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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叶珑送到他在市区的住处之后,卫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留下来。
他浅棕色的双眸在镜片下泛着冷光,不动声色的注视着陈青焰和叶珑。
主要是陈青焰。
陈青焰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将叶珑搂在怀中,微微侧过脸,嘴角勾起,单手拧开房门,然后拥着对方进门。
不知道忘记还是陈青焰故意为之,俩人进去之后,房门只是轻轻被掩上,留了一道小缝隙没有完全关上。
卫召坐在沙发上,脸上有些难看。
他第一次看见有这种软硬不吃的男人,他都开出五百万了,对方的条件依然不变。
卫召取下眼镜,躺在沙发上,伸手揉了揉眉心。
这种条件简直是无稽之谈,卫召自然不可能同意,但是叶珑目前又是他手下的王牌,不能让他出事,卫召一时之间别无办法,只能跟了过来,贴身监视着两人。
没想到是,陈青焰简直是视自己如无物,正当光明地进了叶珑的房间。
重新戴上眼镜,卫召起身走到卧室前。
房门开着一条缝,里面传来叶珑压抑着的呻吟:“嗯不——好痛轻、轻点……啊啊啊!太冰了!拿出去!”
卫召动作顿住,他抿着唇角,抬手敲在了房门上。
“咚咚咚。”
不疾不徐的敲门声,显示出了卫召极为良好的修养。
“啊啊啊!卫、卫哥在敲门!别、别磨了……呜好酸——”
卫召黑了脸,直接将没有关上的门给推开了。
装修的十分简洁的卧室摆放着一张2米的大床,此时陈青焰正将叶珑压在床上,掰开对方赤裸的大腿,手指伸进菊穴里面来回抽插,偶尔还用拇指的指腹在对方前面的逼缝出磨擦着。
叶珑的下体正对着门口,卫召一眼撞了过去,就看见叶珑阴毛稀少的双腿中间,那个属于双性人的小逼颜色有些沉,比肤色要黑一点,此时正被陈青焰的手指玩弄的花唇肿胀,逼水直流。
听见开门的动静,身上衣服依旧整整齐齐的陈青焰扭过头,床头灯开着,暖黄色的灯光让他侧过来的半张脸显出深邃的轮廓。
卫召看见他勾起嘴角,双眸漆黑,戏谑开口:“怎么,卫哥要一起吗?虽然我只有一根鸡巴,但是对付你们两个小处逼还是够了。”
“……无耻!”
卫召低声骂了一句,本来打算走的,想了想还是警告了一句,“叶珑还有广告要拍……”
“啊啊啊——”
叶珑突然绷紧了身子发出一声高昂的尖叫,前面的性器在卫召的注视中崩溃喷精:“摸到G点了啊啊啊——被手指奸射了!”
对方睨着他,将手指从叶珑的身体里面拔出来,带了一点软腻的糜红,几滴淫水顺着他的指尖滴下来,又被陈青焰扯着嘴角塞进了叶珑的嘴里。
已经爽晕了的叶珑迷迷糊糊地含住他的手指吮吸起来,软热的舌头缠着他的手指,舔的津津有味,将上面自己的淫水全部都舔食干净,甚至在陈青焰抽出来时还伸长了舌尖去追逐。
卫召背脊一麻,下意识后退了一步,险些撞到了墙上。
他感觉陈青焰邪异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一寸寸侵略,那手指插的仿佛不是叶珑的菊穴,而是他的一样,让他无端有了一种被男人进入的错觉。
剩下的半句警告再也说不出口,卫召有些狼狈的退了出去,将门用力关上。
陈青焰轻笑一声,将视线重新投到了叶珑的脸上,看着对方俊秀的五官上浮现出欲望的色彩,冷淡的将手指在床上擦干净,在他奶子上拧了一把。
“唔!”
叶珑吃痛,皱着眉头从高潮的快感中清醒,就看见陈青焰面无表情的脸和那双黑沉沉的双目,当即吓的头皮发麻,险些没从床上弹起来:“怎、怎么了,陈哥。”
“我要去洗澡了。”陈青焰赤脚从床上下来,拧开房门,“在我洗完之前,麻烦你把床上收拾干净,尤其是你的淫水。”
叶珑下意识夹紧了屁眼,好让自己的淫水不流出来。
“你应该不希望这些东西由我自己来动手收拾吧。”陈青焰脸上露出了一个相对较为和善的表情。
叶珑挤出了一个笑容:“不、不希望,我马上收拾好。”
陈青焰第一次来叶珑的家,这里自然也没有他换洗的衣服,他洗完澡,就这样光着身子露着鸟出来了,姿态自然,好像漫步在法国的街头。
卫召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直接的视觉刺激,当下险些拨打电话报警。
他臂弯搭着一条深灰色的浴巾,已经换上了睡衣睡裤,目光从陈青焰胯下掠过时就像烫了一样迅速移开:“麻烦你穿好衣服。”
陈青焰这副肉体虽然不及上一幅的好看,但也胜在青春活力,举手投足间都带着蓬勃的朝气。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的鸡巴,又扫了卫召一眼:“怎么,看到我的大鸡巴,你为自己的屌太小自卑了?”
卫召深感跟这个
', ' ')('人打嘴炮是打不过的,于是选择闭口不言,跟他错开身体进了浴室,也准备洗漱睡下。
现在已经凌晨五点多了,城市的夏天总是来得特别早,外面已经有隐约的亮意。
他困意来袭,掩面打了一个哈欠,洗澡完就匆匆回到了客房。
但是客房跟叶珑的卧室只有一墙之隔,卫召刚刚躺到床上,就听见隔壁又传来叶珑压抑不住的呻吟。
“淫魔!”
卫召困的不行,却一点都没法入睡,他忍不住用枕头堵住耳朵,却依旧堵不住一声比一声高亢的淫叫。
“啊啊啊——要、要死了!呜陈哥陈哥!啊啊老公……亲老公!饶了我……嗯啊啊啊!射不出来了……b要被磨烂了!!!”
卫召的呼吸有些凌乱,他放在枕头上的手指无意识收紧,却竭力压抑着自己内心渐渐升起的欲望,胯下的鸡巴硬了起来,但是卫召却克制着想要去慰藉的欲望,只是侧着身子躺在床上,蜷缩起身体,似乎这样就能让他好受一些。
第二天直到下午,卫召才从昏昏沉沉的睡眠中清醒过来,他眼眶干涩,喉咙有些发疼,身体更是沉重地像是坐不起来一样。
他睁着眼睛躺在床上,看着头顶淡色的吊顶好半天,才挣扎着爬了起来。
卫召拖着疲惫的身体,穿着浅蓝色的真丝睡衣打开房门,就看见陈青焰坐在沙发上,两条腿交叠向前,搭在茶几上,后背懒洋洋的倚着沙发,看起来闲散舒适,好像他才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一样。
厨房里传来忙碌的声音,卫召没戴眼镜,有些看不清,眯着眼睛朝着厨房的方向过去。
叶珑光着身子围着一件围裙正在厨房做饭,这个大明星也不知道究竟下过几次厨房,看起来手忙脚乱,还要挑战高难度菜系,天然气旁边坐着砂锅,里面炖着东西。
卫召冷不丁看见一片白花花的肉体,忍不住后退了一步,一脚踢在了门上,惊醒了正在往砂锅里面撒东西的叶珑。
“卫、卫哥!你醒了。”叶珑连忙伸手将自己身上的短围裙拽了拽,勉强遮住青青紫紫的下体,但是他上面露出来的肌肤也是惨不忍睹,尤其是额头,虽然擦了药,但是看起来比昨天还肿。
不过好在脸上其他的地方没有伤,倒也无损他的颜值。
卫召深吸一口气,克制住自己想要训斥对方的欲望:“你昨夜……跟陈青焰玩到天亮,以后不能这样了,要克制。”
“……啊?”叶珑脸上露出一个茫然的表情,“没有呀,昨晚回家,陈哥帮我擦完药我稍微收拾了一下就睡了。”
什么?
卫召愕然,脸上一贯的冷静自持有些破裂。
他们昨晚不是明明做到天色大亮,他明明在隔壁听得清清楚楚。
但是叶珑的表情又不似作假,难不成自己真的听错了?
卫召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做好了没有?”
客厅传来陈青焰略显不耐烦的声音,叶珑慌慌张张开口:“马上就好。”
陈青焰身上穿着黑色的长袖长裤,因为叶珑比他高一些的缘故,衣服穿上身上有一点长,陈青焰将袖口稍微挽了挽,露出一截苍白的手腕,甚至能看见上面淡青色的血管。
他躬身摸过茶几上的烟盒,抖出一根用双唇衔住,刚刚点燃抽了一口,就被一只伸过来的手夺走,直接摁灭在烟灰缸里。
“叶珑的嗓子要唱歌,不能闻到烟味。”
陈青焰撩起眼皮向上看了过去,从这样的角度看人时,黑色的瞳仁会显得很小,让他的眼神带了几丝暴虐。
卫召的手抖了一下,便看见对方伸手拽住了他的头发,将他用力的往沙发上一贯,噙着他的下巴就粗暴的亲了上去。
“唔——!!!”
卫召的双眼瞬间瞪大,近视的世界朦朦胧胧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只能感觉到自己的下巴快要被对方捏碎了,头皮也痛的他发出痛苦的呻吟。
紧接着,唇齿被强硬的撬开,对方带着淡淡烟草味的舌头以一种不容抗拒的态度入侵,将吸入肺叶的烟雾渡到了他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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