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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奴隶的学校生活
少年的开学第一天生活,就在这样持续不断的高潮与快感中落下帷幕。
随后他被从箱中解开,理所当然地又迎接了主人的侵犯,之后才又穿上了贞操带、返回家中。
浑身上下的精液味,像是怎么洗也洗不干净一般。
他晕晕乎乎的,险些在浴缸里睡了过去,但最终还是没有,只是打理好自己再睡了过去。
——之后每一天,他都是如此度过的。
来到学校后先帮主人处理第一波欲望,上午的课程时再接受他们的反复玩弄。
中午必须去医务室打针,随着次数增多,他的胸口似乎也有些膨胀感。
几天后,他收到了一份礼物——那是款新的贞操带,上头垫着层海绵,正好能够吸收他潮吹时喷出来的液体。
黄雨泽对此感恩无比。
这样至少他可以不必担忧他弄湿裤子而被人发觉。
下午的玩弄也由此变得激烈起来,往他下身塞玩具变成了时常都会有的行为。
放学时,他时常会被要求去保安室充当快递箱,那种半人高的箱子经常会引来他人瞩目,而他就在强烈的羞耻与暴露自身的快感中不断高潮。
一来二往,主人们发现黄雨泽也多多少少有些改变:他开始习惯在学校露出了。
尽管依旧因为羞耻而不住地颤抖,但他感受到的性刺激也无比明显,股间能轻而易举地因暴露而湿润。
“小奴隶真是淫乱啊。”主人们这样说。
黄雨泽因此红了脸,他羞耻地低下头,而后答道:“谢谢主人、夸奖。”
于是主人们大笑起来。
他们随后便经常牵着他在夜晚的校园里散步,赤裸着身体的黄雨泽像在别墅里一样爬在地上,他的屁股里偶尔也会塞上带狗尾巴的肛塞,让他看起来更像狗了。
学校成为了这只“狗”的散步地。
无论是操场、教学楼、停车场、体育馆,他在花丛边按指示抬起脚撒尿,又在操场上大声地自我介绍。
在他的意识中,他或许真的已经成为了一只狗,听从主人的命令,发出“汪汪”的声音。
夜间散步照惯例以一场性交宴会结束。
主人们排队往他的身体里射精,而后各自离去,最终只留下他一个人摇摇晃晃地驱动着脚步。
他的最后一站是保安室,他光着身子、满是精液地爬进保安室里,俯身去舔弄老王的欲望,又扭身把自己的下身对准那欲望,他让自己被进入,又自己地动起身。
“啊啊、主人在操奴隶!”他不住淫叫着,“主人操得奴隶好爽!”
身体深处那淫乱的子宫在叫声和肉棒的共同作用下迅速地灼热起来,它热得发烫,只有用男人的欲液才能浇灭那温度。
于是他更加卖力地耸动着身体,将体内的欲望伺候得舒舒服服,让它更加胀大,一口气贯穿整个阴道。
“哈呀、嗯啊!”
老王射精的瞬间,他也达到了高潮。
肉穴紧紧吸住男人的欲望,让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入内里。
“啊……哈啊……”少年抱着自己的肚子俯倒在地,“嗯、……呼……”
“已经很会伺候男人了嘛。”老王笑着,用手撑开花穴查看,“里面都是精液啊。”
“是主人们、赏给……奴隶的……”黄雨泽下意识地喃喃道。
“说得不错。”老王咧嘴笑了,“好好保存着吧。”
他说着,便拿着按摩棒插进那里,少年由是又发出了绵长的呻吟,任由那东西将精液全部推进了他畸形的子宫。
子宫口被堵住了,他的小腹满满当当;接着被塞上的就是他的后穴,两处穴口都被精液填充。
少年的肚子因此微微隆起——这就是他的日常,他已经习惯如此。
如果主人允许,接下来他可以把按摩棒取出、清理自己的身体;但如果他们不允许,他一直到第二天都得维持这样的状态。
坦白来说,黄雨泽不喜欢后面那种,因为体内的玩具会让他彻夜难眠,主人们也相当体谅他,大多数时候都会让他清理自己。
还有的时候,主人中的一两位会跟随他回到家里,他们会帮黄雨泽“清理”身体,又会抱着他、让他指导作业。
这种状况下的黄雨泽往往是浑身赤裸的,他一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作业上头,一边又难以抑制自己身体的躁动。
“这题是……嗯……”黄雨泽看着眼前的字迹说着,只觉得自己口齿不清。
不过即便处在这样的状况下,他依然能清晰地想出解题思路——他学东西原本就快,想这些事也并不费劲。
以往成绩不好更多是因为他的心理状态不佳,但经历了主人们的调教,他已经渐渐习惯了在精神紧绷的状态下思索,反而让他能够更容易地理清思绪。
然而这些“课后辅导”往往不会发展到他顺利解题的那一步,
', ' ')('在那之前,它就已经发展成又一次的狂乱性爱。
黄雨泽被他们抱在怀中操弄,又被放在桌上抽插,作业有时也被弄湿,他之后不得不对老师说那是他打翻了水杯。
被贯穿、被射精后,他还得钻到桌子下,为主人清理欲望。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这一天的主人又跟着他回家,他们在公交车上就开始对他动手动脚,借着人潮不断地抚摸着他的腰身。
黄雨泽被他们摸得身体酸软无比,几乎难以走下公交,最后只能让主人们搀扶着他向前走去。
少年因此不由自主地喘息,主人们听见了那声音,更加肆意地动起手脚来——他的屁股被抚摸了,阴蒂被揉捏了,黄雨泽险些在路上就达到了高潮。
而主人们也忍耐着欲望,在越过顶楼的那扇铁门后,那欲望再也无法被压抑。
其中一位主人一把拨掉了黄雨泽的裤子。
“主、主人……?!”少年有些惊慌,“在这里……哈嗯……”
话没有说完,他就因胸口被揉捏而呻吟出声。
主人们以他们的动作来制止了他的抱怨,并且一把扯开了花穴上的束缚,狠狠向里头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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