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彦想了想,觉得可行,家里都被原主败光了,能送些银钱回去自然是好的,有个着急的事儿也能应付。
晚上吃的是姚母送过来的菜,姚彦伤势未好,曾行之也不让他做重活,待遇也不是睡堂屋,而是睡在曾行之的一墙之隔,客房。
系统十分佩服,“这才一天的时间,宿主真是厉害。”
“小意思小意思,”姚彦十分谦虚,双手枕在脑后,看着黑乎乎的上方,他的衣服已经被姚母送回来了,晚上还冲了个澡,“我还没抹药呢。”
姚彦慢悠悠的起身。
已经躺下,并且睡得端端正正的曾行之没多久便听见隔壁传来不小的噪音,一会儿是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一会儿是姚彦低低的痛呼声,想到那两碗蛋花汤,曾行之起身开门出去。
咚咚咚。
坐在床上,光着上身的姚彦见敲门声后,将衣服披上,“曾大夫?”
“是不是伤口疼了?”
曾行之顿了顿,问道。
姚彦高声回着,“不是,是我抹药,后背不好抹,吵到曾大夫了吧?我小声些。”
“无碍,”想到姚彦确实不方便,曾行之在房门口走了两步,“开门,我帮你。”
姚彦勾起唇,在系统的鼓掌中去开了门。
门一开便看见披着衣服的姚彦,曾行之别开眼,“转身。”
姚彦转身,将衣服褪下,曾行之就在门口为他擦了药,接着为他关上房门,“早些歇息。”
说完便去水池那边净手,等回到房里躺下时,便听隔壁的姚彦自言自语道,“曾大夫真是个好人。”
好人?
他是好人吗?
曾被父亲骂作猪狗不如的他,配得上这好人二字吗?
曾行之长出一口气,闭上眼。
他做梦了,梦里自己似乎是个当官的,旁边站着一人,只能见身形,却看不清脸,自己与那人牵着手,有说有笑,可那人明明是男子服饰。
转眼,他又受了伤,躺在床上,旁边坐着那身形一样的男子,正在为自己换药,又一转,他拿起铁锤将那烧红的铁具砸得轰轰响,旁边还是那人,正在往油锅里扔奇怪的食物,旁边还有食客在等待……
明明睡了一夜,却顶着两眼青黑的曾行之推开房门便见大黑叼着兔子站在姚彦房门口摇头摆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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