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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车上给老师口交
黄雨泽摇摇晃晃地走着。
他的脚步虚浮,好似每一脚都踏在棉花上。
不过他的前后左右都是人,他想倒也倒不到哪里去,最多只能栽在某个人怀里。
黄雨泽就这样被其他人裹携着向校外走去,夜晚的冷风吹在身上,让他不由自主地一阵瑟缩。
但这样的凉风足以吹散他身上的热度,他渐渐地清醒了过来。
方才发生的种种袭上心头,先前被灌进身体里的精液又流了出来,双腿间一塌糊涂。
它们就那样顺着他的双腿向下流,有那么一会儿,他甚至怀疑自己脚边正形成白浊的水洼。
“呜……”黄雨泽有些想哭。
但他之前已经哭得很多了,现在再去想,只觉得眼底一片涩然。
在班主任的带领下,他们顺利地离开了学校,还是少年的学生们推推搡搡的,笑声时不时地在四周回响。
“好了,都赶快回家吧。”班主任只能打断他们,“至于这位同学,老师送他回家。”
“咦?”等黄雨泽注意到时,他已经被班主任人拽了过来,“等……我、我自己可以——”
“没关系,老师知道你住在什么地方。”肩膀被搂住了,黄雨泽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你现在一个人住在外面,对吧?”
“是、是的……”黄雨泽更想哭了,“可是、老师你也要……回家的、对吧?”
“哪里,送学生回家是老师该做的事。”班主任“呵呵”笑着,他的肩膀被抚摸了,“尤其是状况比较特殊的同学。”
他把“状况”这个词拖得特别长。
黄雨泽垂下头,抿着唇,张了张嘴——却最终什么也没能说出。
其他人嬉笑着看着他,任又老师半揽着他将错他带走。
班主任的车子停在距学校不远的地方,黄雨泽几乎是被他揽着他的肩走到这里的。
他让黄雨泽坐进车辆的副驾驶座,狭窄的车厢让少年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局促不安地四下打量着,又在看见班主任的瞬间收回了目光。
车辆开动,下身传来些许的颠簸感,黄雨泽垂下头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双腿,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其实他住的地方并没有远到要用车送才好,公交车这个时间也还没停,班主任这么做,显然不仅仅是要送他回家这么简单。
一想到这些,黄雨泽变得更加不安了,他偷偷地移动目光,打量着身边的班主任。
车子遇到了红绿灯,暂时停了下来。
“你——”班主任就在这时开口了,“在偷看老师吧,嗯?”
“呃?”黄雨泽险些跳了起来,“我、我没有……”
“说谎可不是个好习惯。”
“呜……”这下黄雨泽有些说不出话来了——班主任根本没有给他否认的余地,“对、对不起……”
“呵呵,没有关系。”班主任笑了,“毕竟雨泽同学这么淫荡,一定是想老师的大肉棒了吧。”
“——”
黄雨泽僵在原地。
他下意识地想要反驳,可另一方面却又害怕反驳后的后果。
——没有选择余地。
“是的……我……想……老师的、肉棒……了……”
“既然这样,就把衣服脱了吧。”
“咦?”
“要是你不脱,我会把车停在这里,让其他人来看看这个淫乱的学生。”
“我、我脱!呜……”黄雨泽又想哭了,他留意着远处的红绿灯,抬起手,又一次将自己的校服脱下。
他再度浑身赤裸了——他觉得自己穿上衣服的时间,甚至还没有超过一个小时。
班主任将他拽到自己的双腿间,把他摁在了双腿与车子间狭小的间隙里。
裤头拉链被拉开,欲望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打在黄雨泽脸上。
雄性特有的腥臭气味直冲后者的口鼻,后者一呆,放弃般地张开了嘴。
顶端最先被含进了嘴里,之前狠狠操进他身体里的巨物此时此刻被狭小的口腔包裹,温暖又潮湿的地方让班主任不由得想把欲望更深地插入其中。
于是他的确这样做了,黄雨泽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但终归没有反抗,而是尽力地含得更深。
到绿灯了。
车子开动,突然行进起来的车辆让欲望一下子顶到了黄雨泽的喉头。
“呜——……”
食道又要被操了。
黄雨泽想,之前他们就相当热衷于把欲望塞进他的食道里。
不过,现在他稍稍回想着,后加入的班主任好像真的没有太多使用他的口腔——
欲望突破了喉头,顶端撑开食道继续向里。
“咕嗯!”黄雨泽发出呻吟,“嗯、嗯……!”
班主任的欲望原本就相当粗大,带来的痛苦自然和其他人造成的不可同日而语。
', ' ')('然而班主任没有理睬,他只是说道:“要好好地弄出来啊。”
黄雨泽眼底被呛得泛起泪光,认命地上下移动起脑袋套弄嘴里的东西。
它好像还在膨胀——不断胀大并且充斥着食道——那里头一片火辣辣的疼,但疼痛是麻木且顿感的,畸形地在他的口腔深处燃烧。
就像他的身体一样畸形,他想,忽地意识到自己甚至有余力思索。
甚至有余力留意那欲望深入到了什么地步。
“呜嗯……”
以及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
因为街道嘈杂与汽车自身的轰鸣,这声音不大可能会传到班主任耳中,可黄雨泽自己却听得一清二楚。
那声音从被堵塞的嘴唇里发出,如同某种小兽的低吟;它听起来既苦闷,又没有那么苦闷,反而有些像是在享受一样。
黄雨泽被自己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要避开,然而另一种情绪却阻止了他:如果他现在离开了,老师会做什么?
他还有弱点被他们掌握在手中,只要那些东西不被删除,他永远都会被掌控。
可脱离掌握控的那天真的会到来吗?
而他……真的有能力摆脱这些掌控吗?
黄雨泽操纵着自己的脑袋不断地上下,让班主任的欲望不断地在他的口腔里抽插。
痛苦渐渐地消退,余下的是搔刮而过的麻酥感。
一个闪念掠过脑海:
他真的需要脱离这种掌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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