快速度和自己完婚的。就是这个药不知道要去哪里搞到,不过这般重要的事交给下人去办她不放心,还是自己亲自来才好。
这么想着第二天,顾姣难得起了个大早,她准备去多问问几个城里的药铺,只要自己给足够多的钱,什么样的药自己拿不到。
好几天没有出门,今日出去顾姣是特别花了心思打扮的,浓密柔润的乌发上簪着新送来的翡翠盘蝶流苏钗。一身水红色的流仙裙,更是显得冰肌雪肤弱骨丰肌,自从尝到了情爱滋味后,顾姣愈发的美艳动人,年轻的小厮多看一眼都莫名脸红心跳。
随便选了家药铺,待到时,居然看到了沈云安,他柔柔弱弱的和掌柜争辩着什么。
顾姣之前就觉得他长得文弱貌美,性子温和,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好欺负,在那里站着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娘子一般,叫店掌柜说的眼都快红了。顾姣看不过眼,叫侍卫好好教教那个掌柜什么是规矩。
顾姣为他解围后,就带着沈云安进了一家茶舍,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为何会和那个掌柜起争执啊?”
沈云安羞涩的笑了笑“那个店的一个偏门药方有问题,我指出来后,就遭了他的责问。”
顾姣听后有些激动,连偏门药方都能看出问题来,小小的春药还不是易如反掌。“那你对这些岐黄之术应该算是精通了吧。”
看着笨鱼儿追着钩咬,沈云安笑的越发和煦“兴趣所在,算不得精通。”顿了顿,抿了口茶,看着顾姣亮晶晶的眼睛补充到,“但是比那些糊弄人的掌柜大夫还是强上些许的。”
“我有一个闺中密友,有一个心上人,她的心上人快不行了,她实在是不舍想要为心上人留下一个孩子,但是她的心上人害怕耽误了我的这个朋友,就拒绝了。但是这个朋友就这么一个愿望,所以我想问有没有那种药。”看着沈云安疑惑的眼神,狠了狠心说道:“就是那种吃了让人神志不清血脉膨胀的药方,有吗?”
“有是有,但是为了避免你的这位朋友用这个药干别的事,我先配好药,再由你转交怎么样。”
顾姣觉得沈云安简直太懂自己了,当即点头同意。
沈云安出去拿药前,抱歉的冲着顾姣拱了拱手,示意自己很快就回来,不会让她在这里等很久的。顾姣觉得这都没有关系,遇到沈云安就已经省了自己很多功夫,本来打算是多转几个店,才能买到药,这都是老天都在帮助自己。
才一盏茶,沈云安就回来了,应该是
', ' ')('匆匆赶路,不仅面色潮红,还在细细的喘气,看着他这幅样子,顾姣只觉得这个人在催着自己对他做什么下流的事情。明明是男子怎么这般、这般柔弱可欺,勾人眼热。
慢慢平复下来后,沈云安给了顾姣一个盒子告诉她里面就是她朋友要的那种药,然后又给了她一个做工精致的香囊,“这是我自己调配的安神香,多谢姑娘今日帮我解围。”因为紧张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顾姣看他这个样子接过香囊时还故意摸了一把他的手。沈云安受了惊一般的退了一小步。满面绯色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顾姣看他真的和被非礼的小娘子一般的反应,只觉得好玩,离开茶室时,又坏心眼的揉了揉沈云安的手,在马车里心情颇好的同沈云安道别。
沈云安神色暧昧看着被顾姣碰过的手,笨蛋小姐上赶着给人占便宜,自己可不能辜负她的一番心意。
顾姣坐在床榻上,摸了摸沈云安给自己的两个东西,香囊是淡淡的花香还挺好闻,就顺手挂在了架子床上。关键是最重要的药粉,顾姣小心翼翼的用指尖沾了一点舔了舔,喜出望外的是药粉居然没有味道,想着还是快些用掉,免得夜长梦多让顾衾搞了什么手脚。
叫人给秦宴传话,自己约他明日正午在游舫上见面,好把他的披风还给他。
--------------
秦宴到游舫上时,顾姣居然已经到了,他惊诧的挑了下眉,顾姣可不是个守时的性子,明明是她自己邀的约,却常常是自己等她,没想到今天居然转了性。
顾姣今天要干坏事有些心虚,所以一看到秦宴进来,就立刻眼巴巴的迎了上去,娇声软语拉人坐下,还殷勤的给他递了杯茶。接茶时秦宴并没有多想,就随意抿了几口。
“中午赶过来,肯定是还没有用饭吧?我叫了一桌子你喜欢的菜,吃些在走好不好吗。”听到这话秦宴更加诧异了,顾姣居然能记得自己喜欢吃什么。
游舫上应该是只有这一桌客人,不一会儿菜就上齐了,看着桌子上基本偏甜口的菜色,秦宴才觉得是自己多想了,顾姣还是那个笨蛋,选的菜都是她自己爱吃的。却也没有出声反驳,而是顺着顾姣的心意,表示这些菜都合自己的胃口。
顾姣媚眼含娇的瞧着秦宴,羞羞答答的红着脸,“我就知道你爱吃这些,我也喜欢吃这些,我们不愧是命定的缘分。”
看着顾姣这幅表情,秦宴觉得有些不对劲,顾姣今天是真的反常,她平日里对着自己什么腻人的情话都说得出口,也没见脸红过。不过他也没有想到顾姣是紧张的脸红,顾姣看着他,就是为了等着茶里的药发挥作用,好将他睡了。
疑心是喝的量不够,顾姣又倒了一杯茶,水汪汪的眼睛忽闪忽闪,将茶捧到秦宴面前,“这个茶可是我亲手泡的,你再多喝几口好不好吗?”
就算大概猜到她可能憋着什么坏主意,但是看着她颤巍巍的卷翘睫毛,还有娇滴滴的语气,秦宴还是心软的又接过了茶杯,当着她的面将茶全喝完了。
不知道是药效发挥的太慢还是秦宴体质太好了,顾姣忽悠着他喝下了足足一壶茶,看着他还是那副矜持冷淡的模样,没有半点中了春药的样子。
顾姣都有点泄气了,撅着唇觉得是沈云安骗了自己,这个药根本就没用!想了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扒了秦宴的衣服,把他睡了!秦宴也是要脸面的,肯定不好意思出去到处说他被自己霸王硬上弓了,到时候用这个拿捏他,让他乖乖的娶了自己。
当她坐到秦宴的腿上,要去亲秦宴的薄唇时,秦宴并没有躲开,也没有叫她停下,而是由着自己的动作,真的贴到他的嘴唇的时候,秦宴甚至还吸了一口自己的嘴唇,发出了“啵”的一声。顾姣有些呆滞的抬头看着秦宴,秦宴绝对不会这么孟浪的。
秦宴看她停下了动作,用手指摩挲着她红润的唇,揉了揉上面小巧的唇珠,居然又俯身亲了上来,用舌头描摹着顾姣嘴唇的轮廓,顾姣因为吃惊微微张开的嘴倒是方便了秦宴的,舌头灵巧的撬开她的牙关,微冷的舌头强势的闯入自己的口中。顾姣只能被动的感受着属于秦宴身上凛冽冰冷的气息,让他亲密又缠绵的纠缠着自己的舌头。
顾姣这才反应过来,药起药效了。
备注:提前说一下,记住这壶茶,之后秦宴会还给顾姣的,会有一些体内射尿py
秦宴素日里瞧着清冷漠然,对什么东西都淡淡的,像一捧终年不化的雪。现在连中了这下作的春药也要矜持端着架子,静静地等着顾姣主动凑上来亲他。
这个吻热烈又绵长,充满了侵略性。秦宴的舌头不断攥取着顾姣口里的津液,让她只能看着自己,承受着自己的给予。
过于漫长的吻让顾姣喘不上气,抬手顶在秦宴的胸口上推开他,好让自己喘口气。抬头看着秦宴眼里自己一副娇艳含春的模样,顾姣难得感到一丝惭愧。秦宴长得清风霁月,好像情欲对他就是种亵渎,自己居然要逼他同自己做那种事。
但是一双手还是诚实的拉开了秦宴的衣襟。看着面前肌理分明的
', ' ')('紧实身躯,顾姣暗自咽了咽口水,被诱惑攀上去含住了秦宴的喉结,轻轻的吸吮着这引诱着她的凸起。感受着口中的喉结难耐的上下滚动了一番。
突然,一只手搭上了她的后颈,和抚摸小猫小狗一般,慢慢的揉捏着那一段雪颈。顾姣被摸的情动,不小心咬了喉结一口。秦宴被咬的手上的动作一滞,微微用力捏住那一节细细的脖子,将顾姣从自己的身上移开。
低头看着她,勾了勾唇角,“就只脱我的衣服吗,嗯?”压低了声线,冷淡的嗓音撩的顾姣耳尖酥酥麻麻的。
“那、那你闭上眼,可不能看我脱衣服。”顾姣背过身子,开始解自己的衣裙。
“自然不会。”秦宴回答的一本正经,但是眼睛却看着顾姣根本没有移开过。看她的衣衫一件一件落地后,露出盈盈里面包裹的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和圆翘丰满的白腻臀肉。看着顾姣即将要转身,才慢慢的瞌上眼,盖住里面火热的情欲。
顾姣伸出手搭在秦宴冷白的胳膊上,刚想挪步,娇嫩光裸的脚心却踩在了冷冰冰的地板上。立刻被冰的皱了皱眉,娇气的要秦宴来抱,“我没穿罗袜,地板好硬啊,秦宴你抱着我去西侧的床上好不好。”想了想又让秦宴不许睁眼看自己。
没有衣服的阻挡,顾姣感受秦宴火热的掌心在自己身上乱摸了好久,才移到腿弯和腰上,就算是看不见也不应该这么笨啊。被他的体温烫的自己腰都软了,没有骨头一般缩在秦宴怀里。
顾姣被秦宴轻轻地放在了床上,看着秦宴衣服脱了一半,下半身还好端端的穿在身上,自己却浑身赤裸连个肚兜都没有,感到有些羞耻,想让秦宴把裤子脱了。可他却一脸无辜的说闭着眼睛没法脱。
顾姣认真的想了想觉得确实是这个道理,就跪坐在床上帮秦宴脱去裤子。不知道为什么裤子的系带都缠在了一起,需要凑近些才看得清楚,结果刚解开裤子,顾姣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叫秦宴的阳根打在了脸上。
一张白玉般娇艳的小脸上还沾着对方马眼里流出来的透明液体。顾姣都被打蒙了,呆呆地看着眼前那根肉柱,色泽浅淡像是冷玉雕琢的一般,就是尺寸惊人,儿臂般粗壮,上翘的龟头让它看着颇具凶性,这实在配不上秦宴那么清心寡欲的一个人。
秦宴低头看着顾姣的脸离着自己的阳具这么近,心头火热,胯下的东西尺寸又膨胀了几分。但是最后还是爱怜的捧起她的脸,为她将上面黏糊糊的腺液擦掉。
秦宴清理完顾姣脸上的液体,看她还是仰着头,呆愣愣的看着自己,一副等待亲吻的样子,越看越喜欢,忍不住俯下身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亲了一口又忍不住“吧唧”一口亲在顾姣饱满红润的嘴唇上。
嘴唇被触碰让顾姣终于恢复理智,但是看着秦宴眉眼含笑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己,顾姣又被蛊的晕晕乎乎的。
“姣姣怎么会这么可爱啊。”看着她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削白的指尖忍不住捏了捏小姑娘脸上的软肉。顾姣的皮肤像有磁性一般吸着他的手,手贴着皮肤慢慢下移到浑圆饱满的肥乳上。乳儿过于丰满一只手都握不下,沉甸甸的坠在掌心里,像是捧了一只白胖的小兔子,粉嫩的乳尖随着心跳,一翘一翘的,好似期盼秦宴可以吸一吸它们。
“我可以亲一亲这对奶尖吗?”明明是询问的语气却根本没有等到回答,就凑上去吸住了那小小的红果。手也毫不客气的捏住了另一颗怯生生的乳头。来回逗弄揉捏着。
“嗯……不要咬……啊…”稚嫩的奶尖被牙齿碾磨的刺痛和快感让顾姣忍不住的往后躲,可反而是重重的拉长了奶尖。
“疼吗?”听到顾姣呜呜咽咽的呻吟,秦宴松开口里又韧又弹的奶头,温声询问道。
结果顾姣红着脸摇了摇头,又将奶子挺了挺,想往秦宴嘴里送。明明是有点疼的,但是看着秦宴那冷俊的脸在给自己舔奶尖,心里的快感完全压住了那微不足道的痛。
秦宴轻轻地吹了吹那凑到自己脸边的殷红肿胀的奶尖,“怎么会不痛呐,看姣姣这里都哭了。”手往顾姣两腿之间探去,摸到穴口处,探到满手的透明粘液。看着这嫩穴里流出来的淫水,秦宴居然伸出舌尖,当着顾姣的面舔了一口,“姣姣的水儿是甜滋滋的呀。”
看着秦宴居然吃了从自己穴里流出来的淫水,这画面刺激的顾姣差点高潮,羞的眼中水波潋滟,圆润的指尖都难耐的绞在一起。
看着顾姣一副酥颤糜艳的勾人样子,秦宴忍不住低头吻向顾姣,繁密又炽热的吻落在了那凝脂般的皮肤上,在她白腻的皮肤上,留下自己的标记。
顾姣被秦宴身下热乎乎的阳具抵住穴口,濡湿的龟头不断的摩擦着自己的花蒂,将小小的豆子磨得充血翘起,只想让什么东西插进去满足自己,好解一解那磨人的痒。
秦宴像是知道了她脑中的淫秽想法,青筋勃起的肉柱没有经过如何缓冲就往穴口塞。“不…不…停下…啊!……”
顾姣的女穴虽然外面看着还带着处子的粉嫩,但是里面已经叫顾衾上次给肏透了,尺寸惊人的肉柱连扩张都没
', ' ')('有,就将全根没入的阴茎吃进去了。
被下了药,情欲上头的秦宴并没有想过,自己刚刚及笄的未婚妻用小穴夹自己阳具的动作怎么会比饱经风月的妓女都熟练。
秦宴在床事上有着不同于长相的野蛮粗暴,阴茎抽出时,只留一个龟头顶在穴口,再猛地整个肉柱插进去。刚刚被捅开的女穴,就被如此不留情的抽插。强烈的刺激让顾姣浑身战栗,扭腰摆臀往后挪动,想要挣脱这过激的快感,却被正在兴起的秦宴抓住纤细的脚踝,不容反抗的重新拖回胯下。
“姣姣为什么要跑呐?”
脚踝被人捏着,顾姣不得不仰躺在床上,看着秦宴居高临下的责问自己。
仰视着这样的秦宴,顾姣有些害怕,“秦宴,秦宴,那你后面轻一点好不好。”小声的祈求着。
看着笼在身下的未婚妻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可怜模样,秦宴忍不住亲了亲攥在手心里白嫩嫩的脚背。像是被灼热的体温烫到,圆润的脚趾都羞怯的蜷在一起,踝关节处被捏的晕着桃瓣似的粉。
顾姣看着秦宴现在慢条斯理温和模样,心头略微松了口气。
下一刻就被秦宴分开了双腿,把腿高高的举起后,压在身体两侧,顾姣身子柔软,这样的动作做着也丝毫不费力。只是这样仰面朝天的动作,不仅漏出了两瓣饱满肥盈的臀肉,臀沟间的肉穴也毫无遮拦的裸露着。
小穴被秦宴直勾勾盯着,两瓣鼓囊囊的阴唇紧张翕动着。一吞一吐间又流出了许多淫水,将白腻的大腿根都浇透了。
秦宴掐着丰腴的大腿肉,下一刻就把热乎乎的阴茎重重的插了进去。伏在顾姣身上,向下凶狠的撞着艳红的小穴,完全忘记了刚刚自己答应过的事情。
青筋膨胀的肉柱表皮快速摩擦着穴里柔软的嫩肉,小穴被蹭的又酥又麻,只好分泌出更多的淫水用来润滑,丰沛的骚水把秦宴的阴茎都弄得湿淋淋的。阳根在水润的穴里大抽大合的卖力顶弄,下面沉甸甸的卵袋把淫水打的水花四溅,两人的交合处全是淫靡湿润的水膜。
“啊……太深了……顶到了……啊……”小小的宫口被秦宴高频率的奸淫着,宫口一圈的嫩肉都被龟头肏酸了。剧烈的快感让顾姣很快就到了高潮,面色潮红,眼神都已经涣散了,连粉红舌头都因为难以忍受的快感而无力收回,只能漏在外面。一副想陷在情欲里的淫荡模样。
看着顾姣现在神情恍惚的样子,秦宴没有停下驰骋的动作,甚至还伸手夹住顾姣的舌头,将它从嘴里拖拽出来,揉捏把玩。顾姣因为舌头被蹂躏,连口水都含不住了,只能吚吚呜呜的呻吟。听着断断续续的哼唧声,秦宴的脸色更加温柔了,“姣姣现在一定很舒服,不然怎么连涎水都爽的流出来呢。”
沉迷高潮的顾姣被说的浑身泛起羞耻的红,刚想摇头反驳,就被秦宴猛地插进了子宫。粗壮的阴茎肏子宫的快感让她爽的浑身哆嗦起来。因为被牢牢地按在了床上,只有两腿间的一对肥奶在急促的抖动着,白腻的乳肉颤巍巍的荡出一片淫秽的肉波。秦宴被胸前的肉色吸引,终于放过了已经被捏肿的可怜舌尖。伸手摩挲着软弹的挺翘的奶子,好奇的问道,“姣姣的乳儿是因为不喜欢穿肚兜才会这么大的吗?”
顾姣被问的圆鼓鼓的奶肉颤的更厉害了,羞的差点要哭出来。秦宴平时都是一副内敛又冷漠的样子,怎么到了床上说的每一句话都臊的让人恨不得捂住他的嘴。
湿漉漉的水汽聚在顾姣长长的睫毛上,眼尾有着迤逦的晕开的红,模样实在招人。她还不自知,舌头被秦宴捏的狠了,一顶一顶的肉柱把呻吟撞得断断续续,听着实在不像呵责,反而像是又媚又软的叫床声。
“怎么这么爱撒娇啊,真是拿你没有办法。”秦宴虽然没有听明白顾姣在说什么,但是手终于从挺翘的肥乳上移开了,胸前凝脂一样的肉弹上全是他捏的红红指印,看着十分不堪。
秦宴拉过顾姣的手,温声哄诱着顾姣自己把腿掰开抱好,“姣姣真乖,过会我一定慢一些。”空出的手握着顾姣的细腰,下身的阴茎却如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着娇嫩的肉穴,没有半分留情。顾姣突然被这么激烈的撞着小穴,怔忡的掰开自己的腿肉的手指都开始痉挛,脑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激的头脑空白只会浪声尖叫,乖顺的漏出那水涔涔的媚红穴口被残忍的鞭笞着。
秦宴腰下的动作越来越快,顾姣耳朵里只能听到噗呲噗呲的黏腻水声,还有胯骨撞击臀肉的拍打声。这般猛烈的肏弄,顾姣睫毛上的水汽,终于凝成了水珠,从脸上震落下来。
“不……太快了……快……啊啊啊!”如此激烈的深抽猛插,娇嫩的肉穴只能急促的收缩,紧紧的裹住肉棒,天真的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拦住肉棒,好让它慢下来。
秦宴攥着顾姣的腰的手指越收越紧,腰间的痛的叫顾姣略微清醒过来,小幅度的挣扎着,想摆脱这让人癫狂的快感。可是身上的人紧紧的捏住她的腰,根本不会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子宫在这种恐怖的性爱频率下,已经喷了好几次的淫水,床榻上湿得一塌糊涂。
顾姣现
', ' ')('在脑中混乱,欲要伸手把那让她几乎崩溃的阴茎从穴儿里抽出来。结果搭在穴口的几枚手指反叫那猛烈抽插的阴茎,以难以反抗的力度一并带进了女穴里。
“啊啊啊……不……不要了!……嗯啊……”本来就已经撑到了极致的女穴又突然被塞进去了几根手指,穴口涨的发酸,让顾姣又哭又叫,让她更加无法接受是小穴里面的媚肉蠕动的速度反而加快了,卖力的嘬吸着粗壮火热的阴茎和自己的手指。
“姣姣下面别夹这么紧了,我要拔出来射精,不然让你怀孕了怎么办。”话音刚落,热乎乎的龟头还子宫口里,大股精液就喷了进去,精液的力度打在又柔又嫩的子宫壁上。顾姣被精水冲的直接潮吹,“太多了……好涨啊!”。
看着顾姣躺在一片狼藉的床上,双腿大张,已经无力合拢,粗壮的肉柱还堵在穴口,积蓄在子宫的淫水和精液把小腹涨的微微隆起。秦宴俯下身亲昵的啄了啄顾姣的耳尖,温声细语道“怎么办啊?我刚刚不小心把精水全都射进去了。”
顾姣已经被肏的晕晕乎乎的,缓了好久,才含着高潮的余韵,眼角潮红,微微喘道:“没、关系的,反正你、你是要娶我的。”
秦宴的手掌还轻轻地按压了一下对方的小腹“可是万一刚刚射进去的精水,把你肚子搞大了怎么办,你要是怀了身子,乳儿会变得更大的。”边说边揉已经是布满指痕的丰腴的肥奶,“从纳采下聘,到成亲还要准备半年多,你不想我们成亲的时候就早早怀上孩子吧。”
越说顾姣就越是慌乱,这才知道被精液打进子宫,是会怀孕的,自己上次就叫顾衾射了一肚子的精水,万一真的大着肚子成亲,肯定会被人说闲话的。
“那秦宴我该怎么办啊。”顾姣慌乱的抓住对方的手就往自己的小穴带,“你快点把这些精液掏出来!”
“没有用的,手根本掏不干净,我知道一个办法,能把精水全部带出来,让我试一试好不好?”秦宴的一副高岭之花的清冷皮相实在是占尽了便宜,就像是无欲无求的神像,只要他愿意为你低下头,用缱绻的语气哄诱你,没有人能意志坚定的拒绝他。
为色所迷的顾姣毫不犹豫的就点了头。刚答应完秦宴还插在肉穴的阴茎就更加卖力的往小穴里面钻,重重的装进了子宫最深处。
然后一股比精液还要滚烫有力的热流冲在了脆弱娇嫩的子宫壁上,滚烫的水柱瞬间就把小小的子宫填满了,让后无穷无尽的水流把小腹涨的更大。
“不……啊啊啊!……好烫……”令人崩溃的快感让呻吟都变调了,顾姣无力的扭腰,脸上的表情又难捱又欢愉,瞳孔骤缩,爽的屁股都在颤动,想避开这把子宫都要烫化的热流。
“姣姣别躲了,很快就好了。”秦宴语气温和的哄着顾姣,脸上的表情却因为过于兴奋而显得狰狞,死死地按住了顾姣,直到一泡尿全部射进她的身体里,将穴里的每一处嫩肉都尿了个彻底,才放开眼神已经涣散的顾姣。
等秦宴拔出阴茎的时候,顾卿才反应过来,刚刚异常滚烫的水柱居然是尿,自己被这腌臜的东西灌溉了个透。秦宴还下流的摸着自己的小腹,“这么多尿的话,肯定可以把精液带出来的,姣姣不用害怕会怀孕了。”
顾姣呆呆地看着大股腥臭的尿液带来浓稠的精絮从自己的穴口喷薄流出,肮脏的液体浇湿了白莹莹的大腿。自己已经成了一个被奸的脏兮兮的精盆尿壶。
眼前的淫秽骚浪场面,气得顾姣眼前发黑,竟是直接晕了过去。
看着已经晕过去的人,秦宴也之好把她送回家去。马车晃晃悠悠的,秦宴盯着怀里的人出神,顾姣哪怕现在闭着眼睛,也是一副高潮过后的糜艳痴态,活色生香蛊惑着自己与她欢好。
秦宴能连中三元,自然不是顾姣这些小手段可以糊弄的。他清醒后,回忆了刚刚香艳情色的种种,就大概猜测到了顾姣为什么会给自己下药。虽然秦宴在此之前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但是也知道,女子初夜应该是会有处子膜和落红的。
想到这里,抚在顾姣软弹的乳肉上的手,也不免失了力道,狠狠的掐了一把她圆鼓鼓的奶子。不知道是哪个无耻的东西,哄着顾姣这个没有脑子的,把她骗到床上去了。
马车缓缓停在了顾府门前。秦宴才抽出了顾姣衣襟里的手,为她细细整理好衣服。托起腿弯和后腰,就这么抱着她回了院子。
将顾姣轻轻地放在床上,秦宴转头悄声叮嘱婢女们,让她们最好不要打扰到了顾姣。婢女们看着顾姣睡得这么沉,还有刚刚秦宴的话,也放弃了叫她醒来洗漱的想法。
秦宴走出顾姣的院子时,回头看了一眼,想着这个婚约还是早早履行才好,把人放在自己眼皮底下,才能放心。今天就让顾姣的穴儿里夹着自己臭尿睡上一晚上,算是对于她的惩罚吧。
第二天早上,顾衾连上朝都顾不得了,一脸怒容的进了顾姣的屋子。顾姣昨天大半夜都不归家,回来居然还是被秦宴抱着进门的。联想到顾姣这个蠢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还是自己亲自来看看才好放心。
顾
', ' ')('衾走到架子床边上,顾姣还在睡觉根本没有察觉到大事不妙。还没有掀开被子就看到露在外面的白腻的脖子上的牙印和吻痕。顾衾心里咯噔一下,立刻伸手去揭她的衣服。
顾姣终于被扒衣服的动作惊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看到顾衾后声音朦胧的抱怨,“小野种快滚。”说完又扭头睡了过去。
顾衾都被气笑了,她现在是不清醒,连装也忘了装。揭开外衫的衣带后,看着雪白腰肢上的一圈绮丽又色气的淤痕,就知道情欲上头的男人,攥她腰的时候有多用力。挑开胸前的肚兜,看到一对雪乳上交织的指印,还有不知道是被嘬大还是捏大的艳红奶头,气的脑子都已经混乱了,忘了叫醒这个不知羞耻的蠢妹妹。还要继续自欺欺人的往下面看,奢望着顾姣还没被人插了小穴。
为她脱褒裤前看着腿心处湿淋淋的,顾衾还只以为是她流出来的骚水,等脱了褒裤之后,看着本来是白白净净的穴口,现在已经成了熟烂的媚粉色。穴口突然见风后,一缩一合间流出来一股夹着白浊的液体。液体不是顾姣淫水的骚甜味,顾衾凑近看了看。居然是被人在穴里灌了一肚子的臭尿!他先是惊愕的看着过了一晚上,从糜红穴口里潺潺流出的尿液。后面才回过神来,顾姣这个骚货居然用子宫给人夹了一晚上的脏尿!
顾衾现在脸上阴云密布,一巴掌抽到了顾姣那丰腴的奶子上,把一对沉甸甸的奶球抽的乳波乱颤,在胸前来回弹跳不止。看着一对乳儿在眼前晃来抖去,顾衾更气了,狠狠的揪着顾姣的奶头,浑圆的奶子都被被拉扯成了水滴形。
突如其来的痛楚终于让顾姣彻底清醒过来了,连忙挥开顾衾拽住自己乳头的手。“顾衾,你发什么病啊!”
顾衾冷笑一声,“我发病,你怎么不看看自己这一身的印子。”削白的指尖还恶意的捻了一下缩在阴唇里面的小小阴蒂,“被尿进穴里的时候,爽不爽啊?要这么依依不舍的含了一个晚上。”
“你在说什么?”顾姣听到后觉得难以置信,深深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谁能想到秦宴就面上干净,私下里居然这么肮脏!哄着自己尿了自己一肚子就算了,居然还让自己含了一个晚上的他的臭尿。立刻手忙脚乱的想要拿衣服盖住自己的腿。
“怎么还不承认呢?”看着顾姣一脸慌张的想遮住满身痕迹,顾衾已经从暴怒变得平静下来,这么一个笨蛋花瓶干出任何事都不足为奇,自己应该让她好好长长记性的。
顾姣现在想要堵住还在不停流尿的穴口,突然,一只手滚烫的手拽住了她。
“不用堵了。”看着她腿间被摩擦的肥厚的阴唇,艳红的蚌肉上面还沾着濡湿的水迹。顾衾感觉自己又被这个小蠢货给蛊惑了,反正都已经是被人尿过的脏穴了,我把她搞得更脏也没有关系吧。站起身子,开始不疾不徐的解着裤子的系带。
“哥哥是不会嫌弃你穴儿脏的,让哥哥给你洗干净就好了。”素白的手指扶着胯下狰狞阴茎,对准顾姣的肉穴就尿出来了。滚烫腥臊的尿液打在了顾姣娇嫩敏感的小穴上,烫的两瓣阴唇翕合间,吃进去了不少尿液。
“不要……啊啊啊!……好烫啊!”顾姣被热乎乎的尿流射的直接高潮,一边慌乱的扭腰摆臀,想要避开这股热尿,一边却又声音发颤的淫乱尖叫着。
看着顾姣挣扎的想要躲开自己,顾衾不高兴伸手掰开了她的腿。“别人都可以尿进去,哥哥为什么不能尿出来好好洗一洗你的脏穴。”存了一晚上的尿,又急又猛的淋到穴口里面。浇的小腹又大了一些。
顾姣看着自己又被当成尿壶,硬生生的叫顾衾尿了一穴,只觉得自己真是流年不利,越想越委屈,竟然真的哭了出来,身子哭的一颤一颤的,胸前的一对印满指痕的大奶也跟着抽泣的动作一晃一晃的。但是顾衾见她没穿衣服在那里哭的梨花带雨,只觉得她又开始勾引自己了。
“你哭什么啊,哥哥不是帮你把小脏穴洗干净了吗?”顾衾顺手揉了揉顾姣腿间红肿的阴唇,“你看脏男人的尿都被冲掉了。”还俯身去贴顾姣的唇。
顾姣被这么一打断,居然忘记哭了,眼尾潮红,泪眼朦胧的嗔怪顾衾,“你就不是脏男人了吗?”她听到顾衾居然轻笑一声。
“嗯?原来是这样啊。”揉搓阴唇的手却一点也不温柔,修剪平整的指甲掐住了快要破皮的小巧阴蒂。
下身传来的疼痛让顾姣立刻没有骨气的软下声音,“姣姣错了,哥哥不是脏男人。”还狗腿的冲着顾衾撒娇谄媚,“那哥哥能不能抱着我去沐浴房里洗一洗啊。”说完讨好的把脸凑在对方怀里蹭来蹭去。
顾衾见她把脸埋在自己怀里像是小狗在撒娇一般,虽然顾姣手段不高明,可自己的确是被取悦到了。手指微微用力勾起了顾姣的脸,盯着她笑意盈盈的说,“怎么这么大了还要哥哥给你洗澡?羞不羞啊。”
顾姣只觉得这个男狐狸精笑的不怀好意。垂目看着他揉捏自己下巴的手上还沾着的莹亮亮的腥臊液体时,心里膈应的想立刻就拍掉他的脏手。但是考虑到这个小野种脆弱敏感又爱发疯,还是努力绷住了脸上虚
', ' ')('伪的假笑。
细嫩的双臂攀上了顾衾的脖子,一双柔腻的大腿也环住了他劲瘦的腰肢,凑在他的颈边声音娇滴滴的催促哥哥快些往浴室走,好让顾衾收回他的脏手,不要在自己脸上乱摸了。
顾衾像抱小孩一样,托起她肉乎乎的屁股,起身缓步往浴池走。顾姣屁股的上滑腻软肉从顾衾的指缝中挤出来。被勒出来的白腻软肉衬着那男人有力的手掌看着就觉得下流,坦胸露乳还被人牢牢抱在怀里,这个姿势看上去实在是不像是要去洗澡,倒像是饥渴的小骚货着急和人偷情一般。
顾衾的手掌在自己屁股上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又热掌心又粗糙,他还在自己的屁股上摩挲着打圈,把顾姣摸的小声哼哼,想躲又躲不开。白花花的屁股都被揉红了才被顾衾放到水池里面。
顾姣看着顾衾转身往外走时,还傻乎乎觉得这个小野种终于长了点眼色。然后就看到他背着自己,在慢条斯理的脱衣服,衣服一件一件的搭在了架子上,显出了顾衾修长挺拔的身子。而顾姣的目光却紧紧盯着他紧实有力的公狗腰,目光灼灼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随着哗啦哗啦的水声,顾衾慢慢走到顾姣面前,“哥哥换衣服好看吗?”
“谁看你的腰了啊!”顾姣虽然心虚,但仍理直气壮地回嘴。
“原来姣姣看的是我的腰,要是不好看怎么都叫你看呆了呢。”顾衾把手抚上了顾姣漏在水面外的光洁肌肤上,“姣姣想看多久都可以,哥哥不会生气的,先过来让我好好给你洗一洗身上这些被外面脏男人留下的印子。”
“先要好好给你洗洗这里,不知道被脏男人吃了多久的奶子,都被吃的肿了一圈。”顾衾的手重重的擦着顾姣浑圆丰满的乳儿,在每一个秦宴留下来的吻痕指印上,都认真的用指腹来回搓揉,弄得薄薄的皮肤都快渗出血丝。
“还有这上面不知道有多少口水,姣姣也觉得很脏吧,让哥哥帮你洗干净。”捏住其中一个艳红的小乳头,擦过乳晕上面的凹凸不平的牙印,“你怎么不让他把你的奶头咬掉!”顾衾咬牙切齿的反复搓洗着可怜的乳尖,下手越来越狠。
“不……太重了……你轻点!……疼……”敏感的乳尖被来回揉捏,激的顾姣又疼又爽,只能期期艾艾的挺着一对乳球往顾衾的手里躲。
“不痛怎么会长记性呢?以后还会不会让别人碰你这里了。”顾衾捏住软弹的乳头,逼问顾姣。
“不会了!只给哥哥摸!”感受着奶尖上时轻时重的力度,顾姣只好顺嘴先答应了顾衾,让这个情绪不定的疯狗放过自己的红红肿肿的小奶尖。
搭在乳尖上的手顺着身体的曲线慢慢的往下滑,顾衾还义正言辞的说,“刚刚只给你洗了小穴外面,现在里面也要好好清洗。”说完就用手指拨开穴口两瓣鼓鼓的肉唇,探指伸进湿滑的穴眼里。手指一插进去,软嫩的媚肉就层层叠叠的裹住了手指,卖力的蠕动着。
顾衾的手指削瘦,哪怕三根叠在一起,肉洞也吞吃的毫无压力。顾衾回想起几天前帮她扩张时手指伸进去都是被箍的紧紧的,现在浪的连手指都吃不够。越想越气,手指随意的在肉穴里搅动了几下觉得扩张的可以了,扶着早已硬起来的狰狞阴茎往顾姣的穴里面塞。
“手指这么细洗不干净,哥哥用大肉棒给你洗。”边说边把手搭在顾姣白软的腰肢上,腰上面的两个腰窝刚好可以卡着顾衾的大拇指,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鞍,骑在顾姣身上随着自己挺腰顶胯的动作颠簸摇摆着。
顾姣只觉得被龟头顶的小穴里面又酸又胀。阴茎在来回抽插时,往穴里撞进去了很多热水。比体温略高的水灌进敏感的子宫里,烫的顾姣身子都染的泛着情欲的薄粉。子宫里坠着沉甸甸的热水,像是又被人浇了一泡热尿。顾姣想要摆脱这种诡异的快感,把水排出来,雪臀又扭又转,穴口也急速收缩吞吐着,再加上腻人的呻吟,在蒸腾的水汽中,显得香艳又潮湿,扭动着的雪白皮肉,像是一条勾人的美人蛇,在情欲的巢穴里,挑逗着男人的神经,好与她纵情声色肆意享乐
顾衾被肉穴吸的咬紧牙关,背部的肌肉也一块块的紧绷隆起,抬手在她屁股上啪啪打了几掌,力道不轻,白腻的皮肉上很快就有红印子了,“给你洗小穴呢,不要扭来扭去的发骚!”
移开攥在她腰上的手后,就可以看到顾姣身上被别人留下来的碍眼痕迹。雪白腰肢上被秦宴和野狗打标记一样留着青红色的手印,气的顾衾牙痒痒。
“怎么这么浪啊!吃了哥哥的大肉棒就算了,怎么还要去吃外面野男人的肉棒啊!是一根满足不了你吗?”顾姣听着他趴在自己背后的话,脑海中甚至已经浮现出了秦宴和顾衾在一起操弄自己的画面,情动的夹紧了自己的小穴,花心处又在不停在冒着水液,一副食髓知味,沉溺欢爱的样子,好像期盼可以再吃一根阴茎进来。
顾衾说那些话只是为了刺激顾姣,没有想到这个小骚货居然还真的兴奋的缩了缩自己的穴,一股子无名火冒出来,高频率的操弄着她的穴,“哥哥让你满足了,小穴干肿,就不会发骚找外人了吧!”宽大的手
', ' ')('攥住她的手腕后,拧着两条藕臂往背后拽。
顾姣只好仰着脖子,塌腰撅臀好把自己的女穴高高露出来,像是一只被拉着缰绳的发情的小母马。
顾姣翘着肥软的臀肉,被身后男人卖力的顶撞打的臀尖通红。一张娇艳的脸上全是迷乱的春色,只知道媚身尖叫。圆翘软弹的奶子被撞得在水面上甩来甩去,打起的水花四溅,浇的自己的脸上都是水珠,随着一颠一颠的交媾,水珠从眉间滑过锁骨,滑过丰满的胸口,最后在被弹跳的乳儿重新抖落回水池里,只有靡颜腻理上的晶莹水迹,证明着这场火热的情事。
柔顺的头发沾了水汽,紧紧的贴在顾姣单薄的脊背上,胸前的圆乳也因为大幅度拍击水面的动作,颠的生痛。可是她连伸手抱住乱晃的奶子都做不到。甚至就算小穴被肉棒干的狠了,顾姣都不敢随意挣扎。只是不断的发出让顾衾更加性致高涨的呻吟,让自己层叠的媚肉的讨好的吸允着灼热的阴茎。
这场水池里的激烈交媾,让顾姣腿软的几乎站不住,除了胳膊被拉住之外,上半身根本就没有其他倚靠。顾姣自作聪明的换位思考了一下,害怕身后的那个小野种会松开攥住自己的那只手。只好委曲求全的把雪白圆翘的屁股使劲往后送,用自己软绵的嫩肉蹭男人的腹肌。就像是着急去吃顾衾的阴茎一样。
“能不能矜持一点,就这么急着吃肉棒吗?”顾衾被这白晃晃的臀肉,勾得额头上都冒出来了细密的汗珠,胯下捣弄的动作也变得又狠又快。
这种频率的抽插,让被坚硬肉棒撑开的甬道里灌进去了更多的温水,穴眼里还有着很多没有来的及流出,就重新被肉棒堵回来的淫水。大量的液体堆在顾姣体内,胀的还没有怀孕过的娇小子宫越来越酸,顾姣都要觉得自己小腹要撑坏了。
“哥哥,不要再水池里面干了,在干肚子里面就要吃不下了!”实在是忍不住这种满盈的感觉,她终于哭哭啼啼的呻吟哀求。
“怎么会吃不下,你不是刚刚还想吃两根肉棒吗?”顾衾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但还是捞起了顾姣的大腿,阴茎还保持着抽插在体内的动作抱着顾姣走到了水池边。
顾姣被体内顶到最深处的肉棒捅的已经说不出来话了,随着走路的动作,那个肉棒还往子宫更深处钻,“啊啊啊……不……顶!……啊!”从来没有被肏的这么深过,顾姣眼神都已经涣散了,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浪叫,爽的小腹和女穴都开始无意识的抽搐。而小穴里面灌进去的液体,终于因为重力,缓缓的从体内流出。湿滑的液体让穴肉和阴茎之间的摩擦更加微乎其微了,可怜的顾姣只能无助抖着柔嫩的阴阜,把粗热的肉棒越吃越深。
水嫩温热的媚肉嘬吸肉棒的频率实在是太快了,小穴收缩翕合的动作刺激的顾衾根本走不到床边,只想现在就狠狠的操她。
“一刻都离不得肉棒是吧,那就趴在地上当哥哥的小母狗好了。”把顾姣放到地毯上,就立刻掰开她的腿,骑到雪白饱满的屁股上,开始在她身后疯狂的耸动。
连续高密度的操弄,带来连续的高潮,尖锐的快感让顾姣有些害怕,支着爽的发抖的手脚,想要离开后面要榨干自己的狐狸精。
“怎么?小母狗想要边爬边挨草吗?那就别停下来。”顾衾狠狠的扇了那丰腴的肥臀一掌。
“呜呜呜……屁股好痛……别打了。”顾姣被打的摇着屁股想躲。结果又被啪啪啪的打了几掌。打的粉白的屁股上都是红红的掌印,一副被过度疼爱后的淫秽样子。
“不是小母狗想要爬走的吗?不许停,停下来就要挨打!”顾衾揉着手下软嫩的臀肉开始用力,催促着顾姣赶紧爬,胯下顶撞的动作却丝毫不停,心里想的要是能把她肏死在这里就好了,自己就不会因为这个小蠢货再生气了。
顾姣被打的不敢反抗,只能抽抽噎噎的边哭边爬,爬的慢了的话,不是被落在屁股上的巴掌打的媚声尖叫,就是被身后顶弄得仰头呻吟。不仅眼眶红红的都是眼泪,交合处也都是黏腻的水迹。
顾姣被操的满地乱爬,一身雪白的皮肉上也全是地毯绒毛磨出来的红印子,小腹也是被顾衾灌了一肚子的精水。最后被干的凄凄惨惨的躺在地上,边哭还用力加紧小穴唯恐顾衾不满意,含着哭腔,“哥哥……不要打……屁股了……”
看到顾姣这样一幅惹人怜爱的乖巧模样,顾衾终于良心大发,捏住白腻圆翘的屁股卖力的冲刺了几下。射完一大股滚烫的精液后,揉了揉被打的红肿快要破皮的屁股,温声哄着哭哭啼啼的顾姣,“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身上有别人留下来的痕迹,你这个骚屁股就别想要了。”
顾姣在第二天醒来时,还觉得浑身肌肉酸痛,尤其是叠满掌印的臀肉痛的她都不敢坐下。而且小腹里面居然还满满当当的含着顾衾的精液。这个臭男人昨天明明说好的是给自己洗澡的,结果射了自己一肚子精液就跑了,也不帮她把精液掏出来。
隔着床帘吩咐婢女给自己备好浴桶。顾姣觉得自己应该好久都不会再进浴池里面洗澡了,一想到那场糜乱潮湿的情事,就条件反射的
', ' ')('觉得自己屁股上还有着热辣辣的痛感。
热水很快就备好了,顾姣别扭的坐在浴桶里,清洗被灌满白浊的小穴。她现在也算熟能生巧了,掏精液的动作不再像第一次那般生疏。
就是不知为何,顾姣感觉今天的胸口格外胀痛,伸手揉了揉胸口,想要缓解这种难耐的肿胀感,结果一对沉甸甸的乳球被自己捏的乱跑,颠的生痛。顾姣只好用手捧起来细细安抚自己被玩肿的奶子,心里暗骂那些没轻没重的狗东西们。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姣感觉自己在搓揉奶肉时,饱满的乳肉里面像是蓄满了汁水一般,再一次揉过胀痛的奶尖时,那红彤彤的奶尖上居然冒出来了几滴乳白色的汁水。顾姣用指尖沾着一滴尝了尝味道,这白色汁水居然透着奶香。虽然从来没有女性长辈来指导她这些事,顾姣是见过府里面的乳娘的,她当然知道女人只有怀孕了才会产奶。
看着奶尖上的乳汁,突然回忆起上次秦宴说过的话。被男人把精液射到肚子里面是会怀孕的啊!
自己都产奶了肯定是怀了孩子啊,究竟怀的是谁的孩子啊,顾姣心急的开始筛选起来。
秦宴那个面冷心黑的,射完精水后,就哄着自己尿了自己一肚子,还让自己给他含了一个晚上的尿。当时自己被他灌的像怀了几个月身子一样,脏尿怎么流都流不干净,虽然被当成尿壶让人生气,但是这样子肯定把精水都带出来了。
还有顾衾每一次做那种事的时候,不仅次次都射到自己的肚子里,事后还不给自己清洗,经常让自己夹着他的精水就是好久。
这么细细一推算过后,顾姣觉得自己八成怀的是顾衾那个小野种的孩子。
先不提自己被别人下了种了还要嫁给秦宴,秦家会是什么反应,就光冲着顾衾虽然生母不详是个小野种,但也是自己的哥哥,自己怎么可以给亲哥生孩子。
顾姣看着还在流奶的胸口,只觉得心烦意乱,苦恼的擦干净乳尖上面残留的奶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漫无目的的胡思乱想着,突然,余光略过那挂在架子床上的香囊。顾姣立刻豁然开朗起来,沈云安精通草药之理,人还温温柔柔极好说话,他肯定会愿意帮自己的吧。
顾姣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家帮助过她两次,也不去问问别人家住哪里,好去登门拜访,道谢一番,现在要找人时,只觉得一头雾水,最后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去上次的茶舍里面碰碰运气,毕竟沈云安说过他家离那间茶舍不远。
等顾姣跑到上次的茶馆里,还没有刻意去找,就看到穿了白衣纤尘不染的沈云安坐在大堂边上静静的喝茶。他坐在窗子附近,正午和煦的日光被窗柩筛的柔和朦胧,他的肤色本就病态苍白,又被光照出来了玉石的质感。眉目低垂,唇角天生含笑,衬着他柔和出挑的五官,坐在那里时居然像是一尊观音。有着一股漠然的悲天悯人之感。
顾姣站在门口默默地看了沈云安好久,才扭扭捏捏的走到了他的跟前。走到沈云安的面前时,见他又是一脸柔柔弱弱的表情,只觉得刚刚的冷漠疏离都是错觉。
“好巧啊,你,你怎么也在这里喝茶啊。”
“刚好家在附近,所以就常来坐坐。”看着顾姣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沈云安又贴心的补充道:“外面人多口杂,如果姑娘有什么不便于开口的事情,如若不嫌弃的话,可以到在下的寒舍小叙一番。”
顾姣当即点头,觉得这个人怎么这么懂自己啊。亦步亦趋的跟着沈云安回了他的院子里。院子不大,但是栽种了很多的花草,看着倒是颇为雅致。
引着顾姣进了会客的正堂,但是顾姣看着门户大开的正厅,廊前小厮的衣服自己都能看的清清楚楚。拉着沈云安的手说好话,要他再换个私密的房间。
沈云安面露难色,“私密的房子就只有我的卧房了。这……怕是于理不合吧。”
----------
沈云安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子清苦的草药味,房内除了床,就是一套桌椅了,看着沈云安关好了门,顾姣才红着脸犹犹豫豫的说,“我、我好像是好像是已经怀孕了。”话必就看到沈云安的目光移到了自己的腰肢上,一脸诧异。
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的话,顾姣急道,“是真的!我都已经开始产奶了。”边说边脱自己的外衫,将要脱肚兜时,左右犹豫了一番,但是看着沈云安一脸正经,全无押昵之色,还是狠了狠心脱掉了肚兜。
顾姣的一对奶子因为开始泌乳,变得更大更圆了,以往还算合身的肚兜,今天差点穿不进去,丰腴的乳球被紧紧的勒在窄小的空间里面,现在突然得到了解放,两个雪团便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沈云安此时正巧准备低头细看,结果就被肥腻粉嫩奶肉打在了的脸上。
顾姣看沈云安被自己的奶子打脸后白净俊秀的面孔都变的通红。以为他是生气了,连脸都气变色了,立刻惊慌的准备穿上衣服,手忙脚乱的想要把奶子塞回肚兜里面。
沈云安站在她的对面,呼吸一如往昔,只是暗中润了润干涩的嗓子,看着这个笨姣姣把自己的嫩乳儿捏地弹来跳去。奶尖在她这
', ' ')('般揉搓挤压下,竟是慢慢的激凸顶了起来。两个殷红的乳果俏生生的缀在白腻的乳团上,好像等着自己上前,去好好的揉一揉那对饱满起伏的肥圆奶子。
实在是被勾的忍不下去了,沈云安伸手拢住了那对乳球,“那让我好好为你检查一番,才能下结论。”
手指拂过那还带着齿痕和掌印的绵软乳肉,“看胸口上面的痕迹还很新鲜,乳儿是昨天被人揉捏嘬吸过了吗?”
顾姣支支吾吾的应是。
沈云安又把头凑得离胸口更近了,捏了捏顾姣的乳头,问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产乳的?”
“今、今天。”顾姣的心思已经不在问题上了,她只觉得沈云安的脸离自己好近,自己敏感的乳头几乎可以感受另一个人潮湿的呼吸。
“行了几次周公之礼,每一次都是什么时候?”边问边反复搓揉着手里丰满的圆乳,时不时还拨弄一下小小的乳尖。
“三……三次。”看着顾姣越来越小声的回答,沈云安指尖微微用力,捻了捻挺翘的乳头。“发生了什么,要说的越详细越好,这样我才好对症下药。”
“第一次是半月前,我中了媚香,之后两次便是前两日。”顾姣心一横,闭着眼快速说完,手指都羞的绞在了一起,身子微颤。
“从时间来看,应该是没有怀孕。可是没有怀孕怎么会突然产乳呐?小姐在仔细想想,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
“没有,真的没有啦!我全都说了,真的都说了。”顾姣被问的都有点崩溃了。可是沈云安还是不放过她,“我用手居然揉不出奶水,看来只能用嘴吸吸看了。”
顾姣的嫩乳之前又揉又捏的,现在沈云安甚至还上嘴来吸自己的乳尖,吸的还这么用力。最后顾姣终于忍不住了,半闭着眼,神色迷离的小声的喘息着。沈云安听着上方甜腻又诱人的娇喘,觉得她就是在明晃晃的撩拨自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想要镇静下来,再把这出戏好好的演下去,结果吸到了一股子甜馨的奶水。松开嘴里叼着的奶子,低头一看,粉艳的乳尖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自己的卖力吮吸。真的分泌出来几滴奶水,挂在被自己舔的湿漉漉的奶尖上,看着就觉得色情至极。
沈云安本来一脸的温和正经的表情也快维持不下去了。眼神阴暗贪婪的恨不得把顾姣从头到脚都舔一遍。怕自己的表情会吓到顾姣,连头都没有抬,直勾勾的盯着两个微微颤动的圆润奶球,声音干涩的说道,“让我检查一下女户,因为有可能是阴虚导致的气血失衡,小姐才会未怀孕就产乳的。”
顾姣晕晕乎乎的根本听不懂这一串话,思索一番,也只觉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也顾不得难堪,连忙把裙子撩起来,好让沈云安为自己看一看下身。
沈云安看着她的裙子越掀越高,缓缓的露出一双白润笔直的腿,这、这竟然是连裤子都没有穿!就敢出来见人!等裙摆抬到大腿根的时候,沈云安才发现自己是惊讶的早了。顾姣何止是没穿套裤,她连贴身的亵裤都没有穿,就直接把圆鼓鼓的艳红女穴露在了外面。不知道是被腿间滤过的凉风刺激的,还是刚刚一番检查让小穴春秋泛滥了,两瓣阴唇间都泛着滑腻的水光。她就这般坦荡的出来见自己。
其实顾姣平日里都会穿好亵裤的外裤的,只不过这两日,小穴叫秦宴顾衾两人频繁抽插玩弄,柔嫩的穴口现在都是敏感的碰不得的,料子再细软的亵裤都把嫩穴磨得痛痒难耐,所以今日才会这般穿戴打扮。因为大街上所有人的腿都是被挡住的,顾姣也就根本不知道别人就算穿着裤子有多难受,也不会像她这般大咧咧的把一双白腿和粉润穴心敞露在外面的。
“你坐到桌子上去,我要好好看看。”
顾姣乖乖的撩起裙子,就往桌子上座,光屁股挨到桌子时,突然猛地一哆嗦,屁股又冰又闷闷的痛,小穴被这么一激,当着沈云安的面又咕叽咕叽的往外吐了些淫水,黏糊糊的水儿甚至都流到了光洁的桌面上。即使这样,顾姣还是顺从的岔开白腻的大腿,示意沈云安快些检查一下自己的小穴。
沈云安俯下身子,慢慢的拨开两瓣红肿的阴唇,微凉的手指挨上敏感的阴阜又激的顾姣微微一颤。
“是手指太凉了吗?我暖暖在给你好好检查一下。”说的是冠冕堂皇,几个指头却直挺挺的就往暖呼呼的穴里钻。
“啊啊……怎么可以往那里放啊!”顾姣被手指插的一个激灵,合腿夹住了沈云安的手,不让他在往里面摸了。
“女穴里面温度高,很快手指就会暖和了,你都不相信我,我还怎么给你好好治病?”鬼都不信的理由,顾姣却是真的信了,慢慢的松开了夹紧的腿根,还一脸歉意的看着沈云安,“对,对不起。”
“姑娘何必道歉,如若不信我,大可现在就走,毕竟这般复杂的病,在下观遍医书也是只见过一例。”沈云安说着,还抽出来被灼热的穴肉紧紧裹着的手指。“你都不配合我,我也没有什么把握能治好这个病。”
顾姣被手指捅的满面潮红,还不得不用腿夹住沈云安的腰,不让他离开,焦急的说:“我一定会
', ' ')('听话的,你说什么我都听!”连他都说这个病罕见,如果沈云安真的生气不给自己看病了,自己胸口不会就一直流奶吧。
沈云安实在是忍不住,勾起唇角笑了笑,心道顾姣怎么会这么好骗,真是又笨又可爱。面上很快又是一脸正经,手指捏住了肿大翘起的阴蒂,指腹来回在阴蒂上摩挲,“这里怎么会这般肿胀。是不是你经常夹着腿偷偷摩自己的穴儿啊。”根本就不指望听到顾姣的回答,又自顾自的说,“淫性太重会伤了身子,我帮你把这里夹住,之后就不要再取下来了。”边说边从袖子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银扣,掰开银扣猛地卡住了红肿湿滑的阴蒂。“啊啊!……不……要。”顾姣被这个小小的夹子,弄得浑身抽搐仰头尖叫,不断的蹬腿想要纾解这酸楚的感觉。
沈云安却用沾满淫水的手捂住了顾姣的嘴,语重心长的劝道,“这都是为了你好,难道你不想自己身体变好吗?再把腿张开些,我要在看看穴儿深处,才好给你找办法治病。”
顾姣半张娇媚的脸上都被抹上了晶莹水润的液体,刚刚才经历了一个磨人的小高潮,现在又要主动把娇嫩的穴肉露出来,给人赏玩。
“在张开些,房子里光暗,不张大些我怎么看得清小穴深处?”沈云安让顾姣躺在桌子上,他伸出手掰开两瓣肥腻的臀肉,连臀瓣中间藏的淡粉色的臀缝都露了出来,他这才觉得差不多了。
几个指头格外细致的在穴里摸索,伴随着沈云安渐渐粗重的呼吸,和他慢慢抬头的下半身,与其说是检查,不如说这更像是扩张。顾姣被手指玩的小穴酥痒难耐,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也不断收紧磨蹭着细长的手指。对于已经连续交媾的女穴来说,几个手指不过是隔靴搔痒,根本不能让它满足,扭腰摆臀渴望吃进去更粗的东西。
被穴里夹得手指玩弄得连连高潮,顾姣白嫩的腰肢上渗出了细密的香汗。还只能颤巍巍的用手握住臀肉,好把自己的女穴全部露出来,好叫沈云安检查。
可是沈云安的手指越钻越深,在阴阜里面不断搅动抽插,磨的穴眼流出潺潺淫水。顾姣虽然知道这是在看病,自己不应该抗拒,可是被按在桌子上让人几个手指就玩的腰酥腿软,还插出了水实在是羞耻,“慢点好不好?你磨得我不舒……服……啊啊啊……”
本来看着顾姣自己掰开臀肉露着水浸浸的嫩穴,就是在考验沈云安岌岌可危的理智,顾姣这个笨蛋还不自知,非要用又媚又娇的声音祈求自己,向自己撒娇。沈云安被蛊的手上不免失了力道,竟是直接将顾姣弄到潮吹了,大股骚甜的液体涌出穴口,喷湿了桌面,甚至还有几滴溅到了沈云安的唇瓣上。这淫霏香艳的春色搞得沈云安有些措手不及,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沾到唇上的骚水。
顾姣恰好抬头看到他舔唇吃自己淫水的动作,身体都因为快感而战栗,潮湿裸露的皮肤与桌子摩擦发出的细微响声,还有两人之间的暧昧喘息,怎么看都像是欢好交媾的前戏,毕竟哪个大夫检查患者时会揉奶捅穴。
“检、检查出来了吗?”顾姣眼尾染着妩媚的潮红色,还没有压下高潮的余韵就急忙追问着沈云安结果。
顾姣饱满的唇里随着说话若隐若现的舌尖,勾的沈云安只觉得很渴,想低头去吻她,含住顾姣的舌尖,吸一吸她口中的津液才能缓解自己这难耐的渴。最后还是压住了这个念头,真要这么干的话就算顾姣是个笨蛋也会觉得不对劲的吧。
“已经检查出来病因了,治疗手段会有些复杂。”边说边把手指上的淫水擦在顾姣丰润白腻的腿肉上,“一会我去配药,很快就会回来,所以你的衣服就不必重新穿上了。”
说完又看了一眼几乎浑身赤裸的顾姣,又贴心的脱下了自己的外衫放在顾姣的手边,“你要是冷的话,可以先盖着这个。”说完就匆匆往屋外走,好似他真的是一个担忧病人的好大夫一般。
沈云安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带着一个小盒子走到桌旁,当着顾姣的面打开了盒子,里面装的并不是什么寻常的药材,是几个锁精环一样的东西,上面套着一圈的珠子。
沈云安解开下裳,只露出了一根粗长的阳具,热烫的阳物上青筋盘踞,看着就已经十分狰狞了,可沈云安还一边取出加了珠子的锁精环往自己的下体上套。
“上面的珠子都在药水中泡了很久的,这样子比较方便插进体内,通过不断抽插,可以促进药物吸收。”一边给随意找了个借口敷衍着顾姣,一边毫不客气的拨开顾姣的两瓣肉唇就举着套了珠子的锁精环往阴阜里面顶。
肉穴早在之前一番揉捏摸索时便已经被撑开了,松软水润,随时都可以吃下肉棒,现在几乎是被肉柱全根没入了。
顾姣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顶的身子微微一颤,胸前的一对肥奶也在这样的刺激下,冒出来一股子奶水。本来的疑惑都被阴茎顶弄忘了。因为顾姣实在是没有吃过这般刺激的淫具,阴茎上布满了凹凸不平的珠子,珠子把穴道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刮得直流水,再老道的妓女都难以吃下这般淫具。
“病在这个地方,就应该这么治,这和那云雨之事
', ' ')('是不一样的。”沈云安一边卖力抽插着水润的小穴,一边忽悠着顾姣。“我这上面套的珠子,是为了活血益阴,这样浸到珠子里的药水才能通过摩擦,渗透到穴里。帮你治好这个产奶的怪病。”
可怜的顾姣那里还能判断沈云安话里的真假,嫩穴被入了珠子的肉茎狠狠的抽弄着,珠子上泡的药水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最开始是有点冰凉像是薄荷一般,摩擦过后又泛着酥酥的搔痒,根本顾不上自己本来是要看泌乳的奶,一双腿盘在沈云安的腰上,失控的呻吟着,连自己说什么都不清楚了,只想让这个东西再肏的狠一点,重一点,好让那馋的不断流水的小穴舒爽些。
“快些……里、里面……磨重些!……啊啊啊!”沈云安本来在她来检查后,就一直在忍着下流的欲望,好在顾姣面前扮演着一个温和无害的文弱书生。现在不仅被这直白的邀宠撩的气血上涌,软滑的穴肉也紧紧的裹着自己的性器,不断收缩翕合着。下身沉甸甸的阳具竟是又粗了一圈,涨满了顾姣柔嫩的小穴。
“怎么……又变粗了啊……”顾姣伸手摸上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掌心甚至都可以感受到沈云安性器的形状还有裹在上面凸起的珠子,隔着薄薄的肚皮,顾姣感觉自己都要被插坏了,才从意乱情迷的放纵中清醒过来,有些害怕。
“太胀了……把它拿出去……”话音刚落,就被沈云安的阳具无规律的插弄逼得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淫言浪语,无助的绷紧雪白的小腹,任由沈云安插弄着自己最为柔软娇嫩的穴心,快感让她手脚酸软无力,随着男人的起伏的动作被顶的一晃一晃的。
看着顾姣被撞的不断弹跳的肥腴圆奶,晃得几乎都要冒出残影了,还不断有奶水从红艳艳的乳头上甩出。沈云安只觉得这对乳儿真是暴殄天物,初乳珍贵无比,怎么可以这般浪费,白白撒在了桌面上。
怜惜的抬头叼住顾姣不断弹跳的乳尖,卖力的吸允着乳房里剩余的奶水。
顾姣是刚刚才产奶,乳量不多,没有几口就被吸完了,沈远安可惜的咬了咬口里含着的红樱,确定再也磨不出奶水后,才放开已经被吸的肿大了好几圈的奶尖,不止是奶尖被吸成一副淫乱不堪的样子,连旁边的乳晕都被撑的胀了出来。加上裹着亮晶晶的口水和不知道谁留在上面的指印,看着就知道有着这般奶子的主人也必定是个重欲的小骚妇,天天勾着男人和她欢好,不然还有哪个未出阁的少女会有这般饱尝情色的身子。
沈云安哄着顾姣给自己肏了两个近乎两个时辰,期间尖锐的又激烈的快感弄的顾姣又哭又闹,满脸都是高潮的泪水,连嗓子都因为高亢的呻吟变得只能弱弱的呜咽。
红肿的穴口已经被肏弄的无力翕合,被淫水裹的湿亮亮的阴唇,只会偶尔如同过电般的抽搐收缩,好证明还没有被男人粗暴的性爱玩坏。安安静静躺在桌子上连小声啜泣都有些费力,一副差点就要把水都流干了的可怜模样。沈云安却只会嘴上温柔的哄着她这都是看病,乖一点才会好得快。然后肆无忌惮的用着粗热的肉柱侵占着顾姣的嫩穴。
一直乖顺的敞开腿任人玩弄的笨蛋小姐,突然间开始剧烈的挣扎,绷紧小腹卖力伸手去抓沈云安的衣服,像是要凑到他耳边说些什么。沈云安不明所以的俯下身子,可是下身的阴茎却因为这个动作,顶的更深了,阴茎上的珠子缓慢的擦过宫口的一圈软肉,突如其来的一计深捣,磨的顾姣仰头大口大口的喘息,眼睛也蒙着一层潋滟的水雾,随着身体小幅度的抽搐,凝成水珠,从卷翘的眼睫上落下。
淅淅沥沥的水滴声从下面传来,沈云安低头看到顾姣居然被自己操弄到失禁了,尿道口像是被玩坏了一样,只能断断续续的流水,浇在丰腴的大腿根上,再顺着滑腻小腿,流过脚尖,混着精液淫水的尿液,滴的地面都湿了一大块。看着这样淫乱的场景,沈云安下面更硬了,试探性的缓慢抽插了一番,就看到顾姣的被干的外翻的肿胀肉唇开始快速抽动,明显还在高潮过后的不应期。
沈云安难的良心发现,努力忍耐想把顾姣压在身下急切交媾的欲望,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层层叠叠的媚肉不断挤压吮吸自己的阴茎。
过了许久,顾姣才从濒死的快感中缓过神来,涣散的瞳孔也终于有了神采。失禁带来的高潮让她现在都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搭在桌面上的大腿还在不规律的弹动,胸口抖出一阵绵软的肉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