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4 瘙痒难耐
黄雨泽拼命忍耐着。
牙齿刺入了手指的肉里,疼痛却一点儿也无法唤回神志。
他仍是觉得痒,奇痒无比,难耐异常,像是有无数细小的虫子在他的肉里啃咬,万千微小的伤口正在不断地愈合。
这种情况下,黄雨泽根本无法睡着,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唉叫连连,却怎么样也无法缓解瘙痒。
“主、主人……呜……”他蜷着身体呢喃,“奴隶……奴隶……咕呜……”
有那么一会儿,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而那种感觉就是死亡的征兆。
——是因为没有被主人使用。
没有被主人使用的奴隶就会这样崩溃。
少年那早已变得不正常的大脑一如既往地得出了错误的结论,他呜咽出声。
先前,他曾希望有什么东西能探入其中让他止痒,现在,那东西有了明确的姿态——主人的大肉棒。
他想被主人操,狠狠地,不留任何余地地,哪怕会弄坏他下身的两个骚穴也没有问题地。
或许两根三根一起也没有问题,他迷迷糊糊地想着,在几近荒诞的妄想里,他的下身一共插着四根欲望,每一根都能深入到狭窄器官的尽头,狠狠蹂躏着内里。
黄雨泽因这幻想而不住喘息,唾液顺着手指从嘴里流了下来,不知不觉汇聚成一滩。
“咕……嗯……”他呼吸粗重,“主人……呀啊……”
——他甚至没有碰触自己的下身就已经开始发情!
多么的淫乱啊,他痛苦地想,他真的是个无比淫乱的奴隶。
正是因此他的主人才不愿意使用他,因为他太过下贱,根本配不上他的主人们。
这想法让黄雨泽更加痛苦,他痛哭出声,一边抽泣一边在垫子上磨擦着身体。
瘙痒没有因此得到缓解,反而愈演愈烈起来,连他的子宫都好似传染了那种瘙痒感,火烧一般地难受起来。
“呜呜……”黄雨泽难过地抽搐着。
他觉得自己的思绪分裂成了许多个,一个正在不断寻求着从下身的感觉中解脱,一个却遵循着主人的命令忍耐。
还有一个正在无休止地苛责自己的淫乱,反复斥责着他天性的骚贱。
“像你这种家伙还能成为主人的奴隶,应该感谢他们才是。”那个声音说。
“呜、咕啊……”而黄雨泽只能发出这样模糊的声音。
“看看,主人说的没错吧?你就是天生骚浪,屁股里需要一直插肉棒才行。”
“我……奴隶……嗯……”
“除了去求主人们操你外,还能有什么办法?”
“没有了……”黄雨泽的眼睛被泪水完全笼罩了,“没有、没有了……”
除了主人外,没有人可以止住他身体里的瘙痒。
除了主人外,没有人更了解他淫乱的本性。
除了主人外,没有人能让他继续“生存”下去。
除了主人外……
恍惚中,黄雨泽爬下了垫子,他通过那扇狗门向外爬去,客厅里,满是白日里他们淫乱的回忆。
他一路爬到了往二楼的楼梯口,往上就是“人类”的居所了,他不能上去。
“呜咕……”黄雨泽吞了口唾沫,在那里蜷缩起来,“主人……主人……”
——他希望有什么人晚上能下来看到他。
但那种事一直没有发生,他拼命忍耐着身体里的痒意,浑身冒着冷汗颤抖。
他太难受了,又没法为自己纾解,巨大的痛苦飞速地消耗着他的意志
最终,黄雨泽近乎虚脱地睡了过去,睡梦并不安稳,他时不时地醒来,觉得一切都没有改观。
不知第多少次醒来时,他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身边已经有些微亮,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
黄雨泽泪眼朦胧地抬头,因脱水而干涩的嘴唇里,缓缓吐出了两个字:“主……人……”
“嗯?”来人停下了脚步,“什么啊,是小奴隶啊。”
是玄子。
黄雨泽听见呼唤声,便下意识地蹭了过去,他蹭到了对方脚上,用脸颊不住地磨蹭着裤腿。
“你怎么在这里?”玄子摸了摸他的头,“房间住腻了?想睡楼梯了?”
“主人……”黄雨泽磨擦着自己的腿,“奴隶……奴隶、骚穴痒了。”
尽管他说的是实话,可这话在他人听来完全是另外一种意思。
玄子立刻就笑了起来,他婆娑着黄雨泽的耳根,问道:“你就是欠操,是吗?”
“是、是的!”黄雨泽呜咽着,“奴隶想被操!骚穴和骚屁眼都好痒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那还真是可惜。”玄子的声音近乎残酷,“现在我可不能操你。”
“啊……呜……”黄雨泽简直要哭了,“可是奴隶……奴隶……呜……”
他这副委屈的模样,任何人都
', ' ')('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
玄子稍一细想,便知道肯定是医生在那药膏里做了些什么手脚,他不由得大笑起来,却连手也干脆地收回了。
“贱奴隶。”他说道,“把自己的骚屁股露出来看看。”
黄雨泽还以为自己终于要如愿以偿,急忙转过身,竭力抬起了自己的下身。
那里因为药物的作用而濡湿一片,看起来既可怜又诱人。
玄子伸出手,沿着花穴的外沿抚摸了一圈,察觉到外物就在近处,花穴颤抖起来,蠕动的穴口恨不得把它一口吞下。
但接着,那只手又收了回去,耳边传来了玄子嘲弄的声音:“果然是个骚穴,都是骚味。”
“咕呜……”
“这么骚的屁股,不求人来操都不行了吧?”
“求、求求主人……”黄雨泽立刻照办。
那内里的瘙痒实在折磨了他太长了,他迫不及待地想摆脱他。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玄子满脸的恶劣笑意:“——可惜,我可不会按你想的做。”
“……!”
一句单纯的话就让黄雨泽几乎哭了出来。
他不断呢喃着“主人”,甚至想扭身去央求玄子。
但玄子踩住他的脊背,让他动惮不得。
“不过呢。”他说,“我可以告诉你一些别的缓解想法。”
“什……什么……?”
“跟我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