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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操场的树后面
“咦?啊……”黄雨泽怔了怔,“奴、奴隶……知道了……”
现在才说晨勃未免太晚了点儿——然而,既然主人那样说了,他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替主人处理性欲原本就是他的职责,只是……
“呜、主人……”他低声哀求着,“能、能换个、地方、吗……?”
身后,操场上还有正在进入校园的学生。
树干虽粗,却着实不是什么隐蔽场所,只要有人有心,轻而易举就能发现后头的身影。
“你在说些什么?”医生盯着他羞红的耳根,“主人要操你,还由得着你挑地点吗?”
“咕呜……”这句话让黄雨泽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
他的脸更红了,抓住裤子的手紧紧地攒了攒。
——好可怕。
要被主人操本利是件令他无法亢奋的事。
但一想到那些可能的视线,就让他无比恐惧。
好可怕。
可是主人在等着。
他把黄雨泽圈在了树干和他自己间,用目光不断地催促着。
好可怕……
少年在发抖,两种念头在他脑海里不断地交锋,他快要哭了出来。
然而主人啊……主人就在这里,主人已经下达了命令,主人……是他的主人。
黄雨泽慢慢地,用颤抖的手解开裤头,校裤被褪到了膝盖,他背过身,将自己的下身挺出。
“请、请主人……使用……奴隶……”他说。
在操场边的树干后,一个直穿着上身校服的少年正翘起屁股,白花花的臀瓣已经被悉心分开,等待他人使用。
这副景象当真既背德又淫乱,让医生不由得想把它好好拍下来,再在全校公放。
不过可惜,这景象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看到。
原因就在于这棵树边上还有一棵同样粗的树木,它巧妙地遮挡了他人的视线,从门口走进来的学生是看不到这里的。
虽说从教学楼上向下看来,这副淫乱场面会一清二楚,但早读时间,没有老师会让他们在走廊上徘徊的。
而一楼——那里正是医务室的所在地,可谓是完美的掩护。
他抿起一抹笑意,解开了贞操带上的暗口。
使用后穴的拉链被拉下,那蠕动的小口暴露在了空气里。
“呜……咕呜……”正抱着某种献身精神裸露自己的少年发出小声的呜咽。
“已经这么兴奋了啊?”医生探手摸了摸黄雨泽的欲望,“勃起了。”
然后他以一种学术般的口吻得出了结论。
黄雨泽在他的碰触下颤抖着喘息。
他无法否认自己的兴奋,这已经成为了他的条件反射,让他根本无法抗拒。
事实上,当他听见医生要求他处理欲望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兴奋——
几天的空窗期让他得到了充分休整,同时也让他怀念起了主人的疼爱。
这种怀念如同跗骨之蛆,一直一直纠缠着他。
“因为、奴隶……”他艰难地理清自己的思路,“想被主人、操……”
但不是在这里,他想,他不想被人发现。
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是主人决定的事,他不应该反抗主人。
“说得不错。”医生“呵呵”笑着,“骚屁眼就是要每天含着精液才行。”
黄雨泽的顺从让他格外愉快,欲望也因此而勃起、挺立。
医生没有再忍耐,一挺身,欲望贯穿了少年的后穴。
双手撑住树干的少年因这贯穿而扬起脖颈,脊背反弓着,似乎在用全身来接纳那欲望一般。
“啊、哈啊……哈啊……”
久违了的被填充感让他开始喘息,那声音如同小猫的泣鸣。
内里瞬息间就被调动起了情欲,肠肉紧紧地吸上对方的欲望,将它完美地包裹、不住地吮吸着。
“这么喜欢被操吗,嗯?”医生近乎恶意地问道。
“奴隶……哈啊、天生就……嗯啊……”黄雨泽回答道,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让它不要显得太过放肆。
树干前方还有学生在不断向里走着,他们谈论着新学期的事,他们走上教学楼。
他们……一定没有想到就在咫尺之遥的地方,正有一个他们的同学正因为被操弄而发情。
医生注意到了他的隐忍,他没有说话,只是飞速地开始了抽插。
“咕啊!”黄雨泽险些惊叫出声,“……哈嗯、咯……”
医生的撞击每下都落在了他的敏感点上,内里转瞬就被快感填充。
黄雨泽的身体随之瘫软下来,他努力想要支撑住身体,腰身却不可避免地变得柔软。
好在医生的双手帮他撑住了身体,他现在全然依赖着它与身体里的欲望支撑,不甘心就此放任的手指在树干上抓着。
微弱的“咔吱”
', ' ')('声,在那里留下了一道指甲痕。
“呜哈、咯啊……!”少年抓住树干制止自己发出更多声音,身体却在向着截然相反的状态滑行。
有几个学生从树前不远经过了。
医生听见了他们的脚步声,他近乎恶意地整根抽出自己的欲望,而后——狠狠顶进。
“嗯!”黄雨泽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吟。
“是不是有什么声音?”树前,那些学生停下了脚步。
“什么?”她的同伴扭头问道。
树后,黄雨泽因惊恐而紧绷起了身体。
医生在极度收紧的身体里飞快地抽插着,却同时控制好了幅度不让相撞的肉体发出太多声响。
少年下意识地想用手遮住自己的嘴,却被医生拉住手指放在胸口,隔着衣服拨弄着那出的小环。
“总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声音……”那学生开始四下张望。
“咕、嗯……哈……”胸口被玩弄了,麻酥感从那里发源,不断向下与欲望汇流。
“好像是猫叫?”她的同伴说道。
“——”内里的欲望掉转了方向,径直戳刺进了深处。
黄雨泽的瞳孔都因为这举动而扩散了,巨大的快感飞快翻涌而上,充斥着整个神经。
“是吗?我听着像哭声……”
被完美开拓的肠道感觉到了被侵略的快意,胸口又被向外拉扯,助长了它们疯狂地燃烧。
“听错了吧?最近是发情齐,很多猫都在发情……”
医生勾起唇角,凑向少年耳边,低声说道:“听见了吗?发情的小猫。”
与此同时,他一把抽出了束缚少年欲望的按摩棒。
“!!”
同学走开了。
她们全然没有发觉,在她们方才经过的树后,有个被操到高潮、潮水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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