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彦眯起双眼,咽下去。
“今年的红薯甜得很呢,”张叔笑着又埋了几个下去。
等姚彦回去的时候,揣了三个个头大且热乎乎的红薯回去。
“我不要了,”在曾行之剥好让他吃的时候,姚彦打了个红薯嗝儿,摇头道。
“这小馋猫,定在人家家里吃饱了才回来的,”姚奶奶轻笑道。
姚彦被说中后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回味道,“那红薯刚出炉的时候可比我带回来的好吃,公子,咱们也烤些来吃吧。”
“一天不能吃太多,”曾行之很冷酷的回绝了。
姚彦十分遗憾。
到了除夕那天,满院子的油香,两个锅里都是炸的东西,一锅炸肉丸子,一锅炸五花肉和排骨。
姚奶奶和曾行之分别守着两个灶门,热乎乎的气冲在他们身上,暖得很。
而在灶台上忙活的姚彦和姚母也浑身热乎。
下午的时候,曾念之回来了,给他们一人买了一身成衣,鞋子也是每人一双。
“尽给咱们买,你在外也不容易,得把银子攒起来,以后娶媳妇用。”
瞧着曾念之被拉着念叨,姚彦感慨着,“也幸亏我走得快,不然我也得被念。”
曾行之闻言转过头,“听着你似乎很遗憾,要不我念念你?”
“别别别,”姚彦连忙告饶,“我只是胡乱说了一下,你可别搞我。”
“搞你?”
曾行之低笑,扣住姚彦的后脑勺,将人往自己身前压,垂头在姚彦耳边道,“我不搞你,搞谁?”
“呸!”
被曾流氓臊走的姚彦继续忙活了。
除夕夜的团圆饭摆了一桌子,姚母和姚奶奶还给姚爷爷和姚父上了贡饭。
姚彦和曾行之以及曾念之还给他们上了香。
“这可是好酒,”曾念之提出两壶酒,对他们笑道。
“难得这么好的日子,我也喝一杯,”姚母今儿也高兴得很,曾念之闻言赶忙给她满上,接而又看向姚奶奶,“奶奶也来一杯?”
“来不到一杯,半杯就行了,”姚奶奶笑呵呵的将酒杯递过去。
姚彦自己提过酒壶,为曾行之满上一碗,到他这里的时候,曾行之只让他倒了半碗。
大家都喝得不多,微醺的感觉也极好,一家人聚在火炉边上,听曾念之说起他遇见的趣事。
守岁只是个说法,大家也不能真的守一晚上,到了午夜不久,便都去睡了。
一个半时辰后。
曾行之为姚彦擦干身子,将人抱在怀里,“回过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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