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
他看着她的背影轻声道:“皇上恢复了你郡主的身份。”
“什么!”云翎一骨碌坐起了身,惊喜道,“你说真的?”她的郡主身份恢复了?那不是又有挂了。
“嗯,皇上念在你破案有功便恢复了你郡主的身份,不过你以后再做错事依旧会被废。”他不解她面上的喜悦,不懂她为何如此开心,她明明不属于这里。
云翎笑地眼泪“啪啪啪”往下掉,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我,我有点激动地,不知道说什么了。”
“哭什么。”他抬手抚上她的面庞,轻轻柔柔的,比暖风拂过还温柔。
她对上他偎在月光里的眸子,不觉便陷了进去。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俯身吻上了她沾着泪水的眼睛。
“……”
柔软的唇瓣如羽毛掠过,云翎面上一红,双手紧紧拉着被子,推开也不是,不推开也不是。
他顺着她的泪痕一路往下亲,最后似有似无地擦过她的唇瓣,但他最后却没亲上去。
“我希望你留在我身边。”清冷的声线撩起人来更致命,仿佛在冰雪地里见到了一连串日光,照地她心头透亮。
她仰起头,他眸子里倒映着梨花带雨的她,这一刻气氛正好,可她选择了逃避。
“我们回大将军府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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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在薄薄的云层中下落,最后隐至蔚蓝里,红墙上的余晖跟着渐渐散去。
一辆马车从宫门口驶出,储延礼夫妇和储延书夫妇正在这辆马车上,四人静坐着,谁都没有说话,非常有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储延礼耷拉个脸沉思李慕词的事,眼里的疑惑愈发浓重,袁旖旖忍不住抬手拍了拍他的脸。
“在想什么?那件案子?”
“嗯。”储延礼对上袁旖旖的眼睛,伸手旁若无人地搂住她,眉宇间的折痕深了几分,“你觉不觉得李慕词这次醒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他这话一出,乔秭琼登时看向了他。
“嗯,确实变了不少,没那股子高高在上的劲儿了。还有就是脑子聪明了不少,这倒满奇怪的,她不像李慕词反而特别像我认识的人。”袁旖旖不愿这么想,但她眼下只能想到这个可能,恐怕李慕词身体里住的是她老乡。
不过这个问题在问清楚之前,她不敢断言,或许李慕词只是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